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系統的變化下
「老大你這是要搞那般啊,你別告訴我現代社會,擁有煉製法寶的能力?」隨着李久無奈的吐槽,畫面隨之變化,原本一副二十一世界鋼鐵叢林,鋼甲怪獸穿梭不息的畫面,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等畫面變化停止,李久發現自己身在一個窗口前,窗口內,一名仙風道骨的老者正笑而不語的看着他。
「系統你這是要玩死我嗎?這是什麼鬼的商城啊,你的套路太深,我不玩了行不行啊!」李久哀嚎道。
他的內心是崩潰的,不明白眼前的畫面到底是真實存在,或是幻象。
以他經過二十一世界網絡毒害的思維模板,本以為對於系統二字理解極為深刻。
系統不就是個行為呆板的智能程序嗎?
現在的現象,該如何解釋?
系統商城不應該和任務面板一樣,浮現一個虛擬的屏幕,所有物品任我挑選嗎?
先是蘊含道韻的石碑字跡,差令自己深陷其中!
然後又被突然拽入了石門之內,一陣眼花繚亂的變化之後,眼前竟然出現一個鬚髮皆白的老爺爺,這是要鬧哪般?
「老爺爺?」雖然對於眼前的一切深感不滿,但李久還是很有禮貌的開口問道,語氣略含不確定之意。
沒有辦法,李久被面前的老者盯着看的,渾身不自在,腦海中浮現一句話,他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今他已經踏上系統這艘賊船已久,想下船?想都不用想。
神秘強大的系統既然非要如此搞事,他只能選擇屈服。
「嘿嘿,子!現在是不是仍然滿頭霧水?」老者收回那似乎可看穿萬物的眸光,扶了一把長長的鬍鬚,眯着眼笑道。
「呃,不知道老爺爺有何可以教我?」李久眼皮微微一翹,卻是不答反問道。
「咦?哈哈有意思,真是個有意思的娃娃。」老者先是愣了片刻,然後仰天大笑了起來,笑聲很粗狂,但出現在老者身上,卻給人一種就應如此的感覺,就是這麼怪異,笑聲與其身上出塵之氣並不衝突。
「老爺爺,笑夠了該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李久被笑的那是一身雞皮疙瘩,撇了撇嘴略顯無奈的問道。
「哎,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不知道尊重老人了嗎?」老者着,搖頭嘆息道,一副如今世風日下的樣子。
「我去」李久頓時翻了翻白眼,一陣無語。
「嘿嘿,不過既然你第一個尋到了我這裏,我便為你解解心頭疑惑好了,子有什麼要問的,快問吧,趁着這會老頭子我心情好,能告訴你的自然會告訴你。」老者嬉笑間,瞬間抓回了主動權。
「哼,老傢伙,的還真像那麼回事,不過什麼叫,心情好?就可以告訴我可以告訴我的?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真是個老不修的。」李久腹誹道。
「咳咳,年輕人,你這樣腹誹老人真的好嗎?」老者皺眉喝斥道。
李久聽到後頓時一個踉蹌,差沒坐在地上,咽了咽吐沫一臉呆懵的樣子,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苦着臉道:「喂,老人家,未經過別人同意,就窺聽別人內心想法,這是不道德的,你怎麼能這樣呢!」
「窺聽?你並沒有絲毫遮掩的大大咧咧的腹誹我,我怎麼就窺聽你了?真是不可理喻,你再不問,我可就改變主意了!」老者裝作惱羞成怒,嘴角的白鬍子微微翹動着氣嘟嘟的樣子道。
「老爺爺你多久沒有與人溝通了?」李久頓時快刀斬亂麻式的開口問道。
老人似乎被搞了個措手不及,瞪大眼睛凝視着李久,一副便秘的樣子,良久才不情不願的從牙縫裏蹦出來三字「一量劫」。
本來是玩鬧的問話,李久卻被對方的回答給震得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置信,怔了片刻,喃喃道:「一量劫?」
李久之前並不知道一量劫代表什麼?但是之前觀看神州異志錄,其上就有介紹這一時間量詞,讓他知道一量劫換算成地球紀年法是多久。
一量劫等於五萬個元會,而一個元會又為十二萬九千六百年,算下來一量劫等同於648億年。
648億年什麼概念,地球存在的歷史也不過46億年,這老頭竟然告訴他有一量劫沒有與人過話?那他活了多久!就算仙人也沒有這麼悠久的生命,可以度過一量劫無恙的只有聖人,眼前之人會是聖人嗎?
「不,應該不是,應該是系統中的智能生命體吧。」李久這樣推測,主要是如果對方是聖人,為什麼會待在這裏?看樣子似乎專門在等待他?
「老爺爺,你這個笑話一都不好笑。」李久撇了撇嘴反駁道。
「笑話?一個量劫而已,有什麼大驚怪的,怎麼不相信?」老者嘴角浮現一絲笑意,瞥了一眼李久淡淡的道。
看着對方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以及剛才所經歷的事情,處處透着古怪,這樣的話,對方真的有可能是高高在上的聖人!
一個念頭忍不住從心底浮現,隨即李久聲音打顫的,再次開口問道:「您您是聖人?」
聖人!這可是一方世界中,傳中的至高存在啊!
「聖人?算是吧。」老者似乎對於這個稱呼有些不屑,很隨意的道。
「噗通!」李久頓時匍匐在地,以五體投地狀拜服在對方面前,語氣誠懇的道:「老爺爺,我可不可以拜您為師?」
聖人,可不是相遇就可以遇到的,這種機遇可遇不可求,李久自然希望可以拜入山門,就算不能成為親傳弟子,就算記名也行啊。
「嘿嘿,你要拜我為師?」老者似笑非笑的問道。
「是,師尊在上,請受弟子一拜!」李久着,就要行跪拜大禮。
可惜,他心中的九九,被老者看穿,不見老者絲毫動作,眼光微微一凝,李久便被一股氣勁扶了起來,以他數萬斤的力道,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呃,被拒絕了啊真是有些沮喪呢?」李久只是試着反抗了下便放棄,心中無奈的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