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聲響從房間裏傳來,已經來回從門口經過不知多少次的鄭滿福頓時跳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
看那樣子,只恨不得衝進房間裏去。
管小眉連忙把人給拉了回去,「我說你……能不能靠譜點?這種時候,該幹嘛幹嘛去,別管裏面有什麼動靜,都當聽不到。」
和鄭滿福不同,她是樂於看到自家陛下做雙修業務的。倒不是在乎那點子收入,而是……
一百年過去,改變的事情太多的。要是一百年前,她對這種事大概是心有疑慮的,固有的思想令她的想法多少有些保守。別說樂想有一個等着復活的喬致,便是沒有,她也不會同意她去做雙修業務。
但是現在……一百年的潛移默化,別說是她,便是還留在地球文明的那些人,思想也因為星際的影響變得開放起來了。
用辛西瑪冕下的話說,雙修業務這事情,又能得利,又能解決生理需要,何樂而不為呢?
更別說……管小眉的目光掃過不再有動靜傳出來的房間,這個荒魔……是真的很合適自家陛下。
不是因為他強大的實力,也不是因為他俊美的容貌,而是因為他全心全意地愛着自家陛下。
就跟當初的喬致一樣。
而喬致……她是自家陛下的追隨者,自然要為自家陛下着想。要是他能順利復活自然沒事,要是失敗了……不是還有一個荒魔嗎?
管小眉的老主顧是登雨,而這位女士曾經說過,自家陛下什麼都不缺,她缺的是旁人對她的全心全意。
她的經歷決定她對任何摻雜着不純的感情都不屑一顧。
所以這位女士將她送到陛下這裏的時候,告訴她自此以後她就是陛下的人,不能有絲毫二心。
她這樣做了,從而得到了陛下全心的信任。
也因此,她比誰都清楚,要說除了喬致,這世上還有哪個男人能夠打動陛下,就只有荒魔了。
以往那些陛下的追求者都不成。
這樣,即便喬致不能復活,陛下的傷心也只會是一時的。
至於喬致如果復活,荒魔會有的失意,就不是她需要關心的了。
房間內,荒魔有些迷糊地睜開了眼睛,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好像被從床上踹了下來!?
他抬起頭,果然就對上了一臉冷色的樂想。
當然,如果仔細看,就能發現這時的樂想有多外強中乾,她支撐着身體的手微微顫抖,臉頰雖然難掩嬌艷春色,但更多的卻是憔悴。
頓時,荒魔顧不上被踹下床的惱怒和狼狽,也忘了自己這會正一絲不掛,連忙爬起來坐到床上,有些驚慌失措道:「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樂想咬牙冷笑,「你說呢?」
這人在床上根本不知道節制兩個字怎麼寫,她昨晚說了多少次不要了,後來更是哭着求饒,這人嘴上說得好聽,每次都說再一次就好再一次就好,結果直到她昏迷,這人還在埋頭衝刺。更氣人的是,她今天之所以這麼早醒來,並不是睡醒了,而是因為難受!
醒來才發現這人的東西還在她身體裏,下面一陣一陣的漲疼,腿都有些合不攏,忍無可忍之下,她才將這人給踹了下去。
樂想氣得抓住一個枕頭就想扔過去,哪想到才抓到枕頭,虛軟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荒魔眼疾手快地將人抱住,嚇得夠嗆道:「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找醫生?」
樂想想推他,但這個時候,她那點力氣又哪裏抵得過對方,被死死抱住,她翻了個白眼恨恨道:「你敢找醫生試試?」
荒魔皺起了眉頭,「讓我看看你那裏。」
樂想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被放倒,被子被掀開,雙腿被人分開,她下意識掙扎,小腿卻被荒魔牢牢握住了。
「你快放開!」她漲紅着臉道。
荒魔卻是鬆了口氣,還好,只是有些腫脹充血,並沒有受傷,這樣想着,他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盒膏藥,小心塗抹了起來。
樂想羞恥極了,皮膚從頭到腳泛起一層淺淺的粉色,連腦子都是渾的,等到回過神來,荒魔已經幫她上好了藥,還幫她把衣服穿好了。
她怔了怔,下意識擔憂他該不會沒給她穿內衣,好在是她多慮了。
隨即她又疑惑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不是自己的?
「這衣服……」
「你喜歡嗎?」荒魔湊過來親了親她的眼角,語氣親昵道:「這是我拜託殤魔幫你做的,她一向擅長這個。」
樂想有些不自在,要光是上床就算了,她盡可以視之為工作,但這種溫存之後的輕吻,卻讓她覺得彆扭,想提醒兩句吧,又覺得有些矯情,怪不好意思的。
「不喜歡?」見她不做聲,荒魔皺起了眉頭。
樂想搖了搖頭,「很喜歡。」衣服的料子上乘,穿在身上很舒服,款式又是她喜歡的簡單優雅,她沒法說出違心的話。
見她的臉色依舊有些不太好,荒魔不由將人抱到懷裏,細細密密的吻落到脖頸間,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柔聲響起:「昨晚是我不好,以後我會注意的,你別生意,嗯?」
那聲音中繾綣的柔情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樂想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萬分的不自在,而且……她的眼底划過一抹恍惚。
這種感覺……好像有些熟悉……
低頭看到她迷離的目光還有半張的粉唇,荒魔咽了咽口水,到底還是沒能忍住,低頭重重地吻了下去。
樂想只覺得口中的**都被吸走,連舌頭也被吸得生疼,她下意識開始掙扎拍打起來。
荒魔感覺到了,但依舊沒有放開她,動作卻是溫柔了下來,含着她的舌頭小心舔舐着,一下又一下,簡直不能更色情。
樂想被他這樣吻得全身都發軟,無力倒在他的懷中,卻被他有力的臂膀攬着,身體緊緊貼着她的。
許久,樂想軟成了一灘水,眼角都冒出了淚水,荒魔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又低頭去添她眼角的淚水,動作是說不盡的溫柔和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