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鬧大了!
很大很大!
大到無法想像。初九持劍而來,白水島立下誓言,勢必要把那個登徒子碎屍萬段,誅滅九族。
那魂符被初九放在肚兜里,通過肚兜已經被木槿吸收掉。結果被我盜走了。
這還不算什麼,想要煉化符文,必須要處子之身。我毀掉了木槿的處子之身,就算是初九再弄出一個魂符,木槿也徹底沒了進入化外之地的希望。
老子當時就懵了。
我哪裏敢直接跳出來說是我?
初九帶着白沐怒氣沖衝殺上逍遙島,興師問罪。
白沐低着頭,羞澀尷尬。
我當時就敢確定,若是我告訴她:妞,老子就是迷暈你啪啪你的那個人,你能奈我何?
她絕對不會生氣,肯定會原諒我。雖然沒辦法成為化外之人,但與我的緣分,兜兜轉轉,終究還是突破了最後一道坎,以後長相廝守,只羨鴛鴦不羨仙。
她不生氣,可初九怒火中燒啊。
麻痹的,那份殺機差點把逍遙島給毀掉。若是被她知道,我死了沒事,九個女祖,所有與我有關的人,恐怕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我迫不得已,只有一口回絕。
白沐愣了足足有半分鐘,哇的一聲,哭天搶地,暈了過去。
不是我,那麼她清清白白的身子,到底是被誰搶走了?
白沐上來給我一耳光,然後暈了過去。
當場差點被氣的魂飛魄散。
初九眉頭緊皺,帶着她離開。
記不起我和賈道師是怎麼認識的了。
只記得當時我和賈道師便是好朋友,便是忘年交,知道這個尖嘴猴腮,形象很差的老道士,是個值得交心的朋友。
當天晚上,賈道師找到我,只說一句話:「那道魂符,只有處子之身,才能煉化。你丫妻妾成群,早就不是初哥了,給我,我想成為化外之人。」
我知道他是想替我背這個鍋。
我心中感動,並不想這麼幹。
但賈道師卻暗中把拿道魂符偷走了。
賈道師成了化外之人!
賈道師成功把火力全部吸引走了。
初九去了化外之地,追着賈道師每天可着勁折磨,雖然無法殺死他,但一天打幾百頓,打的他媽都認不出他來。
恰好趕上鏡像位面出現。
賈道師也是有本事,竟然搭上了蝶舞,承諾給蝶舞,能夠幫她找到靈子。
有蝶舞出面,初九才收斂,暫且放過賈道師。
而位面之中,木槿一心認定了清白的身子是被賈道師奪走了。可賈道師的實力,當時根本破不開白水島的靜止,白水島機關重重,能無聲無息潛入其中的,只有我。
並且,肚兜消失之後,女祖傷勢恢復。
多麼明顯的事,迷暈白沐,然後推到啪啪啪的事情,就算不是我所為,也肯定和我有關。
白沐沒把這件事告訴初九。
也許是她對我太過於恨之入骨,想要自己報仇。
那之後,她便對我趕盡殺絕,更是聯合了另一個聖徒九泉,一起追殺我。
至於最後那一場大戰。
就是九泉隕落那場大戰,九泉說,我只是湊到白沐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白沐就立刻倒戈,與我一起聯手對付九泉,讓他很懵逼。
那次我的確只說了一句話,並且那句話很下流。
我湊到白沐耳邊,說:「無暇之體,真是爽歪歪。今天若是不死,以後有機會,老子天天給你下迷藥,天天弄的你滿臉滿嘴滿身都是……」
白沐當場就明白過來了。
當初,那個潛入白水島,迷暈她,然後非禮她的那個混蛋,就是老子。
賈道師得到了魂符不假,是我給賈道師的。
白沐對我的恨,歸根結底是因為愛。
恨有多少,愛就有多少。
所以白沐與我們聯手,雖然早就身受重傷,仍舊把九泉揍的徹底隕落了。
這事說起來很複雜,但呈現在我腦海之中卻僅僅是剎那之間。
我現在已經萬分確定。
蝶舞雖然是在孟婆的苦苦哀求之下,才收了這個天賦一般,氣運一般,沒啥底蘊的小姑娘豆蔻。但心中真的對豆蔻很看重。
也許是化外之地迫切需要壯大力量,也許是她對豆蔻有着其他的情愫。
都無關緊要了。
她恩賜給豆蔻的這條項鍊之中,定然有她的一道魂符。只要煉化了那道魂符,就能讓豆蔻成為化外之人。
而想要煉化魂符的前提條件,就是豆蔻必須要保持是處子之身。
老子差點毀掉了豆蔻。
我連忙把金箍棒從洞天福地門口移開。我連忙把攀登在白玉山峰上的魔爪移開。我幫豆蔻提上小褲,我幫豆蔻整理好衣服裙子,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恨不得甩自己一耳光。
豆蔻反倒意猶未盡:「那個……你……你怎麼停了?」
我一臉鬱悶:「妞,敢情剛才口口聲聲說着不要,都是欲拒還迎?」
豆蔻面紅耳赤,那小拳頭捶了我幾下,嘟着嘴撒嬌。
我說:「豆蔻,哥以後不能碰你了。不是不喜歡你,而是……你這條項鍊之中,藏着蝶舞的魂符。那魂符之中,囊括着蝶舞一生所有的修為領悟。只要煉化,你也能成為化外之人。前提條件,必須是處子之身。哥要是碰了你,那就是毀了你啊!加油,等你成了化外之人,哥可真要抱你的大腿了。」
豆蔻目瞪口呆,一臉迷茫。
良久,她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出來。
我沒好氣道:「你笑個屁?」
豆蔻衝着我拋了個媚眼,香軟的小舌頭伸出來,輕輕添了下嘴唇,素手搭在我胸膛上,輕輕往下劃拉了一下,鼻息輕喘,吁吁有聲:「嗯……啊……小哥哥,人家現在好像要呢……」
妮瑪……
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的!
剛才還是矜持的小姑娘,在知道我不能碰她之後,分分鐘成了嫵媚的小妖精。
這是要折磨老子的節奏啊。
煩躁!
煩躁!
煩躁啊……
我正襟危坐,拿起無念神主的大道書籍,一本正經道:「豆蔻姑娘,請自重,哥是個正人君子。」
豆蔻卻伸出光潔的小腳丫,搭在我腿上,在重點部位輕輕蹭了兩下:「正人君子?剛才是誰趁着我睡着,差點把我那啥了?小哥哥,別慫啊,人家已經做好準備了,各種姿勢都能配合呢,哎呀,什麼東西,這麼硬?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很誠實呢。嘻嘻……」
我去!
我去!
我了個大去的!
不行啊,要死了。
我起身,朝着第十層衝去。
一邊沖一邊喊道:「影殺,菲菲,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