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苟春蘭這裏也待不下去,急急忙忙的就去了夏青禾修建房屋的地方。
夏青禾渾身上下都覺得沒勁,上一次的病並沒有一直好完全,還存在一些小毛病,現在這個時間坐在太陽下面曬了一會,就覺得頭暈乎乎的。
遠遠的她看見徐氏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忍不住的顰眉,徐氏這人只要跟她沾上關係絕對沒什麼好事。
更何況徐氏氣勢洶洶的走來更是不妙。
她忍不住的站了起來,錘了錘自己的腰。
徐氏還沒走近就衝着夏青禾吼道:「夏青禾你這個騙子。」
夏青禾愣住了,她怎麼又成騙子了?一想到這忍不住的皺皺眉頭,心中的不悅全都表現在了臉上。
她跟徐氏鬥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每一次她都懟回去了,總之在徐氏面前她還沒吃過虧,現在還不知道徐氏要做什麼,直接指着她說她是騙子,誰心中高興?
她偏着頭不滿的盯着徐氏那張慘白的大臉,興許是現在連最好的白面都買不起了,現在徐氏臉上塗抹的是那種有點偏黃的面,比起之前徐氏塗抹的白麵粉要差很多。
但遠遠的看着倒也是一張大白臉,走近看完全慘不忍睹:「我又騙你什麼了?」
她不滿的說了一句,回頭看了一眼大家,果真大家都是好奇的,一個個都伸長脖子想要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徐氏冷笑,同樣厭惡的盯着夏青禾,很是不悅道:「你自己做的事情難道不知道?還需要人家講出來?」
她和夏青禾兩看生厭,也不想同夏青禾多說半句。
夏青禾雙手抱胸饒有興趣的盯着徐氏的臉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做了什麼事情?還有我怎麼就成了騙子,你今日不說個明白我還真不能讓你走了。」
當初徐氏留下來就是她的錯,要是直接趕走那裏有後來這些麻煩,現在徐氏還蹬鼻子上臉了?
倒是她家另外三個最近安靜多了,也不上門鬧事,規規矩矩的做事情賺錢。
徐氏「呦呵」一聲,特鄙夷的盯着夏青禾上下一掃:「你自己做什麼事情難道不知道?之前你給我說了給小常找一門好婚事,給他娶媳婦,就這麼一點時間就變卦了啊。自己嫁了攀上高枝了就不管我家小常了。」
得!夏青禾算是明白了這徐氏來這裏是為了給朱小常鳴不平,只是她自己平時對朱小常很好,並未做什麼事情來,倒是一直在照顧朱小常,就連朱小常做事情賺的銀子,她都是給朱小常單獨放好的。
可以說對朱小常夏青禾沒有一點點內疚,畢竟她是真的把朱小常當親人看待。
但徐氏現在的胡攪蠻纏惹怒了她。
她並沒有不管朱小常,只是一時之間沒有找到合適的,她已經托人到處去說親了,但很多人都知道朱小常腦子有問題,那裏有正常人家願意把女兒嫁過來。
這事情朱小常也知道,她冷笑一聲盯着徐氏那張臉,心中吐槽,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膽量才讓徐氏這麼自信的。
那一張白白的老臉,怕是要讓很多人倒胃口。
夏青禾幽幽的說道:「我對小常好不好還輪不到你在這裏指三到四,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同我說這些,你是小常什麼人?小常都不認你這個外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對我指手畫腳的?」
她也是覺得自己流年不順,她最好的運氣就是遇到了蕭楚,這不好的厄運卻一直伴隨着她,別提心中多窩火了。
徐氏「哼哼」道:「我不是小常外婆是誰外婆,要不是你這個小蹄子在這中間挑撥離間的,我跟我外孫的關係怎麼會變得這樣差勁,不都是因為你在中間挑撥麼?所以這事情都怪你。」
夏青禾笑樂了:「好,都怪我,所以呢你想怎樣?徐氏你覺得你每一次來我這裏鬧,是不是都特舒坦啊,因為沒有人可以把你罵得服服帖帖的,難道你有受虐傾向?喜歡別人罵你?」
她和徐氏之間的眼神已經對決了好幾百回合。
不遠處的朱小常看見了這裏的情況,生害怕徐氏對夏青禾不利,趕緊跑了過來,站在夏青禾的身邊,眼睛死死的瞪着徐氏不耐煩道:「你怎麼又來這裏鬧事?又來欺負青禾了?」
徐氏越是這樣他越討厭徐氏,他雖然傻也知道徐氏居心不良。
徐氏很委屈,瞬間就變成了可憐巴巴的模樣,含着眼淚就像是要哭出來了,一臉委屈道:「小常你怎麼能這樣說外婆呢,我這不是來這裏給你鳴不平麼,這丫頭只管自己快活,並不管你的死活,你瞧瞧你這個年紀早就可以娶妻了,卻……。」
朱小常越聽越憤怒,咬着牙道:「滾,我的事需要你在這裏說?」
他實在是氣憤,這不是故意挑撥他和夏青禾的關係麼?夏青禾對他怎麼樣難道他不知道?可以說這個世界上除了他爹娘,對他最好的就是夏青禾。
被朱小常吼了徐氏並未往心裏去,她來這裏的目的又不是真正的為了朱小常鳴不平的,不過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微微皺眉訓斥着朱小常:「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誰對不好你難道不知道,夏青禾那麼有錢居然不給你娶妻,反而自己每天多快活的樣子,也就是你腦子傻才想不明白,換一個人怎麼會被忽悠。」
夏青禾頓時明白了,原來徐氏要說的是這事情,冷嘲道:「我怎麼自己快活了?你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了。」
朱小常有點心急,以為夏青禾是生氣了,趕緊道:「青禾你怎麼能聽她在這裏胡說八道呢,這人來這裏肯定是為了挑撥你跟我的關係。」
「我沒挑撥。」徐氏辯解道,接着很委屈:「小常你對外婆有誤解外婆知道,但你絕對不能不相信外婆的苦心,你娘在的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給你娶妻,而現在夏青禾都成親了,你卻沒有,我還聽說夏青禾有很多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