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喧譁的歲月城。
車水馬龍,應有盡有。
其中最遠近聞名的無外乎「歲月酒樓。」
每一日都是熙熙囔囔的歲月酒樓,一樓大廳,迎來了四個客人。
一個身形英偉,劍眉星目,目若朗星的青年。
一個白衣勝雪,溫潤清秀,兩眸深邃,透出滄桑恆古的青年。
還有那兩個美若天仙,一大一小的絕代佳人。
「嘶……。」整個大廳里用餐的修士,紛紛眼神蕩漾,划過驚艷。
這是高等皇朝,大周皇朝的太子拓跋武。
那兩個女人和拓跋武一道……。
拓跋武,這個名字威懾性還是不小的,無論是自身光芒,還是勢力背景,讓對兩個女孩心生邪念修士,暫時打消了念頭,不敢上前找晦氣。
「秦天兄弟。」
拓跋武開口道:「歲月酒樓分為四層,一樓大廳魚龍混雜,二樓就上了點檔次,消費也高了些!三樓嗎,那只有高等皇朝的人士才可以進入,四樓的話……針對超級皇朝。」
「二重域天地不是只有五尊超級皇朝麼?」秦天訕笑:「只針對超級皇朝的話,我看那四樓,一年半載也開張不了一回吧。」
哈哈哈。
這個問題,那就不是我們考慮的了。
拓跋武笑着喊道:「來人啊!三樓,四位!」
當即,一個漂漂亮亮,穿着特殊服飾的侍女迎來,帶着四人走向三樓。
……
來到「歲月酒樓」三樓。
範圍不小,劃分為一個個小包間。
每個包間的牆壁上,採用了不少陣法條紋,隔絕有人洽談時,外人竊聽內容。
「把好吃的都端上來吧。」拓跋武吩咐了一句,開始言歸正傳:「秦天兄弟,歲月塔一共有九十九層,想必你也曉得。」
嗯。
秦天點頭。
「九十九層歲月塔,又被統一分為五個階梯。」
拓跋武神色嚴肅:「十層,為第一階梯!二十層,第二階梯!四十層,為第三階梯!」
七十層,為第四階梯!九十層,為第五階梯!
「何意?」秦天一臉霧水。
代表天賦和戰力。
第一階梯天才最弱,其次是第二階梯天才,第三階梯的天才麼,那就是百年難遇了。
臂如我……就僥倖闖到了歲月塔第四十層,位列「第三階梯天才行列。」
拓跋武鄭重其事,道:「第四階梯的天才,幾百年難得一遇!我們二重域,尋不出百人!」
第五階梯的天才……寥寥無幾。
「闖到第九十層,是為第五階梯天才,那要是通關呢?」秦天興致勃勃。
「呃。」
拓跋武愣住了;「秦天兄弟開玩笑吧……歲月塔在我二重域這漫長歲月來,能夠闖到第九十層的人,哪一個不是名留青史!半途不夭折,百分百會踏足巨頭!」
可通關「歲月塔」的天才,沒有!一個都沒有過!
「萬事無絕對。」秦天倒了杯酒,抿了口:「嘿!這一回,我就來打破記錄。」
「轟隆!」
一道身影,風風火火,神色暴怒闖入了「歲月酒樓」。
「妖孽!滾出來!」
……大寒皇朝,大皇子。
他怎麼來了?
我聽說此寮沉浸於武道一途,放棄了大寒皇朝太子之位,鮮少露面。
但是上一回歲月塔闖關,直接闖到了第四十層,位列「第三階梯天才行列。」
「咳咳。」肅穆威嚴的老頭,樓梯上走下,皺起眉頭,看了看大寒皇朝大皇子,道:「你來我歲月酒樓喧譁,是不把老夫放在眼裏嗎?」
不敢!
大寒皇朝大皇子,深知這個歲月酒樓非同一般,傳聞還和三重域有關,是三重域勢力分佈在二重域的勢力產業,萬萬不可得罪:「前輩,我的弟弟被人在歲月城外殺死!我一路打聽,聽說那個妖孽來了歲月酒樓。」
可笑。
那和我「歲月酒樓」有什麼關係?這是你來大呼小叫,打擾各位客人的理由嘛?
肅穆老頭,幾分薄怒:「我告訴你,但凡來我歲月酒樓的,那都是客人!你不想自討苦吃的話,給我滾出去!只要出了歲月酒樓,你想怎麼着就怎麼着。」
三樓,一襲白衣的青年,睜開了眼睛,道:「他是大寒皇朝太子的哥哥?」
「對。」拓跋武點頭:「這廝的武道天賦,戰力水平,不在我之下!比大寒皇朝太子強了十倍,要不是他沉浸武道,大寒皇朝太子之位,毋庸置疑的屬於他。」
秦天兄弟沒必要放在心上。
歲月酒樓,他不敢放肆!退一步說,有我在呢,離開了歲月酒樓,他找上門來,由我攔着!
「哈哈,多謝。」秦天舉起酒杯:「來,喝!」
一番痛飲。
小丫頭只是橫掃眼前美食,仙仙公主禮貌性的吃了幾口,就沒再動筷子。
……
街道上,大寒皇朝大皇子,苦守了一個下午,終於看到了目標:「沒錯!那個妖孽的身旁跟了兩個女人!其中有一個小丫頭,頭髮是粉紅色的,可……拓跋武怎麼和他在一塊?」
根據我的調查,那個妖孽殺害我弟弟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出手幫忙。
「你是大寒皇朝大皇子?」秦天一眼鎖定在前者身上,主動問道。
對!
大寒皇朝大皇子,一躍站在了秦天前方,目光吃人,殺氣騰騰:「你謀害我弟弟!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你和你弟弟一樣愚不可及。
秦天諷刺道:「歲月城外,我是單槍匹馬!實力碾壓滅了他,那來的「謀害」二字?反倒是你那弟弟,王階域府境修為,修煉到狗身上去了?不堪一擊,弱的可憐!」
「犀利的言語,刺激的大寒皇朝大皇子臉龐,青一陣紅一陣。」
仙仙公主捂嘴淺笑,拓跋武暗忖:「這實力彪悍兇狠!嘴上也厲害……。」
「你,你放肆!」大寒皇朝大皇子,半天憋出三個字。
「我放肆你大爺。」秦天掏了掏耳朵,姿態戲虐,放蕩不羈:「滾!要不然,我滅了你大寒皇朝!」
滅了一尊皇朝?
這話也敢說。
拓跋武完全佩服起身旁的青年了,苦澀淺笑,提醒道:「事已至此,節哀順變,你還是走吧。」
「走?」大寒皇朝大皇子拳頭攥起:「拓跋武!你是想庇護這個妖孽,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