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後,高小妍直直的走過來,冷冰冰的說道:「公冶鴻,你跟我出來!」
幹嘛去呀?無非就是翻翻罈子,讓我聞聞老陳醋的味道,我真沒有心情去哄女孩子。
但是好多同學都有意無意的看過來,何潔也低聲說:「好聚好散嘛!跟她好好解釋解釋。」
「解釋什麼呀?」我說:「媳婦解釋沒了,你可得負責!」
「去...」她的臉上升起兩坨暈紅,「愛解釋不解釋,關我什麼事兒呀?」
都說信了男人的話、母豬能上樹,讓我說信了女人的話、大象能上樹。
我隨着高小妍走出教學樓,她還沒有停的意思、繼續向西走,一直來到操場西側的小樹林才停下來。
我下意識四外看了看,「這裏很黑,你不害怕呀?」
「怕個逑?」高小妍恨恨的說道:「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我怕什麼?大不了就是鬼唄!就算來個惡鬼,還指不定誰掐死誰呢!」
「呵呵...你還真勇敢。」
「別嬉皮笑臉的,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我問你,你和何潔到底什麼關係?」
「同學關係呀...頂多加個同桌,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你倆為什麼總在一起?」
「說錯了吧?」我說道:「是她到我家找我的,怎麼能叫在一起呢?而且還都是你在場的情況下...」
「我沒在場好不好?」高小妍大聲說:「下午是你們倆單獨坐車來的,我怎麼在場了?」
「是你自己走開的吧...我叫你跟我一起你為什麼要走呢?這時又來怪我?」
「那...那...她為什麼總找來找你?」
「大姐,說話講點道理好不好,那是她自己願意來我又不是她爹、管的着嗎?這不跟你一樣嘛,我能擋着你不讓嗎?」
「她怎麼能跟我比?咱倆是...這麼說她是真喜歡你了?」
我聳聳肩膀,「這個問題應該問她。」
「我就問你...」高小妍撅起嘴,「你告訴我...你喜歡她嗎?」
「目前沒有...如果你總這樣無理取鬧,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行不行...」她忽然撲進我懷裏,緊緊抱着我的腰說道:「不許你喜歡她,只許喜歡我一個人。」
這種話可不能隨便應,我轉而說道:「快放開,讓人看到...再說該上課了...」
「早上課了,打鈴你沒聽見...」高小妍抱着我向樹林裏退去,「這時候進去也是尷尬,咱倆不上了。」
「不上課幹嘛呀...?」
樹林裏又黑了許多,只能看到彼此模糊的輪廓,在光明中難以啟齒的話就少了許多避諱。
「親我...」高小妍的手臂攀上我的肩頭,濕熱的氣息越來越近。
那樣的環境、那樣的氛圍、那樣的...反正是沒有辦法不親呀!我便老實不客氣的吻下去。
這一吻可是吻得長久,特別貼切、妥妥的...沒有一點點打擾,只有清風和蟲鳴。
高小妍忽然扭了扭身子,湊到我耳邊說:「我要做你的女人...」
「啊...不好吧?」臉頰貼在一起,我能感受到她面上那幾粒青春痘。
「怎麼不好了...早晚都是你的...有安全措施的...」
我的天啊!千言萬語也抵不住這幾個字的誘.惑力大,男人的根本瞬間昂然了!我是個健康的男人啊!
高小妍拉着我靠在一顆小樹上,不知什麼時候長裙已經繫到了腰上。準備工作做得這麼細緻,老司機呀!那我還客氣什麼...
風似乎停了,可是小樹卻越搖越厲害,搖得樹葉沙沙響;像是在伴奏、又像在鼓掌加油,樹葉搖我的心也搖、搖得昏天昏地的...
事畢,我說道:「你不是頭一次。」
「你...你流.氓!」高小妍揮拳打過來,我也不躲,「別裝了,我分得清。」
「人家是第一次嘛!只不過...前年我騎車摔了一跤,下身流了不少血,可能是因為那次吧!」
哎喲喂!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那玩意就算再薄也是皮,你當玻璃呀!摔一跤就能摔壞了?
「基本上...你缺乏些專業精神。」我說。
「你什麼意思?」高小妍詫異的問。
「就是撒謊撒的不像。」
「我才沒有撒謊呢...哎?你也不是第一次!」
我笑了,說道:「雖然你根本無法驗證我是不是第一次,但是我實話告訴你...不是,因為我不在乎這些...」
「真的呀...?」她的語氣中透着驚喜。
「是真的...」我還真沒有撒謊,正如那句話: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個女人,她不在乎房、不在乎車、也不在乎錢,那麼...她也不在乎你!
我又沒打算跟高小妍結婚,為什麼要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呢?不關我的事情,我向來無所謂的...
當天晚上又是何潔開車送我回去的,這次高小妍學乖了、不再說自己走回去了;而且到了岔路口也沒有再矯情,用力拉了拉我的手便一路蹦跳着回家。
嘿!很多時候,女人的自信都會異乎尋常的豐滿、以至於自信過了頭自己還不知道。我微微搖搖頭,繼續走我的路。
離家門還有十幾步,隱約看到門口又有一個黑影。我剛要有所動作,柳似金的聲音說道:「是我...不是野狗。」
嘿嘿,這是被我打怕了。我害怕有人跟蹤,到了近前才問:「柳叔叔,你怎麼在這兒?」
「有事兒,進去說...。」
爺爺醉了,所以走時我把兩道門都反鎖了,這時打開和柳似金進了屋。
爺爺睡得呼呼的,連我們進屋都沒醒,我便關了門來到我的房間。
「小朗,今天清音不知怎麼受傷了...還有另外一個,」柳似金說道:「有一夥黑衣人追着他們打,若不是那個方腦殼和另一個人及時趕到、她們倆都得死。」
「另一個人?」我問道:「不是黃眉赤目的坎勇嗎?」
「不是不是,這個人頭一次出現,好像也是異能人。」
「噢...這麼說他們至少還有四個人...清音和那個張勇不是受傷而是中毒,就在這兒中的毒。」
「哦...」柳似金驚喜道:「是你下的毒?」
「呵呵,我哪裏會下毒了?是妖族人下的毒,追殺他們的也是妖族人...」我把事情經過都講給他聽。
「我的天,這也太懸了!要不是你誤打誤撞的聽到,可就出大事了!」
「嘿嘿,可能這就是命吧!清音和張勇目前怎麼樣?」
「人在醫院,具體情況不太清楚。」柳似金說:「警察到時妖族人都跑了,清音和張勇卻跑不了、都被帶去派出所,後來送去了醫院;就在招待所樓下打的,招待所也不敢留他們住了。」
「好好好,」我拍手說道:「奧多人很有錢的,明天找他們要些花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