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二爺,笑着示意老七坐下,這才又問道:「小伙子,老夫不知道你因什麼原因造成重創,也不想問這些,不知道你以後有何打算?」
秦山聽完,臉色凝重,這個問題終於還是來了,自從醒了之後,他就在為這件事想,此時也已經有了一個大概計劃,於是稍一思索,就向姚二爺道:「實不相瞞,老先生慧眼如炬,我確實練過一些功夫,至於我因何所傷,確實不便言說,不過在下保證,我絕不是作惡之人。所以也請老先生無需擔心,等到我傷好之後,自會離開這裏,也不會給這裏帶來不便之處。」
「你這什麼話,感覺我們趕你似的!」姚老七此時確實吹胡瞪眼道。
秦山急忙道:「不不不,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在下感謝兩位老先生還來不及,怎麼會這麼想!」
「老七」姚二爺抬手止住姚七爺的,微笑看向秦山,「秦小哥莫急,老夫自然明白秦小哥的意思。我們老七是個爆性子,你別多想。老夫見小哥也是明理之人,為今之計,小哥就先在這裏好好養傷即可,其他的事,就不要再提。
秦山見此,只好再不多言,坦言謝過,心裏盤算着將來如何做以回報。
兩日後,秦山再次能夠下床走動了,他扶着門剛出來,就被院子裏正在摘草藥的小姑娘看見。
「喂,你怎麼出來了啊?」小姑娘急忙道。
「我出來走走!」
「快回去,回去!」小姑娘卻語氣老成,立刻呵斥道。
秦山被她這麼一頓呵斥,反而卻有些拘束了起來,悻悻笑了笑,正要轉到屋中。
「娟兒,不得無禮!」說話的是正從大門外走進來的姚二爺。
「呵呵,老先生言重了,娟兒姑娘說的是。確實是我的錯,我這就去屋裏歇着。」秦山微笑抱拳道。
「哈哈,也對,秦小哥你還是先好好休息着。」姚二爺說着將背上的藥簍放在院子當中,「娟兒,把這些藥也摘撿一下,明天我就去城裏一趟,把這些藥材賣掉。」
「爺爺,我手都酸啦,也不讓人歇歇!」小姑娘嘟着嘴道。
「哈哈,好好,歇一歇,你看着辦就成。要是我老頭子看的清楚,才不勞煩你這小姑奶奶!」姚二爺撫着鬍鬚大笑,過來將秦山扶住,兩人一起進到屋中,卻聽外面傳來吆喝聲。
「姚家堡的人聽着,上面有公文來了」
姚二爺聽到叫聲,卻是臉色一變,對秦山道:「秦小哥,你且歇着,我出去看看。」說完便轉身出去。
半個小時之後,姚二爺回來,可是臉色卻是極為難看,娟兒急忙上前問道:「爺爺,怎麼了?」
姚二爺嘆了口氣,徑直進到屋裏去了,秦山在偏房中聽的,心中也是一動,隨即起身,走出屋子,扶着牆慢慢進入上房中來,只見姚二爺愁眉不展,似在思索什麼,小姑娘娟兒問了幾句,他也只是搖頭不答。
秦山進門見此,於是問道:「二老爺,不知是出了什麼事?可否說出來看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姚二爺抬頭,見是秦山進來,嘆道:「謝秦小哥的關心,只是此事乃是我堡中之事,小哥也幫不上什麼忙的。」
「哦?不知道是何事?二姥爺不妨說說。」秦山此時卻真心想聽聽,若是能多出一點注意,也算是報答人家的恩情嘛。
「剛才,里長帶着縣衙的人過來,說是為前方將士急征冬衣,我姚家堡須上繳毛皮百張。可是,如今我堡中年輕男丁盡數隨軍去和南方荊國打仗,據說是大勝,可至今未歸。堡中剩餘人等盡皆是老弱,這半月之內就須得上繳百張毛皮,如何能做的到呀!」
秦山聽了,也是面色凝重,「二老爺,那如果按堡子上的力量,半個月能打到多少張毛皮。」
「秦小哥有所不知,這官府所征毛皮,主要指的是山中的棕貂樹熊的皮毛,那棕貂樹熊的皮毛毛質柔軟而溫暖,且因其靈活不如紫貂,攻擊性也不強,所以是通常冬衣的上好之選。我們附近山林,原本離積屠山荒林較遠,所以這樹熊繁衍甚多,當初半月打到一百張皮毛,若出全堡之力倒不是難題。可是自半年前,山中荒獸增多,那棕貂樹熊數量驟然下降,已經不足之前的三成,抓捕起來也變的難度增大,還得時刻抵擋荒獸,就算是我兒他們在家,尚且不能保證能打到一百隻,更何況現在!唉」
「那怎麼辦?如果上繳不夠會怎麼樣?」秦山聽完也是眉頭皺了起來。
「上繳不夠」姚二爺竟然一時說不下去。
秦山見此,知道如果上繳不夠,看來情形會很糟,於是問道:「難道沒有其他辦法變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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