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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修懷疑他不給嘉寶唱歌聽,她能這麼一直嘀咕下去。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他微微側頭,開口道,「我唱歌不大好聽,給你講故事聽吧?」
嘉寶得逞的眯了眯眼,也不為難他,點頭道。
「好啊!那你講吧。要講好聽的故事哦。」
沈亦修沉默了一瞬,緩緩開口。
嘉寶豎着耳朵,誰知道他卻吐出一串她聽不懂的s國地方語來。
嘉寶一頭黑線,抬起頭控訴的盯着沈亦修。
「你搞什麼啊!」
「講故事哄你睡覺啊。」
「可是你說的話我都聽不懂,這叫什麼講故事!」
嘉寶覺得他是誠心逗自己呢。
「聽不懂才容易睡着,要是聽的懂,心神都用來聽故事了,哪兒還睡得着呢?」
沈亦修卻安撫她道,他說着拍拍嘉寶的肩背,又講了起來。
嘉寶居然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她勉強接受了沈亦修的理由,靠着他閉上了眼眸。
他又開始講了起來,也不知道說的什麼,不過聲音是真的好聽。
低沉舒緩,而且s國的語言被他念得跟輕聲吟唱一樣,聽一會兒,竟然覺得和唱歌有點像。
嘉寶聽着聽着就睡了過去,唇邊還掛着一絲笑意。
沈亦修見她睡着,又抱着她坐了一會兒,他才將她放倒在床上,托着她的頭將她安置在枕頭上,他起身離開了房間。
他今天一直沒有去公司,需要去公司一趟,另外,下午他還約了傑森,必須去和他見上一面。
雖然很想留在家裏陪着嘉寶,但是沈亦修還是出了門。不過這一次,他從他的錢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了客廳的茶几上,並且在便簽紙上寫下了密碼。
弄好後,他又擔心她自己亂跑會有危險,又在下面備註了一行。
乖乖的,不要亂跑,我很快回來。
沈亦修只在公司繞了一圈處理了兩份加急文件就離開了公司。
他開車從程氏大夏出來,前往和傑森約定的老地方。
只是車開出三個路口,沈亦修便敏銳的察覺到了後頭有輛車一直在跟着自己。
他神情微凜,冷冷的勾了下唇角,突然扭轉方向盤,將車穿插進了另一條車隊。
之後他就一直在穿梭,速度也跟着提了上來。
「少爺,他發現我們了。」
後頭的車上,一個黑衣大漢開着車,目光緊盯快要消失在車陣里的黑色悍馬說道。
「追上去!」
後車座,燕捷依靠着椅背,冰冷的臉上帶着幾分戾氣,目光也盯視着前頭沈亦修的車。
他已經查,嘉寶到s國以後便和沈亦修這個男人碰到了一起,然後這個男人不知道將嘉寶帶去了哪裏。
「是,少爺。」
只可惜跟了兩條街,他們還是將人給跟丟了。
「廢物!」
燕捷有些惱怒,一直找不到嘉寶在哪裏,這已經讓他夠暴躁了,現在居然還被沈亦修給甩掉了。
他一腳踹在了駕駛座上,前頭一米九多,兩百斤的肌肉黑衣男也被踹的微微震了震,頭上冒汗,大氣也不敢出。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其實從公司跟出來的不止燕捷一個人,還有一輛車也不聲不響的跟在後頭,是程紫怡。
只是程紫怡的車技太爛了,只跟了半條街就將沈亦修給跟丟了。
完全失去了沈亦修的蹤跡,程紫怡心裏愈發焦躁不安。
她想了想,調轉車頭直接往郊區開去。
程紫怡的父親程國棟六年前得了癌,一病不起,這幾年連做了三次大手術,身體極不好。
程家專門在郊區蓋了一座清雅的別墅,特聘了不少的醫療人員照顧程父。
程紫怡將車開進了別墅,下車就見程國棟坐在草坪的太陽傘下喝茶曬太陽。
她跑過去便撲在了程父的膝蓋上哭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紫怡快別哭了,哭了就不漂亮了,誰惹了我們程家的小公主傷心啊,爸替紫怡教訓他去!」
程國棟就程紫怡一個女兒,程紫怡的母親早逝,程國棟心疼女兒年幼喪母,對女兒很是寵愛。
程紫怡從小嬌生慣養,性格任性,程國棟對這個女兒完全沒有辦法。見女兒哭的傷心惶恐,他忙不停的安慰。
程紫怡抬起頭,「爸,是修哥哥,他不理我了。」
程紫怡說着就又哭了起來,程國棟蹙眉,有些頭疼的嘆了一口氣。
「怎麼會呢,亦修就是性子冷,你別總胡思亂想,多關心關心他……」
其實對於女兒和沈亦修,程國棟也非常的無奈。程氏是沈亦修救回來的,而他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過世。
程紫怡能力不足,根本就受不住程氏,程紫怡是必須嫁給沈亦修的,若是沒有沈亦修的庇護,等他過世了,這個女兒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活下去。
可是偏偏程紫怡和沈亦修的感情一直都沒進展,可這種事情程國棟也幫不上忙啊。
「可我還不夠關心他嗎?他為什麼就是不喜歡我!嗚嗚,我這些年還不夠努力嗎?他怎麼就那麼鐵石心腸!」
程紫怡憤懣的咬着牙,臉上是求而不得的痛苦和不甘。
「紫怡,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程國棟讓傭人拿了熱毛巾,給程紫怡擦了擦臉才開口又問道。
程紫怡搖頭,她的情緒漸漸平靜了下來,她在程國棟的身邊兒坐下。
「就是……就是感覺修哥哥最近對我越來越冷淡。從他出差回來,我就只接機時見過他一面,後來我約他吃飯他也不應,發信息給他,他也都不回……」
程紫怡沒說,那天逛街她好像還看到沈亦修陪着個女孩子。因為她也沒看清楚,所以並不確定。
但是這讓她心裏都是不安,很恐慌。因為她很清楚,如今的一切都是靠欺騙得來的。
沈亦修是因為感恩,所以才幫忙管理程氏集團的。他也是因為她騙他,以為他真的和她是他的青梅竹馬,才默認她未婚妻的身份的。
要是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謊言,她肯定會失去他,失去現在的一切。
「嗨,我當多大的事兒呢,原來就這些啊。」
程國棟聞言搖頭失笑,只以為是女兒公主病太敏感了。「亦修他的性子本就淡,許是公司最近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