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陽本是學道之人,遇到這種事不能不管,他便讓老者領他去看了看屍體,當王重陽看到屍體之後,也是大吃一驚。
因為他發現,這些死者全都被屍氣攻心,如果到了晚上十二點,一定會起屍,到時候到變成見人就咬的行屍。
他趕忙把這事告訴了老者,讓他把這些屍體立刻火化,老者看他是道士,對他的話深信不疑,便立刻命人活化了屍體,但縱是這樣,有兩個火化不及的,還是起了屍,不過,有王重陽在,當時就給解決了。
同時,王重陽也發現,殺人並不是惡鬼而是殭屍一類的東西,到了晚上,他果然碰到了那個冤孽,這一交手才發現,原來是只「鬼屍」。
當天晚上,王重陽也沒沾到便宜,但卻使用全真教的七星劍傷了「鬼屍」,要不是有七星劍,恐怕全真教就沒了。
但是,七星劍只能刺傷鬼屍,卻不能殺了鬼屍;所以,王重陽就利用幾天的時間,以道門的法術為基礎,自創了一個陣法,名叫「七星聚陽陣」;當年,王重陽便是用此陣誅殺了鬼屍。
現在,張天佑遇到了鬼屍,這才想到「七星聚陽陣」,不過,此陣他只是在書上看過,由於覺着用不着,所以並沒有學,現在才知道「陣」到用時方恨少啊。
再看這鬼屍,一手抓着一具乾屍的脖子,猛的一用力,又給摔了出去,一是了陣骨斷的聲音。
張天佑看着惡汗直流,心說話,這他-娘的,從哪冒出只鬼屍啊,自己要是她動手,那不是壽星老上吊,活得不耐煩了嗎?。
想到這裏,他便想走,可剛走兩步,突然一個黑影擋到了他前面,他慢慢抬頭一看,不是那具鬼屍還有誰來。
此時,離得很近,他看清了鬼屍的樣子,只見這具鬼屍模樣很美,就如一個冰山美人樣,不過,她身上卻流露出無邊的怨氣。
張在佑看到心中暗叫不好,鬼屍有這麼大的怨氣,肯定是沒有人性了,一定是見什麼殺什麼,要不然,她也不會連那些乾屍也給殺了。
再看張天佑不等鬼屍動手,他舉起巨闕劍先刺了過去,他一直奉行一條宗旨,先下手為強,為下手遭殃。
但是他這一劍刺過去,並沒有刺動鬼屍,只是刺破了她的衣服。
不過,他這一劍卻激怒了鬼屍,再看鬼屍怒吼一聲,伸着雙手直向張天佑的脖子掐來。
嚇得張天佑一縮脖,接連後退了數步,但是鬼屍卻窮追不捨,看那樣是非要掐死張天佑不可了。
張天佑瞅准一個機會,突然向外跑去,他前面跑,後面鬼屍就追,也不知跑了多久,張天佑就感覺這墓道像是沒頭一樣,一直往前跑,怎麼也找不到出口了。
而鬼屍在後面是窮追不捨,直追得張天佑口吐白沫,眼看就要跑不動了。
就在這時候,鬼屍突然一加力,幾步追了上來,照着張天佑的後心便抓了下去,但是張天佑還往前跑着呢,只聽「撕拉」一聲,張天佑的衣服被撕掉很大一快。
多虧張天佑這衣服不怎麼樣,再加上鬼屍的指甲尖,這才沒把張天佑拉回去,要不然,張天佑可真就懸了。
鬼屍一看沒抓住張天佑,在後面又追,張天佑暗罵,好你們鬼屍,沒完沒了的確不是?你給老-子等着,等老-子騰出手來,一定布一個「七星聚陽陣」來叫你的命。
但是想歸想,現實和想是有差距的,無論,張天佑怎麼想,「鬼屍」一直在後面追着。
而張天佑是一心想跑出古墓,也不知怎麼回事,他在古墓跑了半個多小時,按說以他的腳程早該跑出去了,可他還是沒跑出古墓。
就在這時候,突然間鬼屍又追了上來,這次張天佑學聰明了,一看鬼屍追上來了,他急忙躲開,他一邊躲,一邊往前跑。
可跑着,跑着,張天佑發現跑過的地方十分的熟悉,猛然間他腦子「嗡」了一聲,心中暗叫不好,如果出現在這情況,要麼是遇到了鬼打牆,再要麼觸動了什麼機關。
如果再這麼跑下去,不用等鬼屍追上來,他就累死在古墓中了。
以前,張天佑經常遇到這種事,用個小法術就解決了,但今天卻不同,他用什麼法術都不管用。
張天佑仔細一想才明白,肯定是因為這地方陰氣太重,手中的法器施法都打了折扣,所以才走出不這裏。
「嗷!」正這時候,鬼屍一聲尖叫又追上來了,張天佑現在實在是跑不動了,心中暗想,娘-的,和她拼了。
再看張天佑,從包里拿出一張金符,串在劍上,照着鬼屍便刺了過去。
在這種地方是借不來祖師爺的法地,只能有金符試試了,真別說,金符還真管點用,只見巨闕劍串着金符刺過去後,只聽「噗」的一聲,金符冒出一股白煙煙,自燃了,不過,把鬼屍的衣服也燒開了一個洞,從那個洞裏就可以看到她雪白的皮膚。
鬼屍看到金符燒壞了她的衣服,她並沒在意,而是邁大步又向張天佑走了過來。
張天佑無奈,又拿出一張金符,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用金符拼命了,等金符都用完了,還是沒打退鬼屍。
鬼屍邁大步向張天佑一步步走來,,嚇得張天佑急忙後退,同時咬破舌尖嘴裏含着一口「真是涎」。
突然間,鬼屍大叫一聲撲了過來,等她離近了,張天佑一口「真陽涎」噴了上去。
鬼屍再厲害也是冤孽,被張天佑噴了個正着,一聲尖叫,轉身就跑開了。
張天佑看到鬼屍跑了,心中奇怪,難不成鬼屍就這點道行;早知道這樣,就不用這麼拼命的跑了。
看到鬼屍不見了,他這才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氣,他休息了兩分鐘,不敢多耽擱,急忙找出去的路。
但是找了半天,這地方的路都差不多,根本分不清,哪條是通往外面的,急得他抓耳撓腮;要不然,等會兒鬼屍再過來,他可就沒有剛剛那麼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