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公主微微點頭,輕「嗯」了一聲。
這下,總算說得通了,後來這個西王母,本來就不是「王母」之命,如果強制當上西王母,肯定會折她的陽壽,所以,他便想到了這種損招,建造「磔池」逆天改命。
便他卻忘了,人的壽命是天註定的,那能說改就能改啊,後來還是被滅國了。
對於西王母國的滅亡,正史和野史中有兩種說話,一種說是被周穆公給滅的,另一種說話是受到了大自然的災害。
如果是後者的話,可能就跟西納公主死時對西王母國下的詛咒有關了。
此時,他們接着看牆上的刻的畫像,只見上面刻着很多奴隸在辛勤的勞動,有的台柱子,有的抬大鼎,當看到最後時,張天佑突然看到很多奴隸被趕到了一個大坑裏,後面還留着一句話,張天佑不認識,霓裳公主解釋道:諾以磔池以用之,再以奴隸以祭之!」
這話說得很明白,先讓奴隸建造磔池,建造好後再用奴隸祭祀,可謂是打得好算盤。
「那麼多奴隸都用來祭祀了嗎?」小芙覺着肯定有不少人,不禁問道。
「你覺着呢?」張天佑望了她一眼道:「在那個年代,奴隸的命是不值錢,殺死一個奴隸,就跟殺死一隻阿貓阿狗殺不多。」
「啊?那時候的人命這麼不值錢啊。」小芙一臉吃驚的說道。
張天佑一陣苦笑,抬頭向霓裳公主望去,霓裳公主嘆了口氣,卻什麼也沒說,看來,她也默認了張天佑的話。
「師哥,咱們別在這裏耽誤時間了,還是找『陰八卦」要緊。」這時,葉小鸞提醒道。
葉小鸞要不說,還真把正事給忘了,「走走,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說着話,便向前面走去,宋一寬和牛顯走在最前面,正往前走着呢,突然聽到宋一寬大叫一聲,眾人不知道怎麼會事,趕忙打着手電照去。
這一看,只見宋一寬正捂着自己腳在地上蹲着呢,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娘-的,這是誰在地上扔的釘啊。」
與此同時,張天佑也走過來了,借着手電光一看,只見牆壁的兩邊各有一排石柱子,每根石柱有成人大腿粗細,間隔有五六米遠,讓張天佑奇怪的是每根石柱上都插着一排鐵釘一樣的東西,每根都有筷子粗細,全都穿透石柱,露出半指多長的尖來;但走近一看,這鐵東西不像是鐵釘,而是鐵針,因為針有針鼻兒,而鐵釘沒有。
同時,地上的石板上也滿是鐵針,起碼能有三四米遠,看到這麼多鐵針,不禁讓他想起《滿清十-大酷刑》,一個女有脫-光了,從鐵釘上面滾過去。
宋一寬便是被這鐵針扎傷了,剛剛他只顧着往前走了,沒注意腳下,不知道誰把露出那半截鐵針弄斷了,還尖朝上,趕巧宋一寬還踩在了上面,這才扎住了他。
這時,牛顯已經把他的鞋脫下來了,看到腳後根扎了個小眼兒,多虧層後根繭子厚,沒什麼大礙,給他上了藥,簡單的包紮一下便沒事了,只是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沒有之前靈便了。
「我說宋一寬,你那眼是朝那看的,連地上有釘都看不到。」小芙看到他被鐵針扎了,沒好氣的說道。
「小芙,怎麼說話呢。」葉小鸞怕她亂說,趕忙打斷她的話道。
小芙嘟了嘟嘴,便不再說話了,宋一寬這會兒還生氣呢,心說話,自己怎麼這麼倒霉,沒讓冤孽傷着,倒被鐵針扎住了腳。
此時,張天佑正在看那兩排鐵針,這些鐵針十分的鋒利,看到這兩排鐵釘,張天佑不禁有點害怕了,他目不轉睛的盯着牆上的鐵針,腦門上都見汗了。
葉小鸞看到師哥在前面半天沒動,便邁步走了過去,當她看到這兩排鐵釘時,心裏也慌張起來。
「師,師兄——,你沒事吧。」葉小鸞強忍着心中的慌張,輕輕拉了一下張天佑道。
「沒,沒事——。」張天佑回頭一看是小師妹,吞吞吐吐的回答道:「師妹,這兩排鐵針你都看到了吧?」
葉小鸞輕輕點了點頭:「看到了。」
「這很有可能是「鐵竹陣」。」張天佑深吸了口氣說道。
其實,葉小鸞也看出來了,只是沒說而已,「師哥,這裏面有什麼啊,怎麼連鐵竹陣都用上了?」
「不好說。」張天佑略有沉思的說道。
這時,張天佑開了慧眼,朝周圍看了看,並沒有看到什麼冤孽,就連陰氣也不是太重。
這不禁讓張天佑更加疑惑了,連「鐵竹陣」都用上了,怎麼會什麼冤孽也沒呢?,越是這樣,張天佑便越是緊張。
「鐵竹陣,這是什麼陣法?」不知什麼時候霓裳公主跟過來了,她望着張天佑問道。
雖然她是冤孽,但卻沒必要滿她,張天佑把鐵竹陣的用途告訴了她。
茅山術認為,人體內的陽氣,是由脈中的「回頂」而出,至「足陽」而竭,也就是說,「足陽」脈是人體氣循環的出口,也是七脈中陽氣最弱的一脈,足陽在腳上,大部分惡鬼和畜生沖身,都是從此脈下手。
像鬼上身,便是個例子,所以,茅山前人便發明了這種叫「鐵竹陣」的陣法,方法便是利用鐵釘從腳下刺下「足陽」,封住此脈。
道門中人都知道,鐵器不走陰陽,所以不管人的身體多麼虛弱,在冤孽面前都能保證平安無事。
然而,真正的鐵竹針,釘針要從腳面刺入,切只限原地不動,而眼前這麼多鐵針,張天佑都不知道該如何過去了,難不成踩着過去?。
「這麼說來,咱們有腳被上面的鐵什扎了,反而是好事了?」。
張天佑一皺眉,苦笑了一下道:「也不全是,人被鐵針扎了雖然能封住「足陽」,但流血卻是漏陽,如果他不動的話,興許沒事,如果他離開那個地方,恐怕還是會着冤孽的道。」
霓裳公主聽她這麼一解釋,反而越來越迷糊了,她沒想到《茅山術》這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