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許安默和肖若上樓照顧肖母,肖母恢復的很迅速,臉色都明顯的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看的出肖若很高興。
許安默趁着肖若出去拿東西的時候,又偷偷把手摸在了肖母的後面,果然還是能感受到腫塊,不過相比上午,果然是變小的更多了。放了一會等他收回手掌的時候,肖母果然又迷迷糊糊的開始入睡。
徹底確定自己右手有着特異功能,許安默有些無法想像的激動,雖然很好奇這手掌的變化到底是怎麼來的,但想着能治好肖母他還是暫時忽略了這些。
當然他也忍住了這件事暫時沒對肖若說,畢竟這比傳說中金手指還厲害的金手掌,太過於匪夷所思了。當肖若再次進屋的時候,許安默再也忍不住心情的激動,猛地把肖若摟進了懷裏,有些歇斯底里的怪笑。
肖若愣了一下,從後面看到自己母親睡着了,趕緊用手堵住了許安默的嘴巴,嗔道:「我媽睡了,你想把她吵醒啊?」說着就把他從懷裏拉出來,向門外推去。
&點去睡覺,還有兩天就過年了,好好養足精神,年後姐姐帶你去玩玩。」
許安默抓住門框,問她:「你不上三樓一起睡嗎?」
&你個頭。」肖若紅着臉給他一個爆栗,「最近我都要陪我媽媽,你自己上三樓一個人睡。」
許安默還想說些什麼,肖若已經把門關了。摸了摸鼻子他只得無奈的獨自上了三樓。
睡回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躺在床上,他默默的想着怎麼用這個金手掌給肖母治病,他本來是想不讓別人知道,就這麼悄悄的幫肖母治好,但是轉念一想,如果這樣,似乎有點虧,因為要是讓肖父等人知道是自己治好了肖母,這肯定可以加分不少。最起碼他與肖若的事情能少了大部分的阻礙。
權衡利弊他最終還是覺得把自己能治好肖母的病,讓大家知道。畢竟這個社會好人不吃香,能讓別人欠人情的,就絕不默默無聞。畢竟沒有筆記本,誰記得你是雷鋒?
翻來覆去的許安默很快就確定了怎麼能不暴露自己金手掌的情況下,把肖母的病治好,還能得到肖家人對自己的感謝。
第二天許安默沒有再偷偷給肖母治病,除夕的時候,醫生再來檢查的時候,在外面等了大半天的肖若見他一出來趕緊上前問醫生:「朱醫生,我母親的病情怎麼樣?」
朱醫生眉頭深皺,搖搖頭問道:「夫人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行為?」
肖若想了一下,道:「前兩天很容易瞌睡,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兩天又開始不睡覺,朱醫生你快說說,是不是我媽媽病情又加重了?」
&能這樣說,」朱醫生安慰道:「只能說夫人的病情有些反覆,沒有我前幾天給他檢查的時候好的快。」
肖若眼眶微紅,沒想到自己天天陪着母親,反倒讓她病情加重,這讓她心裏很不是滋味。
雖然不地道,但是一邊的靜靜聽着兩人談話的許安默還是有些高興,趁着朱醫生走後,他找個機會對一臉沮喪的肖若道:「姐,我有個辦法也許可能治好阿姨。」
肖若正傷心,以為他在開玩笑,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惱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
許安默也不以為意,接着道:「姐,你別急,我向你保證再咱們回去之前,一定能把阿姨的病治好。不過你的答應我一個條件。」
這麼長時間相處,肖若也算對許安默了解,嘆了口氣,把他拉到床上坐下,撫着他的頭髮淡淡道:「你的好意姐姐心領了,只是以後不要再拿這種事情安慰姐姐了。」
許安默還是不着急,為了能讓她更加相信自己,他把這兩天從錢家園淘來的一套銀針拿出來,朝她晃了晃,道:「姐,你看看這是什麼?」
肖若驚訝的望他一眼,狐疑道:「你是想針灸嗎?」
我哪會什麼針灸不過是拿着作幌子罷了,許安默笑笑,故作神秘道:「我小時候就學過針灸,說不定能治好阿姨。你讓我試試吧。」
肖若拍了他一下,嗔怪道:「再這樣姐姐要生氣了,這是治病,怎麼能讓你隨便試試。」
說了半天見他還不同意。許安默直接抱住她,「姐,你就讓我試試,我保證,不會讓阿姨有一點事情的,我真的能做治好。」
見他說的這麼信誓旦旦,肖若猶豫了下,看着他手中的針灸,問:「你什麼時候學的針灸,怎麼之前沒有對我說過?」
我知道而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吶,許安默也不多解釋,又纏着肖若,肖若實在拿他沒辦法,只好道:「那你去試試,我媽媽的病情要是加重了,我可饒不了你。」
望着千叮萬囑的肖若,許安默知道她肯定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拍拍她的後背,什麼都不說就下了三樓,肖若緊隨其後。來到二樓,許安默厚着臉皮把肖若留在門外,進去陪着肖母說了會話,藉口幫她捶背,這才把手掌再次按在了肖母的後背上。
其實兩天過去他也有點緊張,要是這次真的出了問題他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因為之前可是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走,為了私心他強行斷了治療,這多少對肖母的健康有些影響。
果然後面的腫塊這兩天沒多大變化,許安默一邊用手撫摸着她的後背,一邊悄悄的觀察着肖母的表情,讓他欣喜的事情很快出現,肖母沒一會就昏昏欲睡起來。
隨着肖母的氣息平和,許安默並沒有急着把手放下來,他想看看,是不是時間放得越長,肖母就能好的越快,這點很重要,過了今晚除夕,明天就是春節,許安默留在燕京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大約還有一個星期。要是這期間還治不好肖母,那他的大話可就說破了。
一直持續了大半個小時,許安默才略顯疲憊的把手放下,摸了摸額頭發現已經出了一頭冷汗,擦掉汗水,把肖母平躺在床上,許安默這才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