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劍血令兩金神,除魔斬妖不留人,請祖師爺助我!」同時,腳畫太極圈,猛的一跺地,頓時劍身上泛起絲絲黃光。
此時,沒有開慧眼的人看不到,但是霓裳公主卻看得見,因為她再怎麼說也是冤孽,不過,當她看到張天佑借到那劍上的黃光後,心裏莫名的多了一絲恐懼。
與此同時,那個鐵鎖屍又滾了過來,張天佑猛的往上一躍跳到鐵鎖屍身上,舉起巨闕劍,朝着鐵鎖屍身上便刺了下去。
只聽「噗」的一聲,巨闕劍刺入大半,但是這次卻沒有噴出多少黑水,只是流出了一點黑色的東西,同時還冒出股股黑霧,讓人看着甚是害怕。
「吱吱,吱吱——。」冤孽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但是冤孽並沒有死,反而用力的掙紮起來,張天佑雙手猛的用力,頓時整把劍刺了進去,冤孽頓時被釘在了地上,只聽冤孽一聲慘叫,倒在地上便再也不動了。
「啊!」
還沒等張天佑鬆口氣呢,突然聽到上面傳來叫聲,張天佑趕忙抬頭望去,只見一個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正掐宋一寬的脖子呢。
原來,正在張天佑對付最後那個冤孽時,身穿黑色斗篷的那個人突然掐住了宋一寬的脖子,幾乎是一瞬間來到宋一寬近前,宋一寬在黑色斗篷那人面前,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張天佑看到,先是一怔,娘-的,怎麼突然間多了一人呢,這傢伙什麼來頭,張天佑望着那穿黑衣斗篷那人想道。
「霓裳公主,你在下面幫我找一下另一個朋友,我上去看看。」因為趙辰良還沒找到呢,上面的宋一寬又被人控制住了,沒有辦法,只好分開行動了。
再看張天佑從鐵鎖屍身上拔出巨闕劍,拉着連鏈像拔河一上,便爬了上去。
黑衣人可能看到張天佑上來了,突然一拉宋一寬,轉身面向了張天佑。
「你是什麼人,究竟想幹什麼?」張天佑巨闕劍朝前一指,瞪着黑衣人問道。
那人並不答話,只是一手掐着宋一寬的脖子,嚇得宋一寬直哆嗦,想說話,又不敢說。
讓張天佑奇怪的是,這個黑衣穿着帶斗篷的衣服,不知是斗篷那個帽子太大了,還是那人故意的,把臉擋得很嚴實,張天佑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他扭頭再找牛顯,只見牛顯躲在艾伯特身旁,不知是昏過去了,還是怎麼回事。
「你說不說話,再不說話,老-子便過去了。」張天佑說着,便向前邁了一步,那人突然猛的一掐宋一寬的脖子。
「師兄,師兄別過來,別過來,這人狠着呢,他真敢掐死我。」嚇得宋一寬急忙說道。
「把你放在鐵鎖屍里的東西,給我一個,我便放了他。」他的聲音嗡嗡的,根本聽不是這人本來的聲音。
放「鐵鎖屍」里的東西,難不成他想那個小玉柱?張天佑想着,不禁抬頭望了黑衣人一眼;但是,玉柱剛剛已經用完了,現在縱是想給也給不了啊。
「這位朋友,你說那東西,剛剛一已經用完了,如果你想要,可以去『鐵鎖屍』身上拿嘛,幹嘛為難我師弟呢?」張天佑為了救宋一寬,緩合了一下口氣說道。
那人卻搖了搖頭,嗡聲嗡聲的說道:「這個辦法不錯,你可以替我去拿,只要你把那東西交給我,我便放了他。」
張天佑心裏這個氣,老-子剛上來,你又讓老子下去,再說了,我要把那個玉柱拿出來,那個鐵鎖屍還得復活,你這不是要老-子的命嗎?。
「快去,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五分鐘你還要沒拿到玉柱,我便殺了他。」說着,猛的一掐宋一寬的脖子,疼得宋一寬直叫直喊。
「好好好,我去,我去——。」無奈之下,張天佑只好答應了。
「啪!」可還沒等張天佑下去呢,突然聽到一聲槍響,只見黑衣人身子猛的一晃,張天佑先是一怔,隨後便看到,黑衣人身後冒出的火光,不是艾伯特,便是牛顯開的槍,張天佑來不及多想,急跑數步來到宋一寬近前,猛的一拉他的胳膊,另一隻手用巨闕劍猛的朝那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嚇得急忙鬆開宋一寬,張天佑則接連刺了數劍,把黑衣他逼退。
與此同時,霓裳公主也上來了,只見她突然拿出法杖,黑衣人看到法杖就像遁形了一樣,猛然間消失了。
這下,張天佑和宋一寬他們都楞住了,這是怎麼回事,那不成,剛剛那黑衣人不是人,而是冤孽。
「密斯托張,幫我一下,我,我站不起來了。」正張天佑為剛才的事發楞時,艾伯特拿着槍,喘着粗氣說道。
張天佑這才看到,艾伯特已經醒了,剛剛開槍的人,肯定是他了,他緊走兩步來到艾伯特近前扶起了他。
「艾伯特,沒事吧。」張天佑扶着他輕聲問道。
「沒事!」艾伯特活動了一下雙臂道:「這,這是什麼地方?」
「我也不知道。」張天佑嘆了口氣道:「不過,你沒事就好。」
「阿昌,另一個人我沒找到。」正在這時,霓裳公主走了過來。
這不禁讓張天佑覺着奇怪,那個池子頂多也就兩間房子大小,屁大點地方,不可能有遺漏的地方,難不成趙辰良跑了,或者他被帶到另一個地方去了?。
「艾伯特,你看到趙辰良了嗎?」張天佑突然想到,艾伯特在眼前呢,自己還亂猜什麼,開口問道。
「你是說和我一塊被抓的那個人嗎?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被扔到池子裏時,他好像也被扔下去了。」艾伯特略有所思的說道。
這可真是怪事,明明扔下去兩個人,卻找回來一個,難不成趙辰良被冤孽吃了不成,不應該啊,真要被冤孽吃了,總得留根骨頭吧,可霓裳公主在下面什麼也沒找到啊。
再說了,自己還在下面和冤孽打了那麼久呢,趙辰良真要還活着,早被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