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拼命的牛
走墓捉鬼有六大門派,一黃山門、二茅草門、三南庭宗、四三江閣、五元廣門、六萬行宗。這六個門派,在武者門派中也許不出名,但是在走墓人眼中那就是絕宗門。
當胖子朱有德帶上那捉鬼道士帽子,雷山炮就認了出來。
「晚輩不知道,這墓是茅草門的前輩在走穴,多有得罪。不知前輩可否出來一見!」雷山炮警惕的打量起四周,這茅草門的人向來都是單傳,的在,那老的也必定在附近,別他加上三隻先天鬼物,就是加上三十隻先天鬼物也弄不過茅草捉鬼人。
朱有德:「我師父他沒來,這種墓,還不值得我師傅來!」
「你師父沒來?」雷山炮可不信他的話,依舊警惕着。
朱有德:「我師父要是在的話,還能輪到你進來拿着鎮鬼玉璽?」
楚天真想把胖子朱有德按在那揍一頓,他咋就不長腦子,能嚇跑敵人,怎麼也比拼命強不是?
「是嗎!」雷山炮有些信,走有些不信,暗中吩咐三鬼猛攻去試探一番,若是老的沒有來,他就不介意滅了的,沒準還能過得茅草門的捉鬼功法,想到這裏,雷山炮的嘴角不由得閃過一絲貪婪。
金煞鬼、銀煞鬼、寶煞鬼、突然嚎叫一聲,起了猛烈攻擊。
金煞鬼四條手臂仿佛皮筋般拉長,四隻森芒鬼爪如同利箭爆射出去。
銀煞鬼兩個狗頭一張,兩道烏黑鬼氣噴了出去。
寶煞鬼身下的蛇尾一甩,猶如一道長鞭,抽的空氣出噼里啪啦的音爆之聲,仿佛紙胡得一般。
「天地乾坤,陰陽兩分,人有人間道,鬼有鬼界路……」
胖子朱有德一手拿鞭,一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只聽他喊了聲,「烈陽普照!」
他頭上的黃色捉鬼帽前面的陰陽圖緩緩轉動起來,一縷縷金色光芒從帽子上放了出來,金芒越來越勝,片刻之間他周身一丈,就被一層宛如白間烈陽的光罩戶在中間。
金煞鬼的利爪瞬間穿透光罩,下一瞬間一聲慘叫穿了出來,只見那穿過護罩的鬼爪冒出絲絲青煙,猶如白雪遇烈陽,瞬間融化。
銀煞鬼吐出來的兩道烏黑鬼氣,碰到烈陽護罩就化作大片青煙消失不見,只見那銀煞鬼一聲哀嚎,他的體形瞬間縮兩圈,顯然那兩道烏黑鬼氣的消失對它造成的傷害不。
金煞鬼,銀煞鬼的攻擊也同時破掉了朱有德的烈陽普照,寶煞鬼的蛇尾也如期而至,楚天正要前去幫他抵擋,只聽胖子朱有德一聲低吼,九十九結長鞭傳出一陣電芒,仿若一條雷龍,與那天鬼氣蛇尾撞在一起。
寶煞鬼撕裂的嚎叫一聲,那蛇尾就如同被刀砍一般,斷落在地,化作滾滾青煙消失不見。
這一擊,朱有德體內氣血翻滾,面色潮紅,蹬蹬蹬……一連後退七八步。
不是他帽子上的烈陽普照威力,而是他修為有限,揮不出來帽子與九十九結驅鬼鞭的威能,不然也會如此,若是由他師父來催動烈陽普照,與驅鬼鞭,恐怕一個回合就能滅了這三隻先天一重鬼物。
縱使如此,也把雷山炮驚的夠嗆,三煞鬼剛才那一擊可是用了全力,別一個後天四重武者能硬接下來,這硬接和躲避可是不一樣的,就是先天武者也不一定能完好無損的接下來。
胖子朱有德有先天修為嗎?顯然沒有!
雷山炮面現殺機,看着那九十九結驅鬼鞭,與那帽子,某種滿是貪婪與興奮。
朱有德,得意起來,道:「天哥,你看我烈害不,一人獨斗三隻先天鬼物,不落絲毫下風。我現在是不是特帥,是不是帥到娶媳婦都不用花錢的那種!」
楚天了頭:「帥?倒是一隻胖蟋蟀!」
「天哥,不帶這樣的,你能不能不提胖這個字,一胖我就想起她來。」
雷山炮臉色陰沉如水,兩人如此聊天。顯然是沒把他放在眼裏,眸中殺機湧現。
曾!
雷山炮抽出背後雪白長刀,雙腳在地一蹬,向着胖子朱有德爆衝過去,在他眼中楚天是沒有絲毫威脅的,只要解決掉那茅草門的胖子,隨便指使一隻鬼煞,分分鐘就能弄死楚天。
「你的對手是我!」
楚天一聲大喝,真氣灌注全身,縱身一躍,放在雷山炮的前方,手中的長刀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雪影狂刀。
「橫掃天下!」
雪影狂刀化成一片刀墓,刀風呼嘯,宛若驚雷,無比霸氣的砍向雷山炮。
「你也配做我對手,真是可笑!」
雷山炮譏諷,眸中冷芒一閃:「既然你着急送死,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你去死吧!」
刷!
向下一斬,刀芒灑下,寒氣森森,氣勢洶洶的斬向楚天。
轟!
刀與刀想撞出驚天巨響,強烈的氣勁吹的兩人頭飛揚,衣服烈烈作響。
雷山炮面色驟變,體內真氣如狂暴的巨浪湧入獨臂之中,即使他反應來,真氣雄厚,也被雪影狂刀震飛三丈。
後天八重畢竟事後天八重,隨便一擊都相當於後天六重武者的全力一擊,楚天藉助雪影狂刀的重量出其不意的震飛雷山炮,他雖然沒有後退一步,體內的氣血卻是一陣翻滾。
趁你弱,要你命,楚天強壓下翻滾的氣血,低吼一聲,爆衝過去。
「以為有一把重刀,就可以彌補修為上的差距嗎!」
剛才一個大意,險些吃了虧,這讓他憤怒不已,雷山炮大吼一聲,身上氣勢結結攀升,後天八重龐大雄厚的真氣通過獨臂進入長刀之中,引得長刀出嗡鳴之聲。
轟!
猶如兩座太古神山相撞,整個大殿都仿佛跟着一震。
縱使有雪影狂刀的重量加持,楚天還是五臟六腑一陣翻滾被震的倒退七八步,雷山炮即使修為高,真氣雄厚,也沒有地方住雪影狂刀那恐怖的重量,面色潮紅的後退七八步,更讓他驚懼的是,他的刀上竟然出了個指甲蓋大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