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你瞄着我我看着你,半晌無話,似乎都在打量對方。 19樓濃情
這要是換個姑娘被哥兒這麼盯着,恐怕早就被看得芳心大動、鹿亂撞了。苟是何許人?她可是通過各種動作片和教育片「閱人無數」的老司機了島國的、國產的、歐美的、二次元什麼樣的帥哥她沒見過!
哥兒心裏犯嘀咕:這姑娘是不是傻?
她險些被姦殺了,竟也沒表現出害怕,在獲救之後,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居然連一個「謝」字都不!
她到底是害怕的一個字兒也不出來,還是她是個啞巴?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後者了。
見哥兒眼中的同情越來越露骨,苟不禁眯起眼來,心道這傢伙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苟冷不丁的開口道:「當兵的吧。」
哥兒略微驚訝:「原來你不是啞巴啊。」
苟翻白眼,「我不話,你就當我是啞巴什麼道理!」
哥兒不爽,擰眉:「你這什麼態度?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哥兒現在心裏後悔極了,早知道這姑娘是這麼一個刺兒頭,他何必多管那閒事,幫着那兩人結果了她,還算是為民除害了呢!
「你是我救命恩人,我就一定要對你感恩戴德麼,你是當兵的,救死扶傷不是你應該做的嗎!」
哥兒學她翻白眼的樣子,「救死扶傷那是醫生的天職,我們軍人的天職是保家衛國,你懂不懂!」
「噗」苟用不雅的聲音代替髒話,接着,「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以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為宗旨,你真當我不懂啊,軍人」
哥兒自覺理虧,聲咕噥:「沒見過你這樣的人民。19樓濃情 19luu.」
他以為聲話,苟就聽不見?
「這只能明你經驗少見識短,還需要練。」
聞言,哥兒恨恨的咬牙。
此時此刻此地,他真的很想「為民除害」!
估計苟還不知道,就因為她嘴欠,已經被某人當成是不除不快的人間妖孽了。
苟發現自己有兒不適應這個身體,就像穿了不合腳的鞋一樣,一時間找不到舒適感,不過穿久了就習慣了。
看着胸前的飛機場,苟確定自己是穿越了
她本身都過二十了,這身體多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
伸伸胳膊抖抖腿兒
這副身體雖然發育不良吧,好在四肢是健全的。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她沒發現旁邊的哥兒正拿怪異的眼神兒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個不知打哪個精神病院溜出來的神經病人。
苟不活動身體還好,她這一活動,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勁兒又散了,四肢又呈軟綿無力的狀態。
猛然意識到什麼,苟全身陡然一涼,心中駭然,滿眼驚恐,機械的扭頭,看向哥兒手裏的水壺。
見她看過來,哥兒會錯意了,以為她還要喝水,正要將水壺遞到她嘴邊,忽然聽她:
「我怎麼覺着不對勁兒啊,你是不是給我下毒了?」
完,她咂吧了幾下嘴,回味着剛才入口的水的味道,也沒品出什麼怪味兒。
哥兒氣不打一處來,見她皺着臉要哭,偏偏又撒不出脾氣。
這壺水要真能毒死她倒還好了,也省得他親自動手了。
哥兒一股腦兒將水壺塞她懷裏,「接着喝,過會兒我來給你收屍。」
苟抱着水壺,見哥兒起身往苞谷地里去,心想:這傢伙該不會又去扶玉米杆了吧
苟突然間很悲傷,她一個大活人居然還沒有幾株玉米杆重要!?
她抱起水壺,仰頭猛給自己灌水。
乾脆毒死自己算了,反正她現在也是生無可戀。
嗚嗚
在被毒死之前,苟感覺自己會被太陽烤死。
她把水壺舉過頭,可水壺到底不是遮陽傘,就這麼大一兒,能遮住她的頭,就算她縮成一團也遮不住她的身子,大有一種顧得到頭卻顧不到尾的感覺。
那哥兒果然不給力,也不找個涼快的地兒安頓她,找的這都是什麼地兒啊
苟才發現自己靠在田壟上,回頭一看,身後面還有一輛8自行車,嚇了她一跳。
自行車只要往她這邊一倒,車座正好能砸到她腦袋上
那哥兒果然很想讓她死!
苟抱着水壺,往旁邊挪了挪,到了安全位置,才鬆了一口氣。
穿越後,歷經險象環生
苟揉了揉額角,接下來要是沒落下神經衰弱這毛病,真的是要感謝老天爺了。
話哥兒下田以後,他這心裏越發不踏實,總惦記着他那自行車後面馱的那一箱從城裏帶出來的藥。
那一箱可都是救命的藥,比這一畝三分地里快長熟的玉米還金貴,這要是搞丟了,他拿什麼回去交差?
那丫頭嘴欠,話好不正經,估計為人也不咋地,真有可能覬覦他那一箱藥。
哥兒越想,心裏越不安。
不行,他得回去看看那丫頭和他那一箱藥還在不在。
哥兒也不管那些他跟磊哥打架的時候撞倒的玉米了,調頭就往回走。
見他回來,苟跟他招手,「你可回來了,趕緊來給我挪個地兒,我都快被曬成肉乾兒了!」見那哥兒動作慢慢吞吞,還一臉不情願,苟「嘖」了一聲,又道,「你磨蹭什麼呢,我沒勁兒你也沒勁兒啊!」
「話這麼帶勁兒,我看你可不像是沒勁兒的樣子。」
「我要是有勁兒的話,還用得着使喚你啊!」
哥兒真想蹬上自行車,撂下這嘴欠的丫頭揚長而去,可一想到撂她一個人在這兒,之前被他打跑的那倆人會拐回來又對她下毒手,他就良心上過不去。
幫她的話,要怎麼幫?
幫了她的話,萬一這丫頭好了以後,將來活蹦亂跳的去禍禍別人,那他不成幫凶了麼!
誒
哥兒自認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遇到讓他這麼憋屈也沒轍兒的人。
哥兒內心倍受煎熬,見那丫頭橫眉怒目的看過來,生生打了個激靈。
「還愣着幹什麼,快過來幫我挪地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