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做了一個夢,前面都是他的兄弟,而他卻端着槍不停的射殺自己的兄弟,一個接一個,看着彈頭爆開腦袋,看着血霧瀰漫。
殺了,全都殺了。
他害怕,恐懼,身體瑟瑟發抖,抱成一團。
巨大的黑暗襲來,沒有天沒有地,有的只是虛無到無休無止的黑,然後朝他緩慢而又沉重的壓過來。
所有的安全感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人處於崩潰邊緣。
就在這個時候,夢裏又發生了變化,他夢到自己變成了嬰兒,一個充滿恐懼的嬰兒。
掙扎不休,無助的痛哭。
可就在這個時候,變成嬰兒的蕭戰看到了一個女人,女人把他抱起來,解開衣襟餵他吃奶。
當含住的那一瞬,所有的恐懼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被環繞的無限安全感。
「蕭戰!鬆開我,鬆開我,你要幹嘛?」
病房裏,雷冰發出羞憤的聲音,她被蕭戰死死壓在身下,上衣被暴力撕開,然後這個重傷昏迷的傢伙一口含上來,拼命的吸允。
她反抗,可對方的力氣太大,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根本就掙脫不開。
雷冰的臉紅的要滴血,恨不得一槍把蕭戰給崩了。
她可是正兒八經的黃花大閨女,自個的身體從來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可這會,自己驕傲細嫩的胸部被蕭戰整個含在嘴裏。
一股酸麻的感覺從心底深處升起,雞皮疙瘩蔓延全身,又是憤怒,又是羞的恨不得死去。
可蕭戰卻不管不顧,如同餓狼一樣狠狠的吃,還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給我滾!」
雷冰怒吼,彈性十足,緊繃的小麥色皮膚浮現一抹玫瑰紅。
伸手用力去推蕭戰,卻發現身體都是疲軟無力的。
「吧唧吧唧」
蕭戰吃的快樂,勁頭十足,像個吃奶的牛犢子一樣。
「哦」雷冰發出長長的聲音。
不知道是因為太難受還是因為產生了一股衝動而又舒服的感覺,她的反抗力量更弱了,一種極度空虛的感覺充斥整個身體。
「看什麼看?出去!」雷冰沖護士怒道:「他從小就極度缺乏安全感,他會把自己想像成嬰兒,母乳是唯一能讓他升出安全感的東西。馬上出去,給我在門口守着,不准人進來!」
「哦是!」
護士面色緋紅的跑出去,老老實實的守在門口。
而病房裏,雷冰咬着銀牙,伸手捏在蕭戰的脖頸大動脈上。
「嗯」
本來就處於昏迷中的蕭戰發出悶哼聲,在昏迷中形成二度昏迷。
他不動了,保持死死摟着雷冰的姿勢,一張嘴依舊吞着對方挺翹嬌嫩的春筍。
「我呼哧!呼哧!」
雷冰要脫身,可對方的手臂一點都沒軟,如同鐵鏈一般把她死死捆綁住。
那張嘴也是厲害,都二度昏迷了,還死死咬着自己。
「唉我雷冰沒造什麼孽呀」
雷冰欲哭無淚,早知道她就不把蕭戰弄二次昏迷了,現在倒好,除非把他的胳膊砍斷,把他的下巴卸掉,否則無論如何都不會鬆口。
實在不能擺脫,又不能把蕭戰的胳膊打斷,只好忍了。
可問題是她忍了,蕭戰這個傢伙還在繼續的吸允,進行嬰孩的本能進食動作。
雷冰羞憤的都快暈過去,氣的身體發抖。
然而更大的問題又出現了,蕭戰這個傢伙就跟蟒蛇一樣,她的身體抖一下,對方抱的更緊一點,讓她連喘氣都變得困難。
「等你醒了我再好好跟你算賬!」雷冰咬牙切齒。
繼續忍耐,繼續忍耐!
不知不覺中,雷冰覺得身體變熱了,心底的空虛感變得越發強烈,潮紅的面頰上,那雙平日裡冷冷的眼睛也開始呈現出迷離。
她不安的夾緊雙腿,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羞恥的潤了。
蕭戰終於醒了,在昏迷兩天兩夜之後甦醒。
醒來的那一瞬,他感覺到整個後背火辣辣的疼,仿佛燃燒起來一樣。
「唰」
剛剛醒來的蕭戰覺得有什麼拍過來,立刻一閃,瞪着雷冰,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打他。
「你有病?」蕭戰發出沙啞的聲音。
「你才有病,我沒把你殺了算你走運!」雷冰咬牙切齒道:「忘記自己做過什麼了,對嗎?你給我等着,我饒不了你!」
「雷冰,你是不是真有病?瘋了?」蕭戰怒道:「我是把你給睡了還是把你給吃了?沒事找事是吧?就你這一對假胸,扔到外面都沒人要,有毒!」
「有毒?怎麼沒見把你毒死?!」
雷冰氣的火冒三丈,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在學校,如果不是因為蕭戰這個傢伙因為救一百多村民受重傷,她絕對要打斷這個混蛋的腿。
「哼!」蕭戰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你想毒殺我?做夢吧!我才不會吃你的呢,你那是假的,有毒!」
雷冰渾身發抖,她被吃了也就不說什麼了,可這個混蛋吃干抹嘴不認賬人渣!敗類!
老娘饒不了你,絕對饒不了你!!!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曹迪六個傢伙衝進來,滿臉興奮。
「戰哥,戰哥,你醒啦?」
「太好了,太好了!」
「嚇死我們了,都以為你撐不過去呢。」
「」
六個傢伙跑進來熱淚盈眶,讓雷冰沒法繼續跟蕭戰磨蹭下去。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蕭戰,眼睛裏充滿不甘的扭頭走出去。
蕭戰捕捉到她的眼神,驚詫的發現對方的眼神深處,竟然還有一絲小委屈我真吃她的了?壞了,她不會在我昏迷的時候毒殺我吧?
應該不會的,這兒是學校。
「那個老太太怎麼樣?」蕭戰問道。
「老太太挺好,全村人都哭的稀里嘩啦的,感謝你呀。」曹迪抓着蕭戰的手說道:「戰哥,真沒有想到平時你是個混蛋,可那種時候卻變成了勇士,讓我們都」
「你們最後不也來了嗎?」蕭戰忍着後背的疼痛笑道:「當兵,可以刺頭,可以混蛋,可以臭流氓,也可以偷偷的使勁瞅姑娘,但是有一點,穿上這身皮,就得履行這身皮賦予的責任。這身皮不好穿呀,有的人穿了一輩子都不知道該做什麼有的人穿上的第一天,就懂得這身皮的含義你們,懂了嗎?」
六個人肅然而立,抿着嘴唇一臉嚴肅。
他們懂了,懂的人從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