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宗,內宗。一位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正坐在門口石桌上發呆,這時一隻雪白的鴿子停在了石桌上,小姑娘從發呆中醒來,從鴿子上取下一張字條,許久後道「家中這麼急着叫我回去幹嘛」小姑娘隨後起身走了出去,不久後來到另一間房子門口道「姐姐,在嗎」隨后裏面傳來聲音「是小羽吧,進來吧」慕容小羽推門進去,見諸葛妮娜孤身一人坐在院中小桌,諸葛妮娜和十年前一樣美麗動人,仿佛歲月並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跡。諸葛妮娜看了看慕容小羽道「小羽,你來找我有事嗎」「姐姐,你還在想他啊,都已經過去十年了」諸葛妮娜輕輕的嘆了口氣「是啊,十年了,如果他還在,和你一樣大了」說完眼角又泛起了淚花。慕容小羽上前握住諸葛妮娜的手道「姐姐,別傷心了,你還有我們呢」諸葛妮娜摸了摸慕容小羽的頭道「是啊,我還有你們呢,怎麼,今天來找姐姐有事嗎」慕容小羽道「我家裏傳信讓我回去一下,我想姐姐能和我一起去,一路上也好散散心」
諸葛妮娜想了想道「也好,反正呆在這裏也是沒事,不如出去走走,那你先去準備準備,準備好了來叫我」慕容小羽見諸葛妮娜答應連忙開心的跑去準備東西了。
御劍宗大殿內,吳長老正一臉蒼白的坐在椅子上,宗主張曉生一臉疑惑的看着吳長老道「吳長老,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是去明月城趙家了嗎,怎麼搞成這樣」吳長老一臉無奈的道「宗主有所不知,」「哦,吳長老請講」「明月城出了一位少年英雄,一身靈力雄厚無比,最關鍵的是他會我們御劍宗的御劍術,我就是被他的御劍術所傷」吳長老將自己與凡平的一戰仔仔細細的告訴了張曉生。張曉生聽後嚴肅的道「你可知道他從哪裏學得的御劍術」「他最後一劍我強行抵擋已經傷了全身筋脈,不修養個三年五載怕是恢復不了了,根本就沒有機會
問他,所以我才急着回來告知宗主」「如此,吳長老先去養傷吧,」吳長老退去後,張曉生想了許久才開口道「來人,」很快一個普通弟子跑進來道「宗主,有何吩咐」「去將燕中天傳來」「是」很快一名大約二十八、九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道「師傅,您找我」「我有個事要你去辦」「師傅,請說」「你去明月城找一位會御劍術的年輕人,此人大概十七、八歲左右,找到後將他帶回來見我,記住一定要小心,他很不簡單」「師傅,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吳長老敗在他手上」「什麼,吳長老都不是他對手,」「是的,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實在不行你就速度傳信回來,我再派人過去」「是,弟子馬上就出發」。燕中天離開後,張曉生一個人坐在大殿內若有所思。
第二天凡平很早就起來了,正當凡平在熱身時,幾天沒見的林大牛出現在凡平的小屋前,凡平連忙道「林叔,好幾天沒見了,去哪了啊」林大牛笑着道「前幾天家主吩咐我出去辦了點事,昨天才回來,這不一回來我就來看你了,怎麼樣,在這裏過的還好嗎」「多謝林叔關心,我過的還好」「好就行,走我們一起去吃早飯,也順便聊聊」飯後,林大牛交代了凡平幾句話就離去了,凡平也去後山花園上班了。話說林大牛和凡平分開後就直接去找慕容家主慕容伸,見到慕容伸後林大牛將這幾天的工作全部匯報了一遍,慕容伸非常滿意林大牛的工作能力,聽的是連連點頭。忽然慕容伸想到了什麼道「老林,你是不是前不久和我說過你來了一個親戚」林大牛疑惑的道「是啊,卻有這麼一回事」「那你將你那親戚安排在了哪裏」「家主出了什麼事了嗎」「哦沒事,我就隨便問問」「這樣啊,我將他安排在了後山花園呢」慕容伸的臉色變了變才緩緩的道「你那親戚叫什麼啊」「叫凡平,剛從老家過來的」「哦,沒事了,你先下去吧」林大牛出了門才自言自語道「家主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今天怪怪的」。慕容伸見林大牛離去後才道「原來叫凡平,可是他怎麼會和林大牛扯上關係」一時間慕容伸也陷入了沉思。這時,有下人跑進來道「家主,外面有位姑娘求見」「帶她進來吧」慕容伸想了想道。很快鄭一菲走了進來「又來打擾慕容家主了,不知他可有回信」慕容伸為難的開口道他並沒有回信」鄭一菲笑了笑道「看來他真的在府上了,不知家主能否帶我去見上一見」慕容伸這才知道被鄭一菲騙了道「鄭姑娘真是好心機,也罷,既然姑娘執意要見,我也不好再推脫了,不過他見不見你我可不敢保證,我只負責帶路」「行,家主只要帶我去他的住處就行了」慕容伸這才叫了一位下人進來道「你帶鄭小姐去一趟後山花園」。凡平來到後山時,發現師雨瑄竟然一個人早早的就在了,此時正舒適的躺在一張太師椅上不停的搖晃。凡平揺了揺頭走上前去道「師姑娘,真是好雅興啊,比我這家丁還起的早」師雨瑄繼續搖晃着回道「不敢,不敢,我只是閒來無事過來坐坐而已」凡平靠近師雨瑄的耳邊道「師姑娘,那麼早就想來看凡某人,是不是看上凡某人了」師雨瑄只覺得一股熱氣傳來,連忙別過頭,紅着臉道「誰看上你了,我是看上這裏的風景」凡平轉身坐在椅子旁邊的地上道「女人就是善變,明明是卻說不是,哎」師雨瑄見凡平一副自以為是的表情輕輕的罵了句「不要臉」凡平回擊道「我怎麼不要臉了,」師雨瑄卻並不接口。凡平見師雨瑄不說話道「你看,被我說中心事,無言以對了吧」「不過也沒關係啊,這很正常的,正所謂『關關雎鳩,在河之洲。謙謙君子,淑女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謙謙君子,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師雨瑄連忙打斷道「就你也算的上是君子,最多算個小**」凡平笑了笑「**怎麼了,我告訴你,**會武術,誰都擋不住,惹火了我直接扛你回山寨,做壓寨夫人」師雨瑄卻並不害怕道「你小小年紀知道什麼叫愛嗎?知道什麼叫情嗎?你有愛過一個人嗎」「愛?一個人?」師雨瑄的這兩個詞喚起了凡平心裏那封塵多年的記憶。曾經那一段一廂情願的愛情。凡平陷入了深思。師雨瑄見凡平一臉嚴肅的表情以為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喂,你怎麼了」說完還用手搖了搖凡平,凡平被打斷後,回頭看了看師雨瑄念道「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師雨瑄雖然不明白具體什麼意思但是從凡平的語氣中依然聽出了一切悲傷之意,正想安慰凡平幾句,這時傳來一聲「好一首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隨後鄭一菲的身影出現在了凡平眼前。
第三十一章 仇敵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