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太平洋,某無名孤島。
孤島被雨林所覆蓋,南北大概三十公里,東西也有將近二十公里,山丘起伏藤蔓茂盛,最中間的山最高,是個死火山口。
一群衣不蔽體的男男女女,絕望的坐在孤島南面的沙灘上:食物將要吃完,淡水也要喝完,依舊沒有等到救援。
七天前,他們所在的遊艇遭遇了暴風雨,流落到這個孤島之上。
一共三十五個人,七個男人,二十八個女人,自動形成四個小圈子:第一個,三個歐美男人帶着一群女人第二個,三個國內闊少帶着一群女人第三個圈子是藏在礁石後面的兩個女人。
而第四個圈子只有一個人:斜斜躺在遠處沙灘上的蕭戰。
當其他人在緊張的討論可以生存下去的方法時,蕭戰偶爾瞅一眼礁石後面,順便再把這些衣不蔽體的女人看了個飽。
喏,那個只穿着一件大襯衫的妞兒是國內的一個二線女明星,出事的前一天晚上跟兩個闊少啪的驚天動地那個身材豐腴,屁股大而挺翹的是天下美食快餐集團的女老總,大白天就在甲板上被老外情人弄的人仰馬翻還有那些穿着比基尼的外圍女郎,戴着兔耳朵還不行,還要戴着項圈,一晚四萬
之所以沒有人跟蕭戰形成一個圈子,是因為他們壓根就不是一個圈子的人。
遊艇根本就是一場盛筵會,而蕭戰只是誤闖上去的,連外圍都不正眼看他一下。
「走,咱們進雨林!」一個闊少做出決定。
一群女人立刻爬起來,跟在三個闊少身後朝雨林走去。
沒有等來救援,在食物與淡水極度匱乏的情況下,只能冒險進入雨林求生。
與此同時,那邊三個歐美人所帶的圈子也起身朝雨林走去,因為沒法繼續耗下去,天知道能不能等到路過的船隻。
沒有人招呼蕭戰,仿佛他就是透明的。
「好自為之吧,有錢並不等於擁有一切,祝你們好運。」
蕭戰爬起來搖搖頭自語,似是無意的看了一眼遠處的礁石。
這裏是上帝都拋棄的地方,不管你有錢也好,不管你是個窮光蛋也好,在生存的威脅下人人平等。
生存有生存的法則,進入雨林的第一工作就是準備:指南針、打火石、針線盒、蠟燭火柴、止血棉、水之淨化片、鋼絲鋸、魚鈎、魚線、金屬絲、尼龍繩、膠帶等等等等
在熱帶雨林里,沒有這些就是找死。
蕭戰朝遊艇殘骸走去,尋找一切有用的東西。
礁石後面的女人終於露出頭,朝蕭戰這邊快步跑過來。
一個嬌艷如花,媚眼如狐,身上的衣服殘破,把火爆的身材完全暴漏出來另一個應該說是女孩,也就十六七歲,美的驚艷,卻羞澀的無以復加,不停的扯着有些破損的衣服遮擋身體。
一個大膽野性,一個膽怯生生。
「嘿,帥哥,我是林菲娜,她是小嬋,只要你能帶着我們活下去,一切都好說。」
名叫林菲娜的女人大大方方的站在面前,笑吟吟的用身材撩撥蕭戰的眼。
這是個尤物,極品尤物。
至於另外一個純,太純了,那雙眼睛露出的光芒就是不諳世事的純潔。
純潔再加上勻稱曼妙的體型,還有羊脂一樣滑膩的肌膚,配上天使一般的面頰,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這個女孩蕭戰在船上見過,當時很詫異對方也在遊艇上,因為對方的清純不是裝出來的,應該還是個學生,而且還是那種不諳世事的學生。
被蕭戰的目光盯着,名叫小嬋的女孩趕緊低下頭,顯得羞澀不安。
「你為什麼選擇跟着我?」蕭戰笑着問道。
「因為看你帥。」林菲娜回答。
「抱歉,我隱藏的不夠深」
「貧嘴!」
蕭戰笑笑,他知道這兩個女人為什麼找上他,因為這個叫林菲娜的女人這幾天一直都在觀察他,非常聰明。
「不好意思,我不會帶着你們的,因為你們對我來說是累贅。」蕭戰收起笑容,直接了當道:「在這種地方大家都為了活下去,多出一個人就增添一分生存資源消耗。你們能做什麼?懂得打獵還是懂得辨別可食菌類?」
林菲娜愣住了,她沒想到蕭戰竟然這麼幹脆的拒絕,並且拒絕的理由讓人無法反駁。
難道我的臉不夠漂亮?身材不夠好?還是這個傢伙不是男人?
事實上從流落到荒島的第一天開始,林菲娜就注意到了蕭戰,原因很簡單,別人都驚慌失措,只有這個男人一臉平靜。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林菲娜就開始觀察蕭戰了,哪怕形成圈子之後沒人給這個男人食物與淡水,他也能活的很好,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難道你眼睜睜的看着我們死去?」林菲娜皺着眉頭道:「做人不用這麼冷血吧?我已經說了,只要你能幫助我們活下來,你想怎樣都可以。」
可惜蕭戰根本就不搭理她,開始在遊艇殘骸里摸索,尋找有用的東西。
好東西!
蕭戰滿意的點點頭,撈出了一大包雨林生存中最好用的東西:杜蕾斯、傑士邦、岡本、第六感、諾斯、雙蝴蝶還包括各種口味的,諸如草莓口味的、香蕉口味的、檸檬口味的一應俱全,怕是得有幾百個之多。
全部都是安全套!
可能在許多人的認知里,安全套的作用是唯一性,但是對於一小部分來說,安全套是許多地形生存的必須品,尤其受到特種部隊的青睞。
「喂,如果你能帶着我們活下去,這些安全套你都可以用在我身上。」
林菲娜很聰明的懂得想要回報就得有付出,這就好比跟着闊少們一起玩的女人一樣,用身體換錢,她現在要用身體換命。
「不好意思,這些安全套我有用,祝你們好運。」
蕭戰笑着擺擺手,大步朝雨林方向走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這片雨林中活下去,當然不會帶着兩個更加柔弱的女人。
不是因為冷血,而是到了這份上,誰還顧得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