告別貂蟬後,高青宇回到宿舍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和球隊成員匯合,一起坐大巴車來到了逐鹿電大。
剛一下車,就聽到一個聲音叫道:「賈詡?你怎麼來了?」
賈詡轉頭看去,隨後興奮地說道:「胡車兒,我怎麼就不能來?」
胡車兒衝上前來和賈詡抱在一起,然後問道:「這不是逐北理工足球隊的大巴嗎?我記得你以前不踢球啊?」
「我現在也不踢球,」賈詡拉着胡車兒來到一旁,解釋道,「我現在是孔融領隊的助手。」
「什麼?」胡車兒聽了賈詡的話,感到很吃驚,在他的記憶中,賈詡不僅是不會踢球,甚至都不懂球。
看到胡車兒不似乎並不太相信自己,賈詡抬手懟了他一拳,然後不忿的說道:「怎麼?不相信我嗎?」
「哪能,」胡車兒馬上皇上了一副我相信的表情,然後說道,「今天晚上就別走了,一會我告訴繡哥,晚上咱們好好聚聚。」
賈詡想了想,然後說道:「我是沒問題,就怕你們今天輸球後沒心情。」
「輸球?」胡車兒驚訝的看着賈詡,好像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我們去年可是殺進八強的隊伍,今年加上我和繡哥,怎麼可能輸給逐北理工?」
賈詡笑了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和胡車兒爭論,他拍了拍胡車兒的肩膀說道:「我得先走了,要不領隊該生氣了。」
「好,記得比賽完別走啊。」
「好」
就在賈詡和胡車兒聊天的時候,高青宇等人已經來到了逐鹿電大的足球場。
「和人家一比,我們的球場簡直是菜地啊。」嚴綱感嘆道。
逐鹿電大的足球場,不僅僅是在草皮質量上遠遠好於逐北理工,四周的坐席數量也遠遠大於逐北。
可以說,中原帝國低級聯賽的主隊球場,都未必能夠比得上逐鹿電大的足球場。
此時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一段時間,觀眾席上就已經做了很多觀眾,估計到比賽正式開始的時候,觀戰的人數將會不少於一萬人。
「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常年殺入逐鹿市八強的球隊,」孔融對球員們說道,「如果我們今天能夠擊敗他們,我想王校長一定會改善咱門的球場。」
「那是不是為了我們的新球場,我們也得贏呢?」趙雲開心的說道。
「就是呢。」眾人笑道。
不過,高青宇並沒有笑,因為他有更遠大的目標,他要獲得冠軍,不僅僅是逐鹿市的冠軍,還要獲得中原帝國的冠軍。
「好了,趕緊去換衣服熱身。」孔融打斷了眾人的嬉鬧。
「領隊,」此時賈詡也來到了球場,他低聲對孔融說道,「我們今天的戰術需要做些調整了。」
孔融扭過頭,盯着賈詡問道:「怎麼?有什麼變化嗎?」
「是的,剛才我碰到了我高中同學胡車兒,」賈詡向孔融解釋着,「我和他聊了幾句,他們對我們很輕視,我想我們可以利用對手的這一點。」
孔融低頭思索了一下,然後小聲和賈詡商量了一番,最後兩人一臉壞笑的走向了客隊更衣室。
在逐鹿電大足球場,有專門提供給客隊的解說廳,蒯良和蒯越兩兄弟今天也隨着球隊來到了逐鹿電大。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老朋友,蒯良。」蒯良率先發言。
「大家好,我是蒯越,」蒯越緊跟着說道,「很高興能夠解說這場八分之一的比賽。」
「是啊,我們逐北理工已經足足有十年的時間,沒有殺進過淘汰賽了。」
「所以,不管今天的比賽結果如何,我們的隊員們都已經表現的足夠好了。」
「現在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雙方球員都已經結束了熱身,列隊開始進場了。」
「下面我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雙方的出場陣容,首先是逐北理工,他們一直延續着相同的陣容,守門員霍峻,後衛從左到右公孫越、嚴綱、王雙、張超,後腰田楷,中場張燕、高青宇、盧植,前鋒是趙雲和場上隊長公孫瓚。」
「逐鹿電大方面,門將是閻柔,後防線上則是劉虞、田疇、魏攸和胡車兒,中場是一個平行站位,四名球員分別是張楊、何晏、穆順還有楊丑,前鋒則是張繡和場上隊長朱儁。」
球場上,逐北理工的隊長公孫瓚走到了逐鹿電大的隊長朱儁的面前。
「朱儁,好久不見。」公孫瓚伸出右手。
朱儁伸出手和公孫瓚握在了一起,感慨道:「是啊,有三年多了吧,當初的約定終於實現了。」
「是啊,我差點就爽約了呢,」公孫瓚苦笑着回答,隨後公孫瓚話鋒一轉,充滿自信的說道,「不過,最後贏的人將會是我。」
「哈哈,」朱儁笑了兩聲,不屑一顧的說道,「希望你在比賽結束後還能這麼自信。」
隨後二人在裁判的帶領下,完成了選邊,各自回到隊伍中,準備開始比賽。
率先開球的是逐北理工,趙雲和公孫瓚站在了足球的前面。
公孫瓚轉頭看向了孔融,看到孔融對他伸出了大拇指,公孫瓚點了點頭,然後回過身來,用手指衝着趙雲比劃了一下。
此時裁判吹響了比賽開始的哨音,逐鹿市大學生聯賽八分之一決賽,逐鹿電大對陣逐北理工的比賽正式開始。
公孫瓚輕輕將足球撥給了趙雲,隨後自己就轉身向前衝去。
趙雲拿球後,將球回傳給高青宇,也轉身向前衝去。
高青宇則是繼續將球回敲給了田楷,田楷將足球有回傳給了王雙,最後足球傳到了逐北理工的守門員霍峻的腳下,霍峻回頭看了一眼,然後一縮脖,把球踩在了腳下。
霍峻的動作引起了球場邊觀眾的一陣鬨笑。
而逐北理工的一連串回傳球,卻讓逐鹿電大的球員們感到很無語,見過開場保守的,卻沒見過這麼保守的,難道這是準備開場第一分鐘就在後場倒腳嗎?
逐鹿電大的領隊董承衝着球場上的球員做出了壓上的手勢,讓自己的球員壓上,全場緊逼,控制球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