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氣壓在心底,他問道:「于謙兄弟,我們現在去哪」
于謙道:「先去市在那裏休息一天,然後我們動身,直接去新疆。」
張繁友問道:「如果,東突的大頭目不出來怎麼辦」
于謙想了想,道:「那就只好等下次交易的時候再說了。」
張繁友窮追不會地問道:「如果下次還不出來呢」
搞不懂他究竟哪來這麼多問題,于謙笑道:「那我們只好繼續等下去了,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東突的大頭目會出現的。」
你說得倒輕鬆張繁友在心裏暗暗嘀咕,東突的人異常狡猾,而且警惕性十足,其頭目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引出來的。等他出現,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難道,自己就隨于謙一直乾耗下去
不行時間拖得越久,變故就會越多,到最後,其功勞還不知道會落到誰的頭上呢自己得先下手為強啊張繁友在心裏嘀咕着,暗暗打定了主意,等于謙和東突進行交易時,自己不營那麼多,先擒下現場的東突人員再說,然後利用他們做誘餌,引出東突的頭目,到時,事情的整個功勞都將歸自己所有
想着,想着,張繁友忍不住,嘴角露出一絲奸笑。
不過,很快,他又把笑容收了回去,轉頭充滿防備地看看身旁的于謙,見他沒有任何異樣,方放下心來。
張繁友臉上表情一連串的變化,根本沒逃出于謙的法眼,後者暗笑,不知道這位張中校又在打什麼如意算盤呢
到第二天凌晨五點多,車隊進入市。
于謙並沒有大張旗鼓地進入市,知道這個消息的人也是寥寥無幾,除了謙和會內幾個高級骨幹外。
于謙只在市休息半天的時間,同時還沒有忘記安排人將軍車的牌子換掉。當天下午,他下令起程,直奔新疆。
這次,他特意將三眼帶在自己身邊,一是三眼能力過人,有他在身旁,能幫上自己不少忙,第二,去新疆的路速遙遠,耽擱的時間也長,如果以後繼續和東突交易,他不可能每次都親自走一趟,讓三眼跟一次,那以後的交易就可以交給他來做了,能為自己減輕許多負擔。起程前為了保險起見,他又給阿迪力打了一個電話,確認交易的地點。
聽于謙已將自己所需的軍火弄到手,正準備送貸,阿迪力喜出望外,他讓于謙稍等了兩分鐘,然後答覆道;「交易的地點在明鐵蓋。
明鐵蓋于謙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麼一處地方,他不確定地問道:「那裏是位於中國的地界內嗎」
阿迪力大笑道:「當然它就在新疆境內。」
于謙聞言,默不做聲地點點頭等與阿迪力的通話結束後,他問張繁友道:「張兄可聽說過名叫明鐵蓋的地方」
張繁友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說道:「明鐵蓋位於中國與阿富汗的交接處,明鐵蓋達飯山的山腳下。同時,它又處在瓦罕走廊的末端,而瓦罕走廊卻又是東突恐怖份子活動最猖撅的地方。」
明鐵蓋達飯山、瓦罕走廊張繁友說的這些地名他一個都沒聽說過。他嘆了口氣,隨口問道:「既然東突的人在那裏活動猖撅,難道就沒有人管嗎」
「怎麼沒有」張繁友正色道:「中間過境屬南疆軍區,那裏駐紮有邊防第十二團,其戰鬥力可是十分強勁的。」
「事實證明,他們的戰鬥力未必有你說的那麼強。」于謙笑道。
張繁友明白他的意思,如果第十二團的戰鬥力真的強勁,那東突份子也不會來去自由了。他搖頭幽幽說道:「那是因為東突恐怖份子太狡猾,而且當地的地形也十分負責,條件異常惡劣…………」好象猛然想起什麼,張繁友話鋒一轉,突然問道:「對了,平白無故的,你問起明鐵蓋幹什麼東突恐怖份子不會是讓你去那裏進行交易吧」
于謙點頭而笑,說道:「正是那裏那裏有什麼不對嗎你剛才說,明鐵蓋的條件很惡劣」
「沒錯」張繁友嘆息道:「那裏是高原氣候,海拔在四千米以上。」
「四千米以上」于謙暗暗估計,自己若是到了那裏,會不會呼吸圍難呢
「我們最好多帶些衣服吧,」張繁友苦笑道。
「為什麼」于謙不解地問道。
「由於海拔太高,那裏終年都是白雪皚皚,只穿單衣去,我們會被活活凍死的」
「…………」于謙揉了揉額頭。看來,讓張繁友一道前來還真對了,至少他對新疆的情況比較熟悉,能省去不少麻煩。
從市到新疆,幾乎是橫穿了整個中國,由中國的最東邊,一直到中國的最西邊。即使二十多名兄弟連續不斷的輪流開車,也足足走了三天三夜,才算到達新疆境內。
雖到了新疆,可于謙一點都不輕鬆,因為路速依然還很遙遠。
要去明鐵蓋,就得橫跨整個新疆地區,要命的是,還得繞過面積巨大的塔克拉瑪干沙漠。
剛開始,越往西走越熱,于謙等人在沿速上所購買的棉衣根本派不上用場。張繁友脫掉常年穿在身上的西裝,只着襯衫,敞着衣懷,臉上的汗水仍然一個勁的往下淌,再看三眼,乾脆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只穿了一條內褲。倒是于謙比較安然,衣服扳板整整地穿在身上,是鬆開幾顆口於。雖然他的額頭也有汗水,只是他的表情遠遠沒有象其他人那麼痛苦。
坐在副駕駛坐位上的三眼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塊破布,沾上水,貼在臉上,仰着頭長嘆道:「不知道,這樣的鬼天氣什麼時候能是個頭洗一個小時的桑拿還算是舒服,可連續洗了六個小時的桑拿就實在是要人命了。」
于謙聽了他的牢騷,忍不住揚頭而笑。
張繁友對新疆的環境比較熟悉,但那只是局限在資料里的記載,他本人也是第一次到新疆。他看了着手錶,說道:「先在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再過幾個小時,天就應該黑了。」
三眼嘟囔道:「媽的,在京城,晚上七點都已經是黑天了…………該死的鬼地方」
又行了一個多十頭,天色漸暗,陽光逼漸柔和,再那麼火熱,空氣中流淌起清涼之風。
三眼象是發現新大陸一般,從車裏坐直身軀,直到此時,他才在新疆第一次感覺到舒服。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將胳膊伸到車外,同時,也有機會和心情去欣賞沙漠中落日的美景。
只是,如此舒適的溫度並沒有雛持太久,很快,天色大黑,氣溫隨之驟降,車外開始颳起颼颼的冷風。公路上,不時能看到浮沙被旋風高高捲起,好象一條條扭動亂舞的毒蛇,沙子相互摩擦而產生的沙沙聲,在寧靜的黑夜中異常刺耳,讓人不自覺地拉緊神經。
車內的眾人紛紛打起冷戰,將白天脫掉的衣服又一一找出來,穿在身上。可到半夜時,氣溫幾乎降到零度,這時,張繁友提議買的棉衣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人們相繼又取出棉衣,裹在身上,即使車內開了空調,能感覺到從心底地升起的絲絲寒意。
還好,于謙等人抗寒能力都很強,相對於高溫來說,他們更喜歡低溫的天氣。
夜間,風沙越來越大,飛舞的沙礫打在車窗上,劈啪作響。三眼回頭對于謙道:「謙哥,我們還是不要在這樣的天氣里行車了。」
「怎麼了」于謙問道。
「如此大的風沙,沙子難免會飛進車廂里,那樣對汽車配件將造成很大的傷害,只怕難以到達明鐵蓋,我看,咱們還是等天亮之後,風沙小點再走」
于謙算了算時間,再拿出地圖看了看,感覺時候還很充裕,他隨即點頭道:「好吧張哥,你通知下面的兄弟一聲,停車休息」
「好」三眼面色一喜,立刻拿出手機,給下面的兄弟打去電話。
七輛軍車全部開到公路下的開闊地,然後圍成一圈。這是于謙的意思。首先,是預防遇到沙漠風暴,汽車圍成一團,首尾相連,即使遇到強風,也不用意被颳倒。其次,這也是個防禦陣勢,新疆是謙和會和北洪門都沒有涉及到的地方,于謙對這裏十分陌生,不過,他聽說新疆的沙漠內及附近地帶經常有強盜出沒,擺好陣勢,以防不測。
對于于謙的小心和謹慎,三眼是見得多了,沒感覺怎樣,張繁友倒是心中一驚,對他的顧忌也更深。
一夜無話,平安度過,既未遇到風暴,也沒有出現強盜。
第二天,眾人繼續趕路。
等過了塔克拉瑪干沙漠,再往西走,天氣變得越來越寒冷,地勢也越來越高。
象于謙等人這樣平常在平原地區生活習慣的人,種種高原反應全都表現出來,又是頭暈,又是噁心,又是氣悶,各式各樣的折磨,讓人簡直准以忍受。有些體質稍微差一點的人,渾身乏力,基本失去了活動能力,張繁友就是其中之一。
他暈沉沉地躺在椅子上,兩眼緊閉,臉色煞白,看起來,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與他同車的于謙、三眼和司機也好不到哪去,只是他們勉強還能堅持。
等到晚間,車隊進入山區,此時放眼向外看去,所見之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厚厚的積雪覆蓋了整座大山。
「天…………天怎麼黑了…………」迷迷糊糊、神志下清的張繁友不知何時清醒過來,言語囫圇不清,虛弱地說道:「我……我是不是快死了,人都說,快死的時候,人的眼睛會變得瞎掉…………
「你瞎說什麼。」三眼有氣無力地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現在天確實是黑了。」
張繁友大口大口吸着氣,搖頭道:「你不要騙我了,我…………能真的快死了…………知道,我不應該來…………
「媽的」三眼氣得叫罵一聲,懶着浪費力氣和他爭辯,轉回頭,不冉理他。
等到半夜時,眾人的高原反應減輕了許多,人們漸漸開始適應這裏的高原地帶。
只有張繁友是個例外,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時不時的還胡言亂語幾句。
看張繁友那副奄奄一息的樣子,三眼頓感心煩,他對謝文東道:「謙哥,他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看,送他去醫院吧」
于謙向車外望了望,眼中儘是一片雪自的世界,他搖頭道:「這裏我們都不熟悉,去哪裏攏醫院」
似乎聽到兩人的對話,張繁友不知哪來的精神,揚頭說道:「去邊防站吧那裏肯定有軍醫」
三眼沒好氣地自了他一眼,不過,無法否認,他的話很有道理。他問道:「你知道邊防站在哪裏嗎」
張繁友含糊不清地說道:「再向前,就應該有邊防士兵,問他們自然就知道了。」
看來你的神志還挺清楚的嘛,三眼無奈地看了于謙,發現後者正似笑非笑地向自己微微點了點頭。
正如張繁友所說,車隊又向前方行出兩里多遠時,路前出現數名身穿白色棉衣、肩背步槍的士兵。沒到車隊到前,幾名士兵一字排開,將道路封堵。
汽車緩緩停下,兩名士兵快步走上前來,警惕性十足地打量這幾輛體型異常龐大的軍車。
「車上拉的是什麼東西你們要去哪」士兵拉開第一輛軍車的車門,冷聲問司機道。
不等司機答話,于謙和三眼雙雙下了車,走到近前,前者一笑,說道:「我們是政治部的,這是我的證件。」新疆邊界不同其他地方,這裏屬一級戒備區,為了避免麻煩,于謙直接將政治部的證件遞了過去。
兩名士兵的年歲都不大,唇上長着絨毛,臉上還帶着稚嫩,謝文東估計,他兩人的年紀不會超過二十。
士兵打量于謙一會,其中一名小心翼翼地接過證件,翻開仔細查看,另一位則放下槍,戒備十足地冷冷盯着于謙和三眼。那士兵將于謙的證件翻來廈去看了好一會,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只是覺得上面加蓋的中央政治部的大鋼印十分扎眼。這時,又有一名士兵走過來,拿起士兵手中的證件,大致翻了翻,看過後,面容一整,必恭必敬地將證件遞還給于謙,然後身體站直,敬個標準的軍禮,同時道:「於中尉,你好我是邊防第十二團四營三連偵察排排長,李廣衛。」
非戰鬥期間,正常軍隊,團部下沒有三個營,但邊防軍第十二團屬甲級編制,故有四個營。
「哦李排長,你好」于謙裝模做樣也還了個軍禮。
「於中尉,請問你們這是要去哪」李廣衛瞥了一眼七輛軍車,偵察兵的直覺告訴他,裏面的東西不尋常,而且,從汽車輪胎壓過積雪的深度不准看出,車內的東西分量極重。
只看這位排長的眼神,于謙便已能感覺到此人不容易對付,正在他尋思該如何回答時,張繁友踉踉蹌蹌地也從車裏走了出來,一步三搖地來到李廣衛近前,虛弱地說道:「我是政治部的張繁友中校,我要見你們的團長。」
李廣衛一怔,看着這位滿面病態的青年,愣在原地沒有答話。
張繁友怒道:「你沒聽見我的話嗎我現在高原反應嚴重,需要立刻治療,帶我去團部」
「可是…………」李廣衛手指着軍車,剛要說話,張繁友已怒吼道:「你還想管我們政治部的事嗎」
李廣衛暗皺下眉頭,咬了咬嘴唇,思慮片刻,終於點頭說道:「好吧我帶你們去團部。」
張繁友道:「不是我們,是我一個他們還有他們要做的事。」
李廣衛聽完,連忙搖頭道:「不行,團部寓這裏還很遠,如果沒有車,我怕你堅持不到那裏…………」
張繁友不耐煩地說道:「我說不用就不用,你哪來這麼多廢話現在就帶我去,」說完,他拉着于謙走到一旁,喘息道:「於兄弟,我感覺自己快不行了,這次,我恐怕不能陪你去了,和東突的交易,就都靠於兄弟你一個人了…………」
于謙理解地拍拍張繁友肩膀,正色道:「我明白,張兄放心去修養吧一切由我去搞定」
「辛苦你了。」「不用客氣」
和于謙說完話,張繁友有氣無力地向李廣衛揮揮手,道:「我們走吧」
李廣衛暗暗搖頭,真是搞不明自政治部的人是怎麼想的,明明有車,自己卻不坐,非要靠步行在雪地里走上十幾公里的路,要命的是,他還是個高原反應嚴重的人。他向身後的兩名士兵一甩頭,說道:「你倆去扶他」
「是」兩名士兵答應一聲,來到張繁友近前,一左一右,攙扶他離開。
士兵們帶着張繁友離開,三眼長出口氣,不敢耽擱,立刻讓下面的兄弟開車。按照地圖所指,明鐵蓋距離此處已不到二十公里。
車上,三眼笑呵呵道:「張繁友雖然麻煩,不過還是有點用處的,至少他引開了那隊偵察兵。」
于謙幽幽而笑,反問道:「張哥,你認為他真病了」
三眼愣道:「難道,他還是裝病不成」
「十之,」于謙笑眯眯地嘆口氣似自語地說道:「與馬凱比起來,此人的心胸和氣量,都太小了,難成大氣」
等車隊開走,直至看不到其背影后,虛弱得如同病貓的張繁友立刻精神起來,他雙臂一晃,將左右攙扶他的兩名士兵推開。
李廣衛和眾士兵皆嚇了一跳,紛紛用驚詫地目光看着他。
張繁友冷笑一聲,對通信員道:「你能不能和團部聯繫上」
「可…………可以」通信員木然地點點頭。
張繁友道:「那好,你給我立刻撥通團部的電話。」見通信員毫無反應,他語氣嚴厲地又補充一句:「馬上」
隨着他的大喝,通信員如夢方醒,先看向排長李廣衛,見後者點頭後,他忙放下背上的通訊器材,撥通團部的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張繁友上前,一把將話筒拾過來,大聲說道:「我是政治部的張繁友,叫你們團長立刻來接我的電話」
等了有五分鐘,那邊傳回話音,「我是第十二團團長…………」
張繁友道:「別廢話了,現在,你立刻調集你的部隊,到明鐵蓋地區。
」
「為什麼」
「抓拿東突恐怖份子」
于謙和三眼等人坐車進入明鐵蓋區域。在地圖上,這裏是個鎮子,可實際上,此處與村莊差不多,房屋矮子,被覆蓋在積雪中,稀稀落落,大白的,路上竟難見人跡。
三眼環視一周,撓頭道:「謙哥,這裏就是明鐵蓋」
于謙點頭道:「應該是了,」說着,他手指南方的山峰,說道:「那裏是明鐵蓋達飯山。」
三眼道:「就算我們到達目的地,可又去哪裏攏東突的人呢」
于謙搖頭道:「鬼知道。」
在海拔四千七百多米的高原,所見之處皆為一眼望不到邊的雪山和荒野,人在此時,顯得是那麼的渺小。
就在車隊慢慢前行的時候,前方路旁的地面一動,從積雪中突然站起三名大漢。
這三人的身體完全藏於雪中,別說遠距高難以發現,即使走到近前也不容易看出破綻。
三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衣,臉上蒙有圍出,眼睛上帶着太陽鏡,整個人完全被包裹住,沒有一寸肌膚露出外面。
前方突然出現三人,頭車的司機不明自怎麼回事,急忙踩了剎車。
汽車還沒停穩,那三人便,沖了過來,與此同時,紛紛從衣下抽出手槍。
見對方來者不善,司機和同車的謙和會幫眾也不是白給的,從椅子下摸出槍械,踢開車門,一齊跳了下去。
「哥們,你們怎麼個意思」一名謙和會大漢上前搭話。
對方三人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注視着他們,即使墨鏡也遮擋不住他們陰冷的目光。
估計是東突的人了,在後面的于謙看得真切,他和三眼跳下汽車,上前邊說道:「朋友,我是來找人的,他叫阿迪力」
三人將目光投向于謙,看清楚他的相貌之後其中一人抬手拉下圍出,嘴角一挑,笑道:「于謙先生,我們已經等你很久了。」
于謙定睛一看,這人正是那三個去市見他的東突份子中的一個
看到熟人,于謙心中一喜,不慌不忙地說道:「事實上,我並沒有遲到。」
「確實沒有」這大漢含笑點點頭。
于謙沒有時間和他廢話,說道:「請問,阿迪力現在在哪」
大漢呵呵一笑,手指伸入口中,猛的一吹,發出一聲尖銳的哨響。
在空蕩無人的村落旁,哨音顯得格外刺耳,回音久久不散。
哨音未落,只見後方道路兩旁的積雪蛹動,撲撲撲雪堆里相繼又站起二十多號大漢,衣着雜亂,有的穿軍大衣,的還穿着花衣,其手中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門,有長槍、短槍、獵槍,不過大多數人拿的出是自製土槍。
這就是東突武裝份子,于謙暗中搖頭,說好聽點,他們是武裝份子,說難聽點,就是雜牌的土軍,武器還不如自己手下兄弟呢(http://)《網遊三國之天下》僅代表作者飛哥在哪裏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牴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http://的立場僅致力於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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