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死我了,你們殺了我吧,我不活了。&#;&#;&#;&#;&#;&#;&#;&#;&#;&#;&#;」僱傭兵痛得直叫喚。
但是沒人理會他,都死的按着他的胳膊和雙腿,使他動彈不得。
「叫喚什麼,這是在救你,不把屍毒拔出來,你就會變成殭屍,到時候,你就是活也沒機會了。」武勝沒好氣的說道。
武勝說的不錯,張天佑正是在拔屍毒,被古曼童咬一口,可比殭屍咬一口要厲害得多;他這才剛被咬,屍毒就開始極速的蔓延,也就是張天佑懂解毒的辦法,要不然,這小子就是想活也活不成了。
不過,用小米糊在傷口上,確實也夠疼的,正常人,咬住舌頭還疼半天呢;也就是這僱傭兵,換成平常人,早疼暈過去了。
但縱是這樣,僱傭兵疼得還直叫喚呢,好在,他們有小米,張天佑又會解屍毒,當糊到第五把小米時,終於看到,他紫色的肉里流出了紅色的血,剛開始流出一的血都是黑色的,還有一股腥臭味兒。
張天佑又糊了兩把小米,直到他流出的血,成了真正的紅色,這才罷休,不過,那個僱傭兵,早疼得昏死過去了。
張天佑也累得不輕,寧碧如扶着他去一旁休息,雷剛給那個僱傭兵包紮了一下傷口,當僱傭兵,什麼都得會,包紮傷口,這根最基本的。
戰場上,什麼意想不到的情況都能遇到,萬一受了傷,等待隊友支援,不得包紮一下傷口嗎?要不然,不等隊友來救,只流血也把人流死了。
張天佑休息了一會兒,讓寧碧如把善德和關向山叫了過來,來的這些人中,也只有了們倆道術還行,至於武勝嘛,這小子跟他兩位師兄差遠了,幾乎什麼也不會。
不過,張天佑也沒指望他,他讓善德和關去周圍看看,有沒有柳枝和桃樹,他深知,鬼曼童絕不會善罷甘休,如果有這兩樣東西,還可以佈陣擋一擋,要不然,鬼曼童再來,他可要拼命了。
現在張天佑是微清派的掌教,他們不敢不聽,便去找柳枝和桃樹了。
他們倆剛走,雷剛走了過來,望着張天佑感激的說道:「張兄弟,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瞧不死你們學道的,多謝你救了我們兄弟。」
「這倒不必,就是你別一意孤行就成,你要再由着自己的性子來,再出點什麼事兒,我也愛莫能助了。」
「是是是,你放心,以後我們兄弟幾個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走,咱們就怎麼走。」雷剛也算領教的張天佑的法術,又幫忙救了他兄弟,他這才決定聽張天佑的話。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話,不一會兒,他的隊員叫他,他這才過去。
張天佑當然不會閒着了,他在想,如果那個鬼曼童再來,他該怎麼辦?;怎麼才能收了那隻鬼曼童。
正在他想這事的時候,突然間,聽到草叢中傳來沙沙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在向他們極速的靠近。
「大家小心,大家小心,有東西在向咱們靠近。」一個僱傭兵發現了情況,急記大聲喊道。
張天佑也們也發現情況了,嚇得急忙後退,還沒等他們靠近,只見一個小東西,突然躥了起來,直向張天佑撲了過來。
寧碧如就在張天佑旁邊呢,看到一個小東西撲過來,他想都沒想,揮起一劍,正砍在那小東西身上,只聽那小東西「吱」的一聲,斷成了兩截。
張天佑打着手電後退了兩步,其中一截東西正滾到他腳下,嚇得他急忙後退了數步,定睛觀看,原來是只地魔,真沒想到,這地方會有地魔。
雖然那地魔的身體被砍成兩段,但前半斷居然還會動,只見地魔的上半段身子,直往張天佑腳下爬來,嘴裏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
還沒等張天佑動手呢,寧碧如又是一劍,把地魔的頭砍掉,這次地魔是徹底不能動了。
與此同時,周圍突然間竄出上百隻地魔,這可把張天佑嚇壞了,大喊聲一聲:「大家快走,快離開這裏。」
「雷剛,你們開槍啊,還楞着幹什麼。」張天佑看到雷剛他們只用槍把打,並不開槍,急得他大聲喊道。
雷剛不禁楞了一下,剛剛你不是說不讓開槍的嗎?怎麼現在又讓開槍了,即然答應聽他的了,他說開槍,那就開槍吧。
再看雷剛,拿着衝鋒鎗就是數槍,真別說,這小子的槍法還真挺准,有的地魔都跳起來了,他照樣能打中,一時間,地魔的屍體滿天飛。
他們一邊開槍,一邊往前走,正這時候,善德和關向山也回來了,手裏拿着桃木和柳枝。
張天佑讓他們把這兩樣東西收好,等用的時候再找他們要,現在已經來不及用那些東西了。
終於,他們逃了出來,地魔也不再追他們了,雷剛他們也累壞了,檢查了一下槍彈,就剛剛那一會兒,就差不多消耗了百十發子彈,看樣子,以後要省着點用了。
「天,天佑,剛,剛剛那是什麼東西啊?」寧碧如從沒見過地魔,不禁問道。
「地魔,屍體上怨氣所積產生的怪物。」張天佑深深吸了口氣說道。
聽到地魔這個名子,寧碧如也就知道了,因為這些年在寧家她看了不少書,一些雜書中都有記載。
不過,地魔的行成,要有很多機緣巧合才能成形,一般情況下,一個地方,能形成一個都已經不錯了,可這地方竟然成群結隊的出來,難不成,來到地魔窩了?。
張天佑他們休息了一會兒,雷剛才提着槍走了過來,望着張天佑笑着說道:「張兄弟,你早說能開槍啊,我還以為那東西用槍打不死呢。」
剛剛雷剛算是過癮了,一槍過去,把地魔的身體能打爛,子彈的慣性,不是地魔那種小軀體能抵擋的。
「怪我沒有說清楚。」張天佑一笑道。
雷剛一擺手,笑着說道:「張兄弟,跟你說句實話,以前,我只以為,只有我們僱傭兵過得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現在看來,你們比我們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