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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內功本就薄弱不堪,這掌下手又太重,我雖能保她性命無憂,但她要徹底養好身子也得花上個三年五載。唉……」
隨着翟易心聲嘆息,眾人紛紛為百里洛華感到惋惜。
百里洛華好不容易甦醒後,第件事便是開口道歉,「我自知對不起大家,現在又讓你們為我擔心,實在於心不安。」
周蕾趕忙勸慰道:「這怎麼能怪你呢!攤上這麼個自私自利的爹,也是夠可憐的了。」
向陽緊隨其後補充道:「她可不可憐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江宮主無辜枉死,至今未能報仇雪恨,誰來可憐我們!」
聞聽此話,百里洛華悄然低下了頭,紹康見勢極為不悅的皺了下眉,「這位姑娘,我請你說話注意些,洛華現在需要靜養。」
向陽立馬反駁道:「我說話注意,你怎麼不讓你這好表妹辦事注意些呢!你難道不知道,放跑了百里川這個毒瘤會對武林造成多大的危害嗎?」
紹康道:「百里川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誅之,我的親生父母和外祖家皆因他而死,我比你還要恨他!可再怎麼說,那也是洛華的父親,你難道要讓她眼睜睜的看着親爹死在自己面前嗎?」
「好了,都別吵了!」眼見二人越吵越激烈,顧懷彥忍不住喊了聲。
柳雁雪趁勢將向陽拉到了身側,「你無須擔心,像百里川那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是註定不會有好下場的。他欠下的所有債,終有日會還的。」
鍾離佑從懷中摸出了張紙條,「柳姐姐所言極是,但我們現在有件比追蹤百里川更為要緊的事。夢兒已於瀟湘館中失蹤多日,這是程二公子寄來的信件。」
聽過此話,柳雁雪頓時緊張起來,「她怎麼會淪落到瀟湘館那種地方?不行,我得去問個究竟。」
鍾離佑趕忙阻止道:「姐姐留步!那種地方可不是你們女孩子家該去的,還是讓我和佐佐以及賀大哥去,姐姐就留在此處陪伴你未來的小外甥吧!」
商定好切後,三兄弟便踏上了征程。
此時的瀟湘館早已今非昔比,自從錦塵在門口斬斷老鴇臂後,便再無客人敢來此尋歡作樂。
瀟湘館的生意今非昔比,時間蕭條至極。所謂樹倒猢猻散,老鴇抑鬱自殺後,那些勢利眼的姑娘們也全都偷拿了些值錢的寶貝四散而去。
曾經風光無比的座樓,如今連僕人帶姑娘,加起來也不足百人。
當三人趕至此處時,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打聽到了雲秋夢失蹤之前居住過的地方,也就是錦塵的房間。
見到錦塵的面,鍾離佑便自來熟的笑了起來,「原來是你,想不到咱們竟然這麼有緣。」
錦塵似笑非笑的指着顧懷彥與賀持問道:「怎麼,是專門帶了兩個弟兄來找我報仇的嗎?」
賀持擺着手解釋道,「姑娘誤會了,我們不是來尋仇的,是來尋人的。」
錦塵這才露出了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哦……我知道了,程二公子臨走時曾和我提起過,你們是來打聽雲秋夢的吧!」
顧懷彥淡淡的說道:「那就麻煩姑娘把知道的全說出來,我們急着找人。」
聽這話,錦塵當場就不樂意了,「看這位公子的態度,點兒也不像是有求於人的模樣。再說了,你們急着找人,本姑娘還急着吃飯呢!」
說着,錦塵便拍了拍手掌,美味佳肴於頃刻間擺了滿滿桌子。
錦塵指着他三人說道:「想知道和雲秋夢有關的事就得先把我哄高興了,都給我坐下吃飯。」
四人分別坐在圓桌的角,除了顧懷彥始終如尊雕像動不動干坐着外,其餘三人臉上皆洋溢着愉悅的神色。
顧懷彥臉上的神色越發難堪,那三人卻是越聊越盡興,甚至玩兒起了拼酒的遊戲,只聽得錦塵興致沖沖的說道:「如果你們倆輸了,就得答應我件事!」
鍾離佑好奇的問道:「不知姑娘想要我們為你做什麼事呢?」
錦塵指着那朵迎春花笑道:「現在正值春季,我們可以出去遛馬踏青呀!」
三人可謂是拍即合,顧懷彥極其不耐煩的站起了身,「你們慢慢玩兒吧,我有事先走了。」
錦塵幽幽的說道:「你走啊,走了就休想知道雲秋夢在哪兒!」
「告辭!」顧懷彥絲毫不受她的威脅,毅然決然的由這裏走了出去。
待顧懷彥走後,鍾離佑才解釋道:「姑娘切莫氣惱,我這位兄弟向如此。」
錦塵頗為不滿的說道:「他待人向如此傲慢無禮嗎?這種人竟然也有朋友,也真是稀奇。」
賀持道:「姑娘誤會了,他並非傲慢無禮,只是你們之間沒有那麼熟悉罷了。」
酒過三巡,錦塵明顯有些支持不住了,能喝過賀持的人只怕還沒有生出來呢。望着臉頰緋紅,暈頭轉向的錦塵,鍾離佑還是將遛馬踏青之事答應了下來。
錦塵的神智雖已有些不清,但她還是極盡全力拉住了鍾離佑的手臂,「你回去告訴那個冰塊臉,讓他三日內單獨來此尋我。否則,我就是死也不會把雲秋夢的事說出來的!」
就這樣,鍾離佑與賀持在回到鍾離山莊後偷偷將顧懷彥約到了旁,望着他二人副神秘兮兮的模樣,顧懷彥忍不住調侃道:「你們倆到底想幹嘛?不是說好的要陪人家去遛馬嗎,怎麼還有空找我。」
賀持立馬後退了步,「是他答應的,可跟我沒關係。」
與賀持打了陣嘴仗後,鍾離佑才摸着鼻子很是難為情的將錦塵的要求複述了遍,「……她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你的態度讓她覺得你很傲慢無禮。所以,想要知道夢兒的消息,你就得親自登門道歉。」
顧懷彥登時皺起了眉頭,「你們不覺得很荒唐嗎?我又沒做錯什麼,為何要道歉!」
話雖如此,顧懷彥還是在約定的最後天踏進了瀟湘館。但他還是留了個心眼,臨別時特地囑咐柳雁雪,「如若我明日天亮之前不能回來,你記得叫佑佑和賀大哥來此救我。」
不知為何,顧懷彥總覺得此行兇險萬分,似乎錦塵會想盡法子害他樣。
事實證明,他的預感是正確的,他才推開錦塵的房門便聞到了陣異香,隨即就感到全身酸軟無力,只得緩緩扶着床柱坐到了床上。
可是他竟然連坐也無法坐穩,身子滑倒在床上便昏了過去。
睡夢中的顧懷彥只感覺身體陣陣的燥熱難耐,仿佛有團火要將他燃燒般,惹得他十分不舒服,在床上翻來覆去甚為痛苦。
就在此時,忽然有雙手替他拭去了額頭的汗珠,「有沒有感覺舒服了些?」
迷迷糊糊中,顧懷彥將那雙手緊緊握在了自己胸前,「……是你嗎?雁兒。」
那雙手的主人將身子趴在他的胸前輕輕答道:「是我,我就是你的雁兒。」
「……雁兒。」
喊着柳雁雪的名字,顧懷彥微微張開了眼睛。錦塵的房裏並未點燈,加上中了迷藥有些神志不清的緣故,縱使是借着那點微弱的月光,顧懷彥仍舊無法看清面前人的容貌。
那雙手卻越發放肆的在他周身游離,顧懷彥很是享受被那溫柔的雙手撫摸之感,但他努力想要讓自己保持清醒。
於是他用盡全力克制着自己那顆狂躁的心,輕輕的將那雙手向外推去,「雁兒,不要這樣……」
此時,顧懷彥的衣衫已然被那雙手解開,緊接着張冰涼的唇便吻在了他的肩膀。顧懷彥本就燥熱難忍,這涼唇貼身似乎使他的「痛苦」有了些緩解,感受到了絲舒服,他終於不再反抗,任由那人在他身上親吻。
「顧……懷彥哥哥……你喜歡雁兒嗎?你、你想要我嗎?」
顧懷彥還未來得及說話,那雙唇便向他唇上親去,可就在顧懷彥主動伸手抱住那人纖纖細腰之際,那嘴唇忽又從他嘴邊迅速的離開了。
嗲嗲的呼喚聲,還有那仿若在花中浸泡過樣透着香味的嘴唇,又因着藥效的發作,股強烈的佔有欲陡然而生。
直至那人慢慢的爬上了他的床,顧懷彥的最後絲理智也終於消失殆盡。他再次主動出擊溫柔的抱住了那人的腰肢,「雁兒,別走……」
錦塵趁勢鑽進了顧懷彥的懷裏,又嬌滴滴的喚了句懷彥哥哥……
顧懷彥徹徹底底的閉上眼睛,追上了錦塵的唇並將她壓在身下,溫柔的呢喃着柳雁雪的名字。
吻了陣後藥效再次發作,無法控制自己行為的顧懷彥開始伸手去解錦塵的衣衫,錦塵在他身下動彈不得,只得任由他的手滑過自己的肩膀。
顧懷彥的嘴唇是這樣溫熱,緊貼在錦塵身上的肌膚也是熱的,錦塵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狂烈跳動的心。
顧懷彥下意識的將她抱的更緊,「雁兒……我的雁兒……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找本站搜索"筆硯閣www.bishenge.com",或請記住本站網址:www.biyan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