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彌生,以及他眼中的焦急,綱手舉起酒杯的動作稍稍的停頓,然後慢慢的將酒杯放下。自來也望着放下酒杯的綱手嘴角上一絲笑容划過。雖然嘴上說着不要,但是其實在內心之中已經蠢蠢欲動了吧,如果眼前之人能夠拿出一個稍微說的過去的理由的話,想必你...
想到這裏自來也不由笑着將杯中的酒喝掉。
「彌生,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值得你這麼焦急的話...莫非是真衣?或者是朔夜?」自來也對着站在那裏保持着鞠躬動作的彌生說道。
「麻煩!自來也誰讓你替我做主的!還有,村子之中的醫療忍者們都已經懈怠到這種地步了嗎?」綱手雖然這樣說着,但是卻沒有阻礙。
彌生很快將事情的全部敘述給了綱手,原本面容玩味的兩人聽到事情的結果之後不由嘆了一口氣。
「是朔夜那個小子啊...還真是沒有想到他竟然...」自來也不由嘆了一口氣,然後緊緊的盯着綱手,卻發現此時的綱手已經陷入了沉思之中,然後片刻之後,綱手抬起頭對着彌生說道,「現在馬上將那個叫朔夜的人帶到酒館對面的那個旅館中,對了!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見到我的事情!」
說完之後,綱手便拽着自來也朝着對面走去。
「凜!拜託你了!醫院那裏如果問起來的話,你就說是朔夜的家人之類的希望他能自家中...」卡卡西的話止步於此,不過凜到是聽了明白,點了點頭之後凜將自己的苦無放在了卡卡西的手中,然後瞬間啟動飛雷神向着醫院走去。
與此同時卡卡西以及彌生也跟着綱手來到了旅館之中,此時旅館中靜音正坐在哪裏努力的學習着一些東西,豚豚躺在床上不斷的翻滾着。
「綱手大人您回來了?」看到綱手之後靜音放下了手中的書有些驚訝的望着綱手。
「恩!靜音,準備一下,馬山可能會來一個棘手的病人!」綱手點了點頭對着靜音吩咐道。
「是!」聽到綱手的話之後靜音連忙點了點頭,然後返回屋子裏準備着什麼。
「你們的話?不去麼?」綱手轉過身看着跟在自己身後的卡卡西以及彌生有些奇怪的問道。
「有凜的話就足夠了...」彌生對着綱手不敢有絲毫隱秘連忙說着。
「是啊...凜是現在村子之中最傑出的後輩,已經熟練的掌握了飛雷神,對飛雷神的掌握似乎已經不再老師之下了,有他的話會以最快的速度將朔夜送過來的。」卡卡西一邊望着四周一邊對着自來也以及綱手解釋道,雖然凜的事情被火影下達了一些保密通知,不過以綱手和自來也在村子之中的地位這些事情是不用對着他們隱瞞的...
「飛雷神之術?不下於水門?那可真是了不得的天才啊...」自來也一邊說着,然後腦中靈光一閃,拿到這個凜會是所謂的預言之子?畢竟這個年紀被卡卡西如此稱讚,那必定是比起他更加可怕的天才,資質的話想必是不下於水門...想到了水門,自來也的心情慢慢的變得有些低落。
「飛雷神之術嗎?」綱手的手指不斷的敲擊着桌面,這樣的話即使是他與止水互換情報以及做別的事情別人也不會發現了...飛雷神之術的出現使得綱手對於凜更加懷疑了。
「對了,卡卡西我們在村子之中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起!記住!」自來也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目的,對着卡卡西嚴肅的說道,卡卡西面對着自來也的模樣,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對了,卡卡西這件事情之後,你將有關那個凜的一些情報帶給我吧。」綱手忽然說道。
「綱手大人?」卡卡西有些奇怪的看着綱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綱手自來也即使離開了村子,村子之中絕密級的情報卻依然會向着兩人開放!
「喲。怎麼綱手你也會對着後輩感興趣?難道想要將他收為弟子?」自來也看着綱手不由大笑起來。
「誰知道呢?只是單純的有些興趣罷了...我可不像你,隨隨便便的就想要收弟子,並且會因為這個留在敵國那麼久!」綱手對着自來也抱怨似得說道。不過卻自來也的大笑所掩蓋。
很快凜便帶着朔夜來到了房間之中,看着凜懷中的朔夜,綱手的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在凜將朔夜放在床上之後,綱手仔細的觀察着朔夜的情形。
慢慢的綱手的眉頭不斷的緊皺着,似乎朔夜的情況有什麼特殊為難之處一樣...
「怎麼樣了?綱手,看起來...」看着綱手緊緊皺起的眉頭,自來也不由問道。
「我的情況你也知道,想要幫助朔夜的話,必須要我親自動手,但是...」綱手不由嘆了一口氣說道,此時的她有着恐血症,如果帶着這個狀態替別人看病的話...尤其是這樣嚴肅的病症,那麼必定會出現問題的...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綱手...靜音的話...」自來也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彌生以及朔夜是自己送入村子中的,那麼自己就要為他的生命負起責,如果沒有自己的話,朔夜不會為了村子這樣拼命,隱瞞血跡病的事情,僅僅是為了村子在戰爭中增加微不足道的一絲希望...
忍者全心全意的守護者村子,那麼村子也應該全心全意的幫助着忍者,這樣組合起來那才是一個完美的村子!那次啊是村子存在的真正意義!力量如果不用再守護這一方面,那就顯得毫無意義!這是自來也內心之中對於村子對於忍者的看法,更何況此時生命垂危的是自己的弟子!
雖然沒有承認過,但是在自來也心中早已經將兩人看作是自己的弟子!
「綱手大人...您也沒有辦法嗎?」此時彌生語氣中充滿了祈求以及希望,希望綱手的話不會帶給絕望...
「此時的我恐怕對於他無法起到什麼幫助...畢竟...」綱手看了一眼自來也,如果是他信任的人的話,那麼即使是一些秘密也無妨...
「我患有恐血症...此時已經無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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