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北堂藤曜擠去一邊,「行了,我來洗。你也別等我學了,你自己先去吧。我放在衣架的背包里,你自己拿三百塊錢去坐車。不過記得,這只是我借你的,你要還哦。」
「不要,我要等你一塊學。」北堂藤曜像一隻賴皮的大狗,沒骨頭似得,盡往女孩身蹭。少年雙手環住女孩細弱的腰,趁着黎之樹正在忙碌,他還厚臉皮地把自己的嘴唇湊過去,對着黎之樹的小臉蛋親了好多口。
趁着黎之樹發怒之前,北堂藤曜又乖乖地放開女孩,「還有,黎之樹,你怎麼能這樣摳門呢。我們倆什麼關係啊,談錢還需要用借嗎?你的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我們倆,誰跟誰呀……」
「滾——」,黎之樹真的氣死了。這個卑鄙無恥的賤·人竟然趁着她不能反抗的時候偷親她,簡直不可原諒。
北堂藤曜笑嘻嘻着一張臉,一副壞透了的表情,慢悠悠地走出小廚房。
嗯哼,雖然他黎之樹晚一天出生,但他的道行還是黎之樹高深太多。黎之樹太嫩了,壓根鬥不過他。
……
等黎之樹洗完餐具走出小廚房,看到某位不知死活的少年正在慢悠悠地整理自己的書包……
他慢條斯理地把昨晚穿過的粉紅色睡裙疊放整齊,放進自己的書包里。又順道偷了一件黎之樹的粉紅色小內·衣,小內庫,塞進書包里……
他像一個恬不知恥的搬運工,差點把黎之樹所有的內·衣·庫都裝進自己的書包……
黎之樹瞬間氣炸了,她快速地跑到北堂藤曜身邊,一把奪過少年的書包,「你在幹什麼?」
「沒幹嘛啊,我在整理自己的書包。」少年一臉淡然,完全沒有做賊心虛的感覺。
「……」,黎之樹摁下一口氣,從書包里掏出了一條自己的粉紅色內庫,冷聲質問道,「那我問你,這是什麼東西?」
「你的小庫庫啊……」
「北、堂、藤、曜——」,黎之樹咬牙切齒地說,「你為什麼偷我的內·衣·庫?」
「哎呀,這怎麼能說是偷呢?我只是覺得這些內衣褲都太舊了,要幫你淘汰一下,換一批新的呢。」
「所以……你把我所有的內衣庫都翻一遍過去了?」這一刻,黎之樹真的有想死的衝動。她究竟是造了什麼孽,自己所有的私隱都被北堂藤曜這個熊孩紙看光光了!
「是的呀,」北堂藤曜這才表現出一絲少年應該有的天真無邪,他咬着手指頭,兩隻耳朵緋紅到不行。
北堂藤曜羞噠噠地看了黎之樹一眼,嬌滴滴地說,「我都看一遍過去了呢,每一件都好香香,我都好喜歡!」
「北、堂、藤、曜——」,黎之樹真的要瘋了,第一次見到這樣湊不要臉的男人,「你們家族的臉面全都被你丟光了。」
「那有什麼關係呀,」少年完全沒有眼力見,他伸出兩隻長胳膊,呈現出索要抱抱的姿勢,「你替我長臉好了。」
黎之樹用力推了北堂藤曜一把,把書包里的內衣庫全都倒到床。
黎之樹冷笑地說,「昨晚說什麼身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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