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大功初成
愣了好久秦浩才想起來,這個曾經自稱雜種的人是誰,心中一動,笑道:「你也對輝煌酒吧有意?」
「勢在必得!」董樂安神氣赳赳的出四個字,一副輕蔑的樣子打量着秦浩。 19樓濃情
「別這麼自信,據所知,眼紅此家的可不止一個,董公子家境雖然富裕可未必就能笑到最後,另外,更重要的一是,輝煌酒吧,我要了!」
「你要了?」董樂安差笑出聲來:「你憑什麼!」
「這你不用管,你記住就好了,你永遠是我的敗軍之將。」
董樂安面紅耳赤,若不是忌憚秦浩的武力值,此時恨不得衝上去前耍其兩耳光,尤其是秦浩最後那一臉不屑的樣子更令董樂安惱火:「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我一定要拿下這酒吧,秦浩,我們走着瞧!」
秦浩自然是不知道董樂安的想法了,他想的很簡單,作為對手,輝煌酒吧如果可能,還是落在一個蠢貨的手裏比較好。
下一站秦浩來到了唐門,看着這很有古樸風範的大門和那兩頭威風凜凜的獅子,秦浩敲了敲門。
很巧的是探出腦袋的還是那個孩子,唐二十八。
一見到秦浩,唐二十八就雙眼放光,最近他剛研製出幾款新型毒藥,倒要在這傢伙面前試試,看看其能不能再度破解。 19樓濃情
一看到這個傲嬌的笑臉秦浩的臉就垮了下來,當即道:「收起你那些手段啊,我找唐一有正事,耽誤了你擔得起嗎?」
唐二十八猶豫了很久,最終憤憤不平的收起了手裏那些不知名的粉末,打開大門讓秦浩進來,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你得找個時間,我們再比比,上次我輸得不服。」
「別!我對你這屁孩沒興趣。」
唐二十八握着拳頭,若非看到唐一師兄走了出來,指不定現在就要叫秦浩知道自己的厲害。
「你還有兩天的時間。」唐一的語氣不帶感彩。
「是這樣,最近我有事,我想能不能將這場對決推後一段時間?」
「你怕了!你一定是怕輸給我大師兄,哼,反正你也贏不了大師兄的,不如早認輸。」唐二十八手舞足蹈。
當!
秦浩輕敲了一下唐二十八的腦門:「大人話,孩子不要插嘴。」
「理由。.19luu. 手機19樓」唐一問道。
「我覺得這是一場可以載入史冊的對決,自然要慎重對待,前段時間盡耗在雞毛蒜皮的事上了,我想花幾個月的時間深造一下,爭取不費吹灰之力的打敗你。」
「我大師兄打敗你根本不用吹灰之力!」唐二十八聽着秦浩吹的牛皮,忍不住反駁道。
唐一看了秦浩一眼頭道:「可以,一個月後,我在水門會所等你,你若不來,我便找你。」
唐一完轉身進了里堂,也就是下了定論,唐二十八虎視眈眈的看着秦浩,手中的粉末似乎隨時要揮灑出來。
「兔崽子,好好學藝,十八年後再來跟哥哥挑戰!」秦浩拍拍唐二十八的肩膀,然後在其反應過來前趕緊溜之大吉了,至於可憐的唐二十八怎麼氣急敗壞他可就管不了了。
時間就是金錢。
這句話用來形容現在秦浩所率領的西街團隊實在是貼切,幾十個人每一個人從早到晚都有忙不完的事。
呂強帶着安全帽指揮着一群民工拆掉輝煌酒吧對面的所有店,又親力親為的將瓦礫整理出來,緊接着又要跟設計師討論風格,還有跟財務扯皮着賬務,而泰森這麼一個鐵人累得暈頭轉向,跟施工方的扯皮,對付前來鬧事的潑皮,又要跟進原材料的採購
幹起來才發現有那麼多的事情。
而秦浩則需要審視每一份合同,跟老奸巨猾的供應商們磨着嘴皮,還要負責酒吧的整體格局,創業這事情親力親為之後才知道有多不容易,
半個月過去,每一個人都黑了一圈,瘦了一圈。
但,酒吧的構架已經拼命的趕出來了!
當下最流行歐美風格,一整排連接起來的連環格局,相較於對面的輝煌酒吧是完全不同的格調,更新穎,更獵奇,也更寬廣!
「現在就差裏間的設計了,趕趕工,爭取十天之內完成。」
秦浩滿意的頭,心中卻也同樣抑制不住激動。
「呦,秦浩啊,你這是在幹嘛啊!」
董樂安為了賭氣,竟真的以天價拿下了輝煌酒吧,嚴重溢價,被宰的那叫一個狠,差被他的老父親逐出家門,不過董樂安卻暗自得意,只因為這次他終於贏了秦浩,你不是要定了,嘿嘿,還不是落在了我的手中。
「董少啊,來,看看我的酒吧,怎麼樣?」
董樂安一心只關心輝煌酒吧的歸屬,倒是忽略了對面的大興土木,秦浩這一問他懵了,疑惑道:「你不是也要競拍輝煌酒吧嗎?這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啊,我早就放棄了,聽被炒到了個天價,也不知道哪個傻逼會去買。」
董樂安的臉綠了什麼叫做早就放棄了,你大爺的不是信誓旦旦要定了嗎!
董樂安可是以接近三倍的市值買下的輝煌酒吧,為此他把車都給賣了,還抵押給銀行一套房子
「董少,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董樂安看着秦浩虛偽的嘴臉,那股恨意越加深切,只覺得這傢伙一定在嘲笑自己,當即怒道:「這是你的酒吧,哼,你也要開酒吧,很好,好得很,我一定要搶光你的生意,讓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走着瞧!」
「秦哥,這個傻帽是誰啊。」
「對面的競爭對手。」
「哈哈,豬一樣的對手嗎?」
秦浩搖搖頭:「千萬別瞧這些紈絝子弟,他們自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手段,別管這些了,趕緊開工,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好勒!」
秦浩驀然的生起一絲警覺,可張望下卻什麼都沒發現,倒是看到一個熟人。
夏宏遠,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一個羞答答的姑娘,扎着馬尾,白色的校服,青澀的臉蛋我見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