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城西的劉洪給了我一張五千萬的支票讓我轉交給你,您什麼時候有空,我給你送過去……」
電話那頭,王成說完這句話渾身都在發顫,自從唐楓出現以來,他已經穩穩佔據神農架地下世界的半壁江山,其中自然少不了唐楓背後的江明易等人的扶持。
而現在,和他個佔據半壁江山的劉洪突然朝唐楓送錢,這其中的深意和門道光是想想就讓王成感到駭然。
如果唐楓選擇去支持劉洪,那這神農架豈還有他的容身之地?
雖然說劉洪來的時候是說自己不認識唐楓才找上門來,但是從內心之中,王成更加願意將之當作是對自己的示威。
「劉洪?那五千萬你替我捐給神農架的助學基金吧,告訴劉洪,我說話算話,那件事情我不會再追究了!」唐楓自然不知道此刻的王成有多忐忑,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在乎。
「哈哈,唐先生你真是大氣,這樣吧,我也捐五百萬吧,不敢搶你的風頭,就算是做點善事積點功德吧!」
電話那頭,王成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聯想起自己當初的遭遇,他突然發現比起劉洪的五千萬,自己當初的一百萬實在是花的太值了,錢少還不說,最重要的是和唐楓拉上了關係!
「你隨意吧,還有其他事情麼?」對於王成的決定唐楓不置可否,確定王成沒有其他事情後,人便掛斷了電話。
「是王成?」
寧薇薇端着飯菜從廚房走出來。
「嗯,是,今天他倒是幫我解決了一個小麻煩。」唐楓也沒有避諱,將在機場的事情說了一遍。
「沒有想到他這種人渣也有有用的時候,不過你這招也太損了吧?」寧薇薇捂嘴偷笑,他想都想得出來那對暴發戶夫妻心裏會有多鬱悶。
「哈哈,惡人有惡報!」
「對了,我過幾天要出去一下,如果明月回來了你給她解釋一下,嗯,湯不錯……」唐楓哈哈大笑,端起湯嘗了一口。
「你喜歡就多喝點,這是我從一個老中醫哪裏討來的食補方子,滋陰壯……總之很補人就是了……」正在介紹的寧薇薇臉色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壯什麼啊?」
唐楓明知故問。
「吃飯,不然看明月來了看我讓她怎麼收拾你!」寧薇薇張牙舞爪的凶着,看起來不僅嚇不到人,反而分外可愛。
「行行行,我錯了,還不行麼?」唐楓嘿嘿直笑。
「我去開酒哈,慶祝我們終於可以放鬆了,宋伊人走了,我也就不用惦記代言的事情了……」寧薇薇站起身來一臉輕鬆。
作為生意人便是如此,計較的時候患得患失,一旦放下了便會徹底放下。
寧薇薇為了代言的事情忙了一個多月,現在浦然放下了便覺得心情輕鬆,不僅沒有絲毫的失落,反而感覺精神上更加圓滿了。
「好啊!」
「那要不要來個交杯酒啊?」唐楓調侃。
然而就在寧薇薇準備去拿酒的時候,她放在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
寧薇薇下意識的去接電話,聽完電話裏面的消息久久無言。
「出什麼事情了?」
看着緊盯着自己看的寧薇薇,被看的心裏有些發毛的唐楓問道。
「無雙,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對宋伊人做了什麼,不會是犧牲了色相吧?」寧薇薇一臉好奇的看着唐楓。
「到底出什麼事情了?」唐楓一臉懵逼。
「劉副總剛剛打來電話,宋伊人答應了代言合約,文件已經傳真過來了……」寧薇薇的酥匈起伏不定,她原本已經放下,沒有想到卻突然來了這麼個驚喜,饒是她養氣的功夫再好也覺得呼吸急促。
「不就是一個代言麼,不正是你想要的?」
「什麼一個代言,宋伊人那邊給的合約是五年我無償代言合約,除了廣告宣傳之外我們什麼都不用給……」寧薇薇無語的看了一眼唐楓,這可是上億的代言費。
「所以,你到底做了什麼了?」
……
「等下你稍微克制一下!」
「知道!」一臉軍綠色的越野車在城鄉間的道路奔馳,正盯着離側臉看的唐楓聞言淡淡的應了一聲,全然沒有將離的話放在心上。
「其實你也不用太克制,你畢竟是總教官,下手輕點就行!」離又補充了一句。
「你還是關心我的!」聽到離的話,唐楓哈哈大笑起來。
「貧嘴!」俏臉微紅的離側身白了他一眼。
「不過有一件事情還真的要感謝你,上次宋伊人的事情提醒了我們,之後我們安全組和龍組交換情報,在東部幾個地區又找到了幾個披着華夏皮的日笨人。」越野車快速前進,離一邊牢牢的掌握着方向盤,一邊和唐楓閒聊。
「謝什麼,如果不是擔心事情鬧得大,我真相再去一趟日笨那邊。」
聽到離的話唐楓呵呵一笑,如果不是因為今日的他名氣大,去一趟日笨可能帶來極為惡劣的影響,他早就想上門去見識見識日笨的各大家族和宗門是不是翅膀又硬了。
「還是小心為妙,根據我們的推斷,日笨忍者一系極有可能有一個大宗師存在……而且,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戰時的日笨第一忍者上杉劍承。」
「組長甚至推斷說,當年戰後日笨皇者之所以能保留,可能也是因為這位大宗師的威脅存在……」
離說到這裏看了看唐楓,言語之中充滿了警示勸誡之意。
聽到離的話,唐楓也是一臉凝重。
忍者本就精通於刺殺,一位大宗師境的忍者更是極為可怕,甚至可以這麼說,便是把全世界所有的大宗師境強者綁在一起,也絕對無法防備一位大宗師境忍者有目的的刺殺。
「不過你也不要擔心,神行子前輩說過,大家都投鼠忌器,所以你只要不過分,他是不敢出手的,因為那位就算是能活到現在,估計也命不久矣了……」
許是看出唐楓的擔心,離的言語放的極為輕鬆。
只是唐楓聽到她的話不僅沒有放鬆,臉色反而越發凝重,一位將死的大宗師誰知道能幹出什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