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雖然好鬥,但做起事來,並不是沒有分寸,要不是看在英迪的面子上,他也犯不着用金蛇來訓練自己。[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英迪,我現在什麼都明白了,你回去告訴納修前輩,就說我對不起他,讓他老人家失望了。」張天佑就有這一點好,錯了就會承認。
「不,你不能走,你學不會降頭術,我就不讓你走。」英迪說着,死死的拉住張天佑的衣服。
「天佑,你們進來,我有話對你們說。」正在這時,旁邊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張天佑扭頭看去,原來是納特卡布;這時他才看到,兩人已經來到英迪家門口了。
納特卡布叫自己,自己不能不去,只好走了進去,來到屋裏之後,納特卡布先給張天佑倒了杯水,這才說:「小伙子,讓你受驚了。」
「不不不。」張天佑略有歉意的說道:「是我辜負了納修前輩的一翻苦心。」
「這倒沒什麼,只要你想學,納修還是會教你的。」納特卡布微笑着說道。
「我剛剛——,還能學嗎?」張天佑剛剛發了火,不好意思的說道。
「當然能學。」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了哈亞納修的聲音,只見他大步走了過來。
張天佑趕忙站起身:「納修前輩我——。」
「行了,年輕人幹嘛婆婆媽媽的,知道錯了就行。」哈亞納修本來就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並不生氣,拍了拍張天佑的肩道:「就你知錯能改這一點,我就很欣賞,不像有些人,明知道錯了,還死抗到底,內特法葬就是那種人。」
「天佑,即然想學,就在這住下,你師妹那邊,我一會兒讓人去給她送個信。」納特卡布緩緩的說道。
張天佑一看,也只好如此了,每天總是來回的跑,那只能耽誤時間。
第一天,就由哈亞納修教張天佑降頭術,其實,在茅山派也有養小鬼的道術,只是這種道術被外人會認為是邪術,所以,慢慢的茅山派,就沒人敢養小鬼了reads;。
而泰國的降頭術養小鬼,和茅山派養小鬼,大同小異,只是泰國這邊養小鬼,顯得十分殘忍,所以,張天佑只是了解怎麼對付小鬼,並沒學養小鬼。
還有怎麼向人施降,人中降之後會有什麼反應,哈納亞修都告訴張天佑了。
而降頭術中,最可怕的,就是飛頭降;所謂飛頭降,就是降頭師利用符咒、給自身下降,讓自己的頭顱能離身飛行,達到提長自己功力的降頭術。
降頭師剛開始練飛頭降的時候,必須先找好一座隱密的地方,確定不會突遭騷擾,才會在半夜十二點,開始下飛頭降,飛頭降總共分為七個階段,每個階段都必須持續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功德圓滿。
換句話說,飛頭降就像張無忌練乾坤大挪移,每練一層,他的功夫就會為之大增;直到七個階段練成之後,降頭師便能長生不死了。
其中,飛頭降又分為百花飛頭降和屍身飛頭降,其中,百花飛頭降是最為厲害的一種飛頭降,那是因為飛頭進來的時候,會伴隨着極為強烈的血霧和血花,而被飛頭降所殺的人,也會被飛頭的厲鬼殺死在一片血霧之中;另一種屍身飛頭降就比較弱點了,但殺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不過,飛頭降卻沒有人敢輕易去練,原因很簡單,就是飛頭降太過於傷天理,又隨時會有生命危險;到目前為止,就連哈納亞修,在泰國排名第二的降頭師,都不敢練飛頭降。
接着五天,張天佑都和納特卡布和哈亞納修在一起探討降頭術,說是探討,其實,更多的卻是教他,張天佑本身就學過茅山術,所以,學起降頭術來,速度很快,大多都是一點就通。
本來很刁蠻任性的納特英迪,張天佑這一來,變得乖巧起來,沒事,從不打擾張天佑他們,最多就是在旁邊聽聽,該到做飯的時候,她就去做飯了。
當天晚上,張天佑正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呢,聽到有人敲門,趕緊應了一聲:「請進。」
門一開,只見英迪端着水果走了進來,微微一笑:「天佑,吃點水果吧,這是我白天親自去樹上摘的。」說着幫張天佑拿了香蕉。
張天佑一看,個頭夠大,簡單比得上「一柱擎天」。
張天佑拿在手裏卻沒有吃,又遞給了英迪,輕咳了一聲說:「英迪,你這兩天辛苦了,還是你吃吧,我最喜歡看你吃香蕉的樣子了。」
英迪小臉微紅,接在了手中,拿着香蕉輕輕咬一口。
這讓張天佑不禁有了人體反應,趕忙把一個毯子蓋自己身上。
「天佑,你很熱嗎?」英迪望着他詫異的問道,天氣這麼熱,他還往自己身上蓋毯子,讓英迪很是不解。
「我,我有點。」張天佑尷尬的說道。
「那你喝點椰子汁降降溫。」英迪說着,把一個椰子拿給了他,張天佑接過來一看,上面還有根管,也就吸了兩口。
「天佑,你的降頭術學得怎麼樣了?」英迪望着他小聲問道。
「對人下降的本事,我還差點,不過,我現在會解很多降頭了。」張天佑興奮的說道。
「嗯,那就好,這樣,我就不怕別人用降頭術害你了。」英迪這幾天是看在眼裏,喜在心裏,不知為什麼,自從遇上張天佑之後,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張天佑心身上了。
可就在這時,張天佑就覺着自己的右眼皮跳得厲害,人都說,左眼跳財,眼跳災,我不會要出什麼事吧?,他趕緊揉了揉自己的右眼,但還是一個勁的跳。
英迪看他一直揉眼,趕忙坐到了床邊:「天佑,你怎麼了,是不眼不舒服?」
「不,不是,就是覺着這右眼一直在跳。」張天佑說着,又揉了一下。
「來,我幫你看看。」英迪說着,把油燈端了過來;在泰國也只有城市裏有電燈,農村大多點的都是煤油燈。
英迪把油燈放在旁邊,掰開他的眼皮看了看,他眼上也沒什麼事啊;可這時,她就感覺張天佑在看自己,小臉不禁變得更紅了;她的身子卻慢慢向張天佑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