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少爺真厲害
太陽的光芒透過落地窗照射進房間,越升越高,男人濃密的黑髮被汗水打濕,一滴汗珠從他額頭墜落,滴在了蘇蜜的眼睫上。
辛辣辛辣的,蘇蜜再度滾落一行淚,她閉上眼眸,突然緊緊抓住傅奕臣的手臂,「傅奕臣!」
記得你答應我的事!
她想要說的話沒能說出口便眼前一黑,終於不堪折磨暈厥了過去。
傅奕臣卻因她那突然的呼喊,因她紅唇中終於吐出自己的名字,緊緊抱住了蘇蜜。
片刻,傅奕臣平復了急促的喘息,汗水淋漓躺到了一旁。
他一張俊美的面龐沐浴着點鐘金光萬丈的陽光,平日冷厲的眉目舒展開,菲薄的唇輕輕勾着,妖孽的容顏之上,滿是饜足和慵懶之色。
良久,傅奕臣才抬手撥弄了下已經凌亂的黑髮,側身看向蘇蜜。
她黑色的直長發也沾染了汗水,一絲一縷的沾在白皙盛雪的臉頰上。
傅奕臣伸出手來,一點點撥弄開她臉上的亂發,欺身過去專注的凝望着她,眼神複雜。
「蘇蜜?蘇蜜」
傅奕臣低聲喃喃的叫着蘇蜜的名字。
方才蘇蜜進來時,他有些不清醒,這五年來他已經被每夜的夢境折磨的不堪忍受,看到蘇蜜穿着一條白裙走進來,他將她當成了夢裏的女人。
直到佔有她,他都沒清醒過來。
後來她的喊叫,哭求和掙扎,已經讓他清醒了過來。但是他卻依舊沒有放過她,她的味道實在是太美好了,他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臉色蒼白,暈厥的蘇蜜,傅奕臣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些憐惜,他探身在蘇蜜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抱起她來往浴室去。
傅奕臣放好了水,將蘇蜜放進了溫熱的水中。
傅奕臣只顧掠奪,蘇蜜受了傷,身下傷口觸碰到水,一陣劇烈的刺痛,「嗯疼」
她秀氣的眉微微蹙起,嚶嚀一聲睫毛顫抖着清醒了過來。
視線緩緩清晰,蘇蜜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傅奕臣。
記憶回放,她的臉上閃過驚恐和無措,「啊!你別過來!」
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不停的後縮,然而浴池就那麼大,她怎麼樣都無法逃脫。
「你剛才是我失控了。」
傅奕臣看着她驚恐的模樣,蒼白的小臉,忍不住柔聲說道。
他暗啞的聲音和剛剛在床上時如出一轍,蘇蜜又哆嗦了下,「你出去,求你出去。」
她身子顫抖,語帶哭意,拒絕的意味明顯。
傅奕臣臉上閃過一點懊惱之色,只是很快他就掩飾了過去。
他又看了她兩眼,見他在這裏,明顯只能加重她的驚恐,他便沒再勉強她,轉身道,「左邊柜子裏紫色琉璃瓶里的是上好的舒筋安神精油,你可以往水中滴一些。」
他說罷,邁開大長腿,很快便走出了浴室。
蘇蜜抱着胸,一下子軟在了浴池中,眼淚成行滴落了下來。
她腦子裏滿是五年前那可怕的一夜,還有方才被傅奕臣強按着的畫面,間或閃過周清揚的溫柔笑臉,心裏的痛千百倍的掩蓋了身上的疼。
用身體做交換,她覺得自己好髒。
她瘋狂的用水沖洗着身體,眼淚禁不住像斷線的珠子往下墜,可不管她怎麼沖洗,卻都沖不去傅奕臣留下的痕跡。
浴室外,傅奕臣還沒走遠,就聽到了裏面壓抑的哭聲,他腳步一頓,臉色有些發沉。
這可惡的女人?和他傅奕臣上床,難道就會如此委屈!?
傅奕臣心情突然煩躁起來,他幾大步就走到了床前。
接着,他的眸光卻是一凝,只因他看到了雪白的床單上幾點猩紅。
難道她這是第一次?
想到剛才的感覺,傅奕臣勾了勾唇,第一次會哭也是正常,聽說會很疼的,莫非是疼哭了?
傅奕臣唇角忍不住往上翹了下,他冷峻的臉色也跟着緩和了下來。
耳邊浴室中蘇蜜的嚶嚶哭泣聲,也似乎沒那麼惹人厭了,反倒讓他心裏升起一股莫名的憐惜。
他迅速整理了下自己,打開房門,叫了聲,「周伯!」
他聲音剛落,周伯和宋哲便前後跳出了二樓走廊的轉角,一下子出現在了傅奕臣的眼前,兩人都兩眼發亮,一臉淫笑的看着傅奕臣。
「少爺起了?這都快十一點了,蘇小姐和少爺是不是都餓了?」
「蘇小姐辛苦了吧,少爺看周伯讓人將飯菜都端上來怎麼樣?」
傅奕臣,「」
臉上閃過些微紅,傅奕臣抬手虛握拳頭,放在唇邊咳了兩下,清了清嗓子,他才黑着臉,用冷厲的目光瞪了宋哲一眼,「你在這兒幹什麼?我付錢給你就是什麼事兒不干,吃白飯看熱鬧的嗎?」
還敢看老闆的熱鬧,簡直找死!
宋哲哆嗦了下,委屈道,「bss,我沒閒着,bss忙着的時候,我一一打電話,通知了今日和bss約會面的金總和白總,還有企劃部總監,告訴他們bss今兒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處理,讓他們另外預約時間。」
宋哲說完,一副請功的神情。
傅奕臣聽他說十萬火急的事兒,想着方才屋裏發生的一切,覺得這個形容還挺貼切。
算這小子識相,不過,這還是他第一次因女人而耽誤了正事,傅奕臣多少有點不自在,神情便更冷銳,「滾!」
宋哲,「」
他不敢抱怨,轉身便忙往樓下跑去。
宋哲走了,傅奕臣才看向周伯,菲薄的唇張了張,可是他有點說不出口。
周伯便道:「少爺可是還有什麼吩咐?」
傅奕臣這才又咳了一聲,眼睛看向旁處,「裏頭的床單被罩,換掉,還有那個她她好像受傷了找點藥來。」
「受傷了?」
周伯一個吃驚,一時沒反應過來,重複了一句,詫異的看着傅奕臣。
傅奕臣一張俊美的面容頓時便閃過狼狽尷尬的紅暈,「廢話什麼!快去!」
周伯一瞧他那神情就反應了過來,呵呵一笑,「少爺真是厲害,不過,往後也要體諒人家女孩,不然人家女孩以後會不願意的。這種事,可是要有來有往才好,要是就一次就把人家姑娘嚇怕了,那可怎麼成。」
傅奕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