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滅界殘兵》更多支持!「啾啾啾,啾啾啾」,一連串鳥鳴清脆宏亮的撕破黑山的沉靜,陣陣晨風被喚醒,呼啦啦的抖着濕沉的碩大的葉片,「沙沙沙」的聲聲驚光落下。近在咫尺飛流瀑布吸了一夜的怒吼,沉入清晨的喧囂中。
落鴻而下銀光緞帶,鑲入青色山崖間,耀眼醒目的白瀑落入澗底波濤洶湧的淺潭。潭水泛着細小的金光,滾着沙礫,攪着滿潭混濁不清。
水底一塊黑色的石頭噴着股股的氣泡,泡影跟着飛瀑落珠,掀起無數的沙礫。
石域裏,莫邪抱着膀子神識一眼空域。「娘的,這是第三十波禽者飛掠山崖」。
金鳶如同鬥敗的小公雞,低着金色長髮,默然的坐在空城裏。
莫邪收回神識。「金園主駕子不小呀!竟然驚動如此多禽者來追殺我」。
金鳶無語,心裏明鏡似的,能驚動族人,不是因為自己是少主,而是自己所修的秘技。
「沉默,你先前的跋扈那兒去了,想好回我,我對禽女十分有友善,但不等於沒有限度」。莫邪獰笑着,心裏盤算着,用什麼更好的方法能逼出那鬼異的秘技。
莫邪逃出百萬里後,不敢再逃,感應到四域有境界可怕的禽者出現。好在這些禽者神識太弱,根本無法窺視到莫邪的行蹤。
金鳶輕哼了聲,抬起黑黝黝的立瞳,神識一眼空域。「本園主是金族少主。你敢抓我,休想離開金域」。
「哦」!莫邪的嘴驚成了哦形,嘿嘿的陣陣獰笑。「鳶少主,本少主也忘記告訴你了,我是『少主』終結者。白涓知道吧?萬雲洞少主廢了......,欲蕘聽說過吧!植族丹花聖地少主,也廢了......。哦!這兩個太遠你聽不到名,再說近的官柯,狐族少主一樣讓我廢了......,這回輪到你了。痛快交出術法,我早點放你回族,不然你也沒有好下場」。
金鳶俏容無波無瀾,心裏卻打起了鼓。聖境無邊無垠,至今難曉其界。但是聖境萬族卻族族寫入聖典,各族少主雖然百年、千年時有變動,也被寫入典籍。數萬年後,大多成為一族的翹楚。
白涓?欲蕘?在密報中都時有出現。金鳶還真曉得其名,也知其一、二事。白涓大婚!金鳶一度羨慕不已,後又逃婚?也曾經一番希冀。
聽莫邪一嘟囔,金鳶找到了根源。碎牙一咬。「孽聖,四處留情,不干聖事」。
嘎!莫邪嘴裏跟塞了塊石頭。噎的欲吐不能,轉而臉紅脖子粗的沒了聲。
金鳶哼了聲,白了一眼。
莫邪翻了幾下白眼。想解釋。又想想,對於一隻階下囚沒有必要解釋。
「小鳥兒,別不識抬舉,再不交出術法,我可不客氣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莫邪咬牙切齒的放着狠話,不過。還真沒想好用什麼方法對付這隻傲氣十足的金絲鳥兒。
金鳶筋筋小俏鼻,梗着頭斜視着瞪着眼睛的莫邪。「有本事放開我。你能戰勝我,要什麼都可以」。
「好」!莫邪一骨碌跳起。馬上變了臉色,嘿嘿的笑道:「死鳥差點中了你的奸計」。
唰!莫邪的眼神變了,色迷迷的盯着金鳶圓挺的胸部,乾咽了數口吐沫,慢慢的移了過去。
金鳶酥胸一挺,嬌聲道:「來呀!用不用老娘全脫了」。…
莫邪深吸一口氣,心裏罵道:「原來是一種騷鳥」。
「你有種,我惹不起你,我會送你去個好地方」。莫邪沒了轍,又想不出辦法,只好又放了句狠話。
金鳶撒潑似的半倚着空域,修長、白晰的腳露出戰裙大半截,沒有半點羞澀的輕輕晃着,時而換換令人吐血的姿勢。
莫邪斜瞥了眼,混身起了毛刺癢得不得了。嗖!打了個驚顫,咧着嘴拿出「坤宇晶軸」,輕輕的划動着,嘴裏嘟囔着。「霧石,你說鳥族的天敵是何族」?
浮在空中卵大的「霧化石」吞雲吐霧,陣陣霧光泛着遊絲似的霧芒。「主人,不好說呀!論石論氣,霧某無所不知,論鳥?尤其這種不進鹽漬的鳥更不好說了」。
暈!莫邪在坤宇晶軸上找了一圈,金族雖然地處偏遠,四域只有禽族和哺族,凶族遠在億萬里之外,就是莫邪認為的金族天敵鷹族、狸族都看到不影子,更不用說蟲族的蛇族。
金鳶梗着金絲髮髻,一臉的不屑。「好好找,怕是你找到了,也出不金域」。
「死鳥兒,別囂張,有你好受的時候」。莫邪看着階下囚金鳶,心裏這個罵呀!這死鳥牛氣的不得了,也就是自己不是十惡不赦之徒,不然早就拿去當鼎奴。
莫邪想了半天,找了半天,無耐的放下「坤宇晶軸」。「鳥兒,你的妖丹已經讓我封印了,用不了萬年就讓你化成一堆骨頭」。
莫邪狠狠的撇下句話,拿出「百啟真晶」吞入口中。閉目開始修煉。看獸族的陣勢,只有儘快的突破境界,才能打回聖境。
戰影晶台外,幻影莫邪躲在河邊的石頭裏,神識着火紅的殘陽落下樹梢上灰色雲層,酡色的奪目光彩,猶如扯落的橢圓形紅燈。
小河鍍了一層金,浮光跳躍,顆顆神奇的星星在閃閃發光,輝映着濺落的羞紅。
金鳶金絲翩垂的細腰不經意的扭了扭,臉兒微微的變了變,飛雲髻掛着玲瓏剔透瓔珞抖着細紋。一縷愁容漸漸的掛在臉上。
「呼」!「霧化石」吐出陣陣清霧。嘶的一聲,停了吐納。
金鳶微白的羽甲里,白膩的身子慢慢的蹭着,似有千足小蟲趴在肌膚上。越來越多,越來越癢,嘶嘶的小爪子,撓得金鳶臉兒漸起微紅,一層細汗襯着紅光凝在臉上。
「主人。鳥兒得病了,還是發浪了」。「霧化石」被鬼異的氣味薰得驚呼道。
莫邪微眯着眼睛,瞄着金鳶羞怩的樣子,微皺起眉頭。「我暈!怎麼吃藥了,誰這麼缺德先動了手」。
金鳶看了眼面色平淡莫邪,慢慢的抬起手。抓着羽甲輕輕的蹭着,臉兒紅暈更濃了一吸,微喘的氣息攪動着凝固的空域,颳了急風似的急燥了起來。
小手慢慢的伸進內罩玉色銀絲護衫里,輕輕的撓着。羞紅的臉兒凝着愁思苦意,側頭微低羞怩的不成樣子。
莫邪眯眼看着金鳶,心裏漸漸起了一絲憐惜,雖然不知金鳶怎麼了,卻有些不忍心看下去。
「啊—」!莫邪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仰着臉兒,用力的伸着長長的懶腰。
金鳶嚇得臉兒都變了色,忙拿出伸入內甲里的小手。羞澀的低頭,一滴滴的汗水噠噠的落下。
「嗯!金禽友想好嗎」?莫邪晃了晃腰,蹭了蹭身子。看金鳶癢成那樣。莫邪身上也跟起了毛。…
金鳶髮絲繞頸,輕輕的晃晃頭,楊柳般婀娜多姿小腰就勢蹭了兩下,卻未敢抬頭。
莫邪看着金鳶嘀噠掉落的香汗,歪着頭瞧了瞧,筋着鼻子。「哭了。哭就對了。知道哭就快想好了」。
金鳶髮絲擋着半邊臉,微微的揚揚頭。唇似樊素,細齒微咬。帶着微喘的銀玲聲響起。「你才哭了,這是汗水」。
「哦!嚇冒汗了,知道怕就快想好了」。莫邪憋着微笑,打趣的說道。
金鳶抬起縴手,瞬間不經意的撓過潔白的玉脛,擦拭着臉上微汗,身子猛得蹭了數下。「滾,你才是嚇得」。
「哦!今晚很悶熱嗎!娘的深秋還有這樣的天氣」。莫邪看向戰影空域。
仰望星空,漫天的星辰,點點滴滴的光芒融匯在一起,比不上月亮的清澈,夢幻般的光像落在潭水裏的寶石,撒着幽幻的眼神。
「秋涼呀!就連星星都躲得遠遠的」。莫邪搖頭嘆道。
金鳶無聲的低着頭,俏腮鼓起小小筋包,牙咬得緊緊的,閉着眼睛,幾吸間身子抖了數次,似在壓制着身上的瘙癢。
「金禽友,有想法儘管說,不說,我可是要走了。趁黑出去打個野食,二、三個時辰才能回來」。莫邪看着低着頭不動的金鳶。「死鳥兒裝正經,看你能忍多久」。
等了數十吸,除了微微漸重的呼吸,莫邪沒有得到回應。
莫邪哼了聲,遁空而去,一閃數到飛瀑上。極目神識着無垠的夜幕,一個月了,金域內的追殺者未見少,反而越來越多,莫邪神識一吸,感應到數波禽者掠空而過,只是這些禽者神識太弱了,離此又太遠,根本無法感應到莫邪的存在。
「幻影可有事端」?莫邪輕聲問道。其實不用問,莫邪醒來很多信息都流入識域,一月來的事也都知曉。
莫邪身後青光閃過,幻影幽魂似的出現。「主人,大事沒有,小事不斷,都是雪奴,偶爾去萬里處各城池鬧事,攪得金族都亂成了粥......」。
莫邪嗯了聲,令雪奴去探探消息,道成了他惹事的口實。莫邪神識眼空域,說也怪了,四域禽者影子不斷,卻少禽者到此域,原來千里外出了不少的事。
雙瞳微凝,本想窺視河水中的石頭,神識卻凝向千里處的滾滾氣浪,身影一閃,莫邪與幻影同時從崖頂消失。(我的小說《滅界殘兵》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