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新婚假。.19luu. 手機19樓」
慕雲靳看着她迷糊的樣子,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笑着開口。
洛淺嘟了嘟嘴,臉上也漾出了一抹幸福的笑。
這時候的她,才有個新婚的樣子。
「少爺,藥。」
風姨忽然想起了什麼,拿了藥跟水杯過來。
雖然是對慕雲靳的,然而卻遞給了洛淺。
洛淺低頭看了一眼,瞬間呆住,是避孕藥。
她愣愣的看着手心裏的藥,咬了咬唇,接過水杯,把藥吃了。
慕雲靳低頭,輕聲對她道:「昨晚忘記戴套了,下次我會準備,吃藥傷身,不會再讓你吃了。」
再好的避孕藥對身體也是有傷害的,因此慕大總裁還是非常體貼的。
但洛淺的心情就沒那麼美妙了。
為什麼着急給她避孕藥,是擔心她懷孕嗎?
如果,如果哪天有意外呢,他會不會命令她去打掉孩子?
想到這,洛淺忽然感覺渾身發涼。
這事讓她猛地清醒過來,她根本不該沉淪的。
慕雲靳是誰,慕氏集團的總裁,身價數不清,娶她不過是圖個清靜罷了。
真有愛情嗎?
那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呢?
不知是不是心中有氣,洛淺愣了片刻,主動開口,「不用了,還是我吃藥吧,免得壞了你的興趣。杭州19樓濃情 」
男人不都不喜歡戴套嗎,影響感覺。
慕雲靳一愣,沒有聽出她語氣的詫異,只當她跟自己撒嬌,眸光深邃的笑看着她,「還是老婆為我着想。」
不過,他還是遵守自己的,不會讓她吃藥,免得真的傷了身體,調養都不好調養。
他伸手攬住洛淺柔軟的腰肢,帶着她離開了別墅。
難得慕大少親自開車,平常可沒人能享受這待遇。
「想去哪?」
路上,慕雲靳又問了一句。
洛淺無精打采,顯然沒有精神。
「是不是還痛,去看醫生?」
慕雲靳以為她是被自己折騰慘了,並未看到她眼底淡淡的失望。
避孕藥的事,終究像是一根刺扎進了她心裏。
聽到他關心的聲音,洛淺回過神來,思忖片刻,掩飾掉所有的憂和愁,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有些餓了。」
從昨天下午到現在,她只喝了一杯牛奶。
「嗯,先帶你去餐廳。」
洛淺以為又是那家西餐廳,或是高檔的中餐廳。
不想,慕大少有着極大的耐心,在堵車許久之後,終於帶她到了地方。 19樓濃情
進去之後,洛淺便愣了,海藍色的餐廳,湛藍如玉,美得炫目。
浪漫的音樂聲緩緩流淌,聞之心醉。
這是一處海底餐廳,是江城最有名的餐廳,最浪漫的場所。
多少戀人在這排隊吃飯,每天都是人滿為患。
今個卻是出奇的安靜,除了他們以外,沒有任何人,連服務生都沒見。
洛淺轉眸望去,但見周圍水波粼粼,各色的魚兒擺動着尾巴,歡快的游着。
這樣的美景,她從未見過,幾乎要看呆了。
她忍不住伸手,隔着玻璃觸碰那些魚兒。
那些魚兒似乎很喜歡她,全部都聚集在了她手指處,一個勁的衝着她搖尾巴。
洛淺瞬間笑了,淺淺的酒窩一旋,那一笑宛如天上繁星,實在太過耀眼。
慕雲靳沒忍住,雙手攬着她的腰,低頭吻了下去。
先是淺淺一吻,在她的唇瓣處,輕輕研磨。
但就是這樣的研磨,從遠處看上去,卻是一副極美的畫。
這下,慕雲靳不急了,一一,引誘青澀的她配合自己的動作。
洛淺被他一腔溫情所感染,終究學會回應,一時一一摸索。
直到最後陷入深吻,無法自拔。
身後快門聲咔咔響個不停。
洛淺完全沉浸在這場深吻里,腦子裏完全都是漿糊,哪裏還能注意到這些。
直到一吻畢,有人走過來,彎腰遞上一疊照片,「慕少,這是您要的。」
「嗯。」
慕雲靳接了照片,示意那人可以離開了。
顧臻已經趕到,就在外面站着,準備隨時為bss付賬。
拍個照,居然也請江城最知名的攝影師來,總裁什麼時候這麼浪漫了?
而且還包下了整個海底餐廳。
顧臻飛速的算了一下,得,幾百萬沒了
「啊!」
看到那些照片,洛淺頓時尖叫一聲,臉紅如煮蝦。
那些照片全是兩人接吻的照片,就這麼一會,居然從各個角度拍攝了一百多張。
而且每一張都拍的特別好看,洛淺看的心都醉了,完全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
「回去讓風姨單獨收拾個房間,專門貼我們的照片。」r1
慕雲靳笑着拍了拍她的頭,指了指最中間的位置,「先去坐,等我一會。」
「嗯。」
洛淺抱着照片,一個勁的頭,完全已經沉浸在這種幸福中無法自拔。
就在她坐下,低頭看照片的時候,忽然聽到腳步聲傳來。
抬頭便見慕雲靳端着精緻的飯菜走了過來。
「你,你怎麼」
洛淺唬了一跳,急忙起身。
他怎麼做起服務生該做的事了?
她欲要伸手去幫她。
慕雲靳卻看着她,眸光深邃,「別動。」
「昨天你辛苦半天等我回去,結果全部浪費了,所以這算是補償。」
看到儘早倒掉的那些菜,慕少多少還是有些心疼的。
他能想到女人昨天在廚房是怎樣一番忙碌以及期待的樣子。
因此,為了彌補洛淺,慕大少頭一次做了服務生,親自端菜夾菜餵菜。
他一邊夾東西給她吃,一邊笑着問,「還生氣?」
洛淺急忙搖搖頭。
她現在哪裏還有氣,滿滿的甜蜜與幸福,理智早被狗吃了。
在海底餐廳用完餐,慕雲靳帶她去了遊樂場坐了摩天輪。
那是她一直所期待的事。
時候,便羨慕同學可以去遊樂場,羨慕洛姝雅有數不清的娃娃。
而她在洛家,沒有洋娃娃,沒有生日蛋糕,只有做不完的活,洗不完的碗,擦不完的地。
即便都做完了,還要成為洛家一家人出氣的工具。
家裏有根雞毛撣子,誰不順心了便拿那雞毛撣子打她。
直到現在,她背上還有很多陳年疤痕,再也消除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