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特別是回憶起自己要離開雲隱村的時候,雲隱村每一個高層露出那一臉真誠的微笑,友善的送別,日天想想就覺得不爽,特別的窩火。
這也不能夠怪人家。
日天在探望這三代雷影艾的時候,那幾乎天天跟大野木他們三個吵鬧,給人一種要將雲隱村給拆掉的趕緊。
當日天提出要走的時候,那人家自然巴不得像送祖宗一樣把他們給送走。
一路上。
旗木朔茂是帶着一臉不解的神情出聲問道:「日天你為什麼非要一直跟這大野木他們抬槓較勁,甚至威脅他們你就不怕他們狗急跳牆,趁機咬你一口?!」
日天也知道,這些天,雖然呆在雲隱村,好吃好喝一點都沒有被怠慢,但他也知道旗木朔茂和邁特戴兩人,那可是住得如坐針氈,心裏那可是一丁點都不踏實。
日天一聽完旗木朔茂的話,立馬是一臉嚴肅的表情回應道:「我這是在警告他們,最後別背着我們繼續搞小動作他們不敢在那個時候對我出手,一個是怕吃虧,另外一個他們少了一個,未必就能夠奈何得了我我想以他們的小雞腸肚肯定會繼續使壞」
聽到這裏,邁特戴是忍不住出聲道:「那還不是日天你咄咄逼人,嚇唬他們一次就夠了,嚇唬他們多了,他們肯定會將你視為威脅,一定會想盡辦法將你給剷除掉。」
邁特戴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倒是有點讓日天刮目相看。
事實上,還真的被邁特戴給說中,面對日天接二連三的咄咄逼人和威脅,這個時候的大野木一行四位影,那可是在憋新的壞水。
病房裏頭。
大野木率先出聲說道:「這個日天是越來越囂張,動不動就對我們各種要挾我覺得估計再給他一兩年的時間,我們四個就算加在一起,那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鬼燈迷月緊接着說道:「要不我們四大忍村,再多花點錢和利益,讓周圍的小忍村和武士集團直接對木葉發難,直接開啟這第二次忍界大戰,你們覺得如何?!」
沙門是眉頭微微一皺,一個是剛剛戰爭結束才幾年,這幾年的休養壓根就無法彌補和癒合先去第一次忍界大戰帶來的各種損失,所以這個時候要是爆發這第二次忍界大戰,那壓根就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想到這裏,沙門是緩緩開口說道:「你們霧隱村別整天老想着動不動就忍界大戰,這第一次忍界戰爭到現在我們彼此的元氣都沒有恢復,外加先去對日天那混蛋現在開打,我們未必就真的能夠佔到一絲一毫的便宜!!」
也就在這個時候,輪到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三代雷影艾開口出聲說道:「沙門說得沒錯,更何況我現在已經是這樣沒有我們四個聯手,壓根就壓制不了這日天,一開打那肯定是在自尋死路。」
三代雷影艾,那可是比誰都清楚,先去自己費盡千辛萬苦,將這個世界的歷史發展全部都顛倒過去,讓自己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存在,一個人就比一個軍隊還要牛的存在,最終還不是被日天弄得雞毛鴨血,特別是自己得下的那些部下,大野木一行人,個個都是擁有龍脈力量的加持,可惜最終一個個都是被日天給幹掉,要是在這個時候爆發第二次忍界大戰,那無疑是在將各種的忍村推向滅亡的邊緣上。
想到這裏,三代雷影艾是繼續說道:「你們可別忘了,現在的木葉村不止有宇智波一族,日向一族,猿飛一族,還多了一個漩渦一族,漩渦一族的實力你我都是清楚更何況這第一次忍界大戰我們也都是彼此對木葉發難,可最終還是弄得木葉慘勝,我們得不償失,簡直就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三代雷影艾的這一番話,那可是直接把大野木和鬼燈迷月兩人這好戰之心,直接說得是心灰意冷,直接就打消發動這第二次忍界大戰的念頭。
經過漫漫的十來天的路程,日天總算是回到木葉村。
剛剛回到木葉村,猿飛日斬就直接把日天狠狠訓斥了一頓,很顯然,日天在雲隱村的所作所為,已經是通過安插在雲隱村的間諜傳報回來,所以日天才剛剛一回來,就被猿飛日斬直接找上門,就是一頓狗血淋頭破口大罵,各種訓斥。
可有一丁點不湊巧的是,日天這個時候,他的眼睛居然開始疼痛起來,這一次不止是他的紅眼,就連同他的寫輪眼也都是一樣,疼得日天的眼淚那可是齊刷刷不斷地往下流,露出一臉很是痛苦難以忍受的表情。
「日天,你究竟是怎麼了?!」猿飛日斬見狀,那敢繼續罵日天,自然是各種關懷送溫暖。
浴室裏頭,日天正在聯想今天的事情,任由花灑的水是直接澆落在他的頭上,順着毛髮,流淌他全身。
日天現在滿腦子都是各種想像,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是以前的話,這紅眼一疼的話,這寫輪眼也是什麼知覺都沒有,但是現在,那可是連同這隻寫輪眼一起作痛,最重要的一點,日天驚恐地發現,他這隻寫輪眼居然無法閉合上,也就是說,會一天到頭來都是開啟這寫輪眼。
深深吸了一口氣,穿上乾淨的衣服,日天是面對着眼前的鏡子,不知道為何,日天總覺得今天的眼睛,那僅僅才是一個剛剛的開始,最終會折騰到他成為一個貨真價實的瞎子為止。
見日天一臉無精打采從浴室裏頭走出來,邁特戴是忍不住出聲問道:「日天,你的眼睛沒事吧?!」
「沒事我能夠有什麼事?!」日天倒是直接反問起邁特戴。
這一切,漩渦水戶都看在眼裏,以漩渦水戶對日天的了解,她敢肯定,日天肯定是對所有人有所隱瞞,但她尊重日天的選擇,所以沒有去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