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宋清一把將孫小七按在床,膝蓋跪在被子,身體並沒有壓到孫小七的肚子。
「本官給你種的,是本官的。」
孫小七嘟着小嘴巴像一個生氣發脾氣的小孩子:「是我的,誰生的是誰的,你只不過貢獻了一個細胞而已,還想霸佔我的孩子,沒門!」
「是本官種下的,當然是本官的了,像你在土裏種一棵瓜,那結出來的瓜是種瓜人的還是土地的呢?」
孫小七頓時語塞,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後回答:「這個,怎麼能跟種瓜相呢?」
宋清伸手,輕輕拍打着孫小七的小臉頰,捏捏她精巧的小鼻子,「好了,我的大寶寶,連你都是我的,你生的小寶寶自然也是我的。大寶寶,小寶寶都是我的!」
宋清深情的在孫小七的額頭,嘴唇落下一吻,「大寶寶,起來喝雞湯吧,這可是本官親手給你燉的,最補身體的,充滿了愛心的味道,快起來喝。」
宋清起身,把孫小七從被子面拉了起來。
雞湯盛放在黑色的湯碗裏,面漂浮着油花,宋清用小勺,一勺,一勺的將雞湯從碗裏舀出來,放到嘴邊輕輕吹走熱氣,等到溫度剛剛好了的時候,他才將勺子送到孫小七面前,給孫小七喝。
孫小七看了看宋清,眼神之充滿了依賴,然後長大嘴巴,一口喝掉勺子裏所有的雞湯。
雞湯的味道很鮮美,雞肉燉的很爛,肉和骨髓已經燉爛,雞肉的精華已經徹底跟雞湯融合了。
時間到了下午,衙門裏來了一輛馬車。
孫小七正在跟吱吱玩一種叫做翻繩子的遊戲。
孫小七一直輸,一直輸,在她馬要贏了的時候,宋清突然走了進來,手裏拿着一個披風。
「快起床,我帶你回縣衙,這裏是福壽堂,病人很多,你在這裏呆久了不好。」
宋清的話打亂了孫小七的思緒,手裏的繩子瞬間亂了。
她用幽怨的小眼神望着宋清:「宋清,都怪你,你不能晚一會再出現嗎?我都輸了一下午了,馬可以連本帶利的贏回了了,你一出現我,又輸了!哼!」
孫小七帶着小女兒色的表情,讓宋清一陣心軟。
他打語氣之帶着半份嗔怒半份搞笑:「你這個女子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贏我家娘子!回頭讓縣衙的捕頭把你綁了扔到他床去!」
一聽這話,吱吱的臉頓時紅了,窘迫地捂着臉頰,回擊:「哎呀,我好怕怕啊,知縣大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贏知縣夫人了!」
「你知道好!誰要是敢惹我家娘子不高興,本官立馬將他們全家抄斬!」
「哎呀,好怕怕啊!」
宋清整理好了披風,將孫小七從被窩裏拽出來,放到柔軟的皮膚,包裹好之後,抱在懷裏準備出門。
「宋大人,你這樣把我家小七給帶走了?」吱吱抱怨的說。
「北風在門口,一會讓他送你回家,本官特批了他三天的假期,他可以陪你玩三天,不過你們倆不要玩的太過火,一不小心把持不住。」
「哎呀,宋大人,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把持不住?」吱吱害羞的問到。
「你問北風,北風會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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