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最後停止在一張半裸照上,是齊子默球衣被撕爛那幕。杭州19樓濃情 .19luu.泰尼兩人用雙手捂着臉,不過五指是岔開的。
「徐賢,這個算你傾心於齊理事的理由之一嗎?你看台下的女粉絲都快要流口水了。」
徐賢不好作答,只難為情地微微了頭。
「親手體驗過麼?什麼感覺?」
問題本來就十分敏感,而且由曺圭賢這個大男人問出去更加詭異。
「你問的什麼啊?你是男人呢!」
「對啊,你自己沒有嗎?要找感覺自己摸自己啊。」
曺圭賢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好講的:「我沒那個身材,況且自己摸自己怎麼能一樣!」
「囈!」
「十九禁!」
最後話題還是要徐賢來結束:「沒到那個地步,不過有看過他穿白襯衫的樣子,很帥氣。那種沒有綴的白襯衫都能穿得十分炫目。」
「果然是個看臉的時代啊!」尹鍾信滿臉悲憤。
打擊過後,節目繼續。
「那麼接着,才三!高大、穩重、運動!」
「學識淵博吧,我很崇拜他這,年紀輕輕就學富五車,作為跟他同齡的人我們確實相差甚遠。」
「同齡嗎?齊理事成熟行事作風很容易讓人忽略他的真正年齡。」金九拉問道。
「嗯,90年,8月末的生日!比允兒歐尼三個月。」
話一出口,全場短暫靜穆,隨後轟然尖叫,只有徐賢一人懵懂着,不知自己錯了什麼話。
泰尼兩人沒好氣地推着徐賢:「呀,你真是有靠山啦!拿身高警告一次不夠,還拿年齡警告我們!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
「你是在暗示姐姐們年齡不配,不要動年下男的主意是嗎?」
「阿尼喲,我就是隨口一,因為允兒歐尼的生日離得近。杭州19樓濃情 .19luu.」徐賢終於有些明白她們誤會了,趕忙出口解釋。
「那你怎麼不用自己的生日比較,你6月末離他不是更近。」
顯然她的解釋太蒼白沒人相信,亂了思路的徐賢也忘了自己當時怎麼想的,懊惱地垂着頭使勁回憶,而場下卻笑了開來。
「好了,不要為難徐賢呢,只是個口誤而已!我們接着談齊理事學識問題,確實很讓人佩服!現在是首爾大學的教授了,而且是正統的,可不是什麼體育老師啊。」
「聽那個是精英分子學的科目,一般人還真學不了。」
「徐賢能聽懂齊理事課堂上講的東西嗎?」
徐賢乖乖了下頭:「可以聽懂一些!但那僅限於他給本科生上的啟蒙課,再深入就不行了!」
這個分支講完,當然還是由徐賢講訴齊子默的發光,這次很好沒有人再打斷她的話。
「口才很好,雙眼很有神,陽剛、睿智、儒雅、豁達、謙遜。」徐賢像翻詞典似得,恨不得將所有美好的形容詞都按在齊子默身上。
「健壯!」這次是泰妍的。
「瀟灑!」這個是帕尼的。
「年少多金!」這個還是泰妍的。
「神勇威武!」這個還是帕尼的。
「天下無敵,宇宙第一。」
「刀槍不入,唯我獨尊。」
沒人開口,泰尼就公然在唱起了雙簧,徐賢嗤笑着看着兩人搞怪。
「呀,你男朋友最好了,怎麼形容他都不過分。」
「就是,你跟着他雙宿雙飛,馳騁天涯吧!」
最後泰尼實在不下去了,煩躁地站起來爆發了。
「哈哈哈!」
兩人「焦躁」地表現引來眾人的爆笑,徐賢臉頰通紅地用手輕輕給兩位歐尼輕撫着她們的後背,兩位「厭惡」地推開她,自己相互給對方安撫着,最終哭喪着臉抵頭靠在一起結束了這一出鬧劇。 19樓濃情
「看來我們不能繼續誇獎齊理事,不然你這兩位歐尼要暴走了。為了她們的生命安全,我們就最後一個台本安排好的問題,再開始下個話題。」
「你最滿意齊理事身體哪一部分?」
場下莫名響起一股陰陽怪氣地哄叫聲。
徐賢當然不會順着觀眾們的邪惡思路回答,她思慮片刻回答道:「手。」
「手?最起碼應該是臉上的部位吧。」曺圭賢不解,很意外的答案。
「他的手很大,手指也很修長,而且很溫暖,有像我父親的手,區別在於沒有皺紋和手繭。」
女生都喜歡手大的男生,那種將她們包裹在手中的感覺很有安全感,眾人也紛紛表示理解。
金九拉從徐賢多次發現了個問題:「徐賢好像多次稱呼齊理事為他,現在不敬語了嗎?也不叫的?」
「對他不用,但是其他人還是一樣用敬語。」第一句就引起了粉絲的尖叫。
徐賢穩了下情緒繼續:「華國跟我們國家一樣,雖然都是講究禮儀的國家!但他們很少拘於形式,禮稱、敬語可能用在關係不親近的人身上,朋友親故之間是直接稱呼對方名字或者愛稱的。至於不叫是因為……他覺得那個稱呼在韓國太泛濫,只要是稍微熟悉的年長男性,我都會稱呼什麼什麼,這樣叫他會把他叫普通了。」徐賢越越聲,心虛地很。
「哈哈!」
「齊理事佔有欲可真是強啊,連稱呼都要唯一才行。」
「那你平時怎麼叫他?或者有什麼愛稱之內的?」場下又是一陣尖叫。
徐賢慌忙擺手:「沒有啦!就叫名字而已,有些用餵呀之類的語氣詞代替。」到最後,雙手給自己臉扇了扇降降溫。
金國鎮看了下手裏台本,開始主持下一個環節。
「由於另兩位嘉賓的強烈抗議,我們提早結束這個甜蜜環節,進入下個吐槽環節。既然是戀愛就會有甜蜜和爭吵。完了對方的好,我們也要指出對方的缺。」
缺倒是比優好,齊子默的缺陷她記了一大堆,可這樣出來會不會出事是個問題啊。
徐賢不確定地發問:「一定要嗎?」
尹鍾信大氣回道:「要!徐賢你要硬氣一,談戀愛不能太弱勢。」
「不是,我是擔心會全部剪切掉。最後我了一大篇,沒有一句話過審。」
這句話實在有些瞧不起人了,一股悶氣死死憋在尹鍾信的胸腔內,難受死了。他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想句硬話,考慮再三還是軟了下來,一臉媚笑地望着場外的徵詢他的意見。
「應該可以吧!」
良久,場外畫外音傳來,充滿了不確定、疑慮、糾結。
不過還是要的,徐賢整理下思路重啟話題。
「他有些厭惡油膩與太過於注重自己的形象了。」第一句話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油膩?是本意還是引申義?是厭惡諸如那種招拳的撒嬌油膩反應嗎?」
「本意!不過歐尼那種撒嬌,他肯定更不喜歡。」
徐賢順着思路預想了下,如果對着齊子默撒嬌的話,他多半會緊皺着眉頭一臉不耐煩地撇開自己的視線,想想都覺得好笑。
「喂,姑娘回神了!問你個問題,你自己在這裏自嗨起來了!有這麼甜蜜嗎?」徐賢被擠兌地不好意思,望向兩位歐尼想尋求支持,得到卻是嫌棄的白眼。
「他很討厭油脂食物,也不喜歡觸碰粘連物體。」
「齊理事自己親口告訴你的?」
「不是,我自己發現的!有次他請我們吃飯,歐尼們都在,那次。他途中去洗手間幾回,我開始以為他肚子不舒服,但是他每次去的時間很短而且回來時手都是濕的。」
「頻繁上洗手間不一定是肚子不舒服,有可能是腎不好。」長久未語的曺圭賢突然語出驚人,除他之外齊齊驚呼起來。
「你真再把這期節目當做離別作了吧?這麼賣力!這種話都敢?」
「,你回公司鐵定要挨訓了,挨打都有可能。」
曺圭賢懊悔地拍了下頭,用手給自己嘴縫了條拉鏈,手指向徐賢讓她繼續講訴。
「後來我發現他只是去洗手,因為那個烤肉環境太多油煙,他感覺手上滑滑的。」
徐賢頓了一下,又補充一句:「不是身體不好的原因。」
眾人會意嬉笑,目光再次集中在先前口不擇言的曺圭賢身上。他將頭埋在桌上,雙手合十求放過。
「手上一滑膩都忍受不了,看來是十分在意自己的形象啊。」金國鎮感嘆道。
「他在意形象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太注重自己的外在表現了。還是那次聚餐,因為是很不錯的韓牛店,歐尼們又是一群吃貨。」
「呀,就你不是吃貨!你最好了,跟齊理事最相配了。」泰尼終於忍受不了,掐準時間反嗆了徐賢一下。
「好吧,我們又是一群吃貨!東挑西撿地了一大堆東西,最後菜單落在請客人手上,他就了一個牛肉拌飯,而且還要牛肉與飯分開放,不要攪合在一起。」
「所以你是齊理事在維持他大方的形象,又不想多花錢只好自己吃差一的是嗎?可不是維護形象了啊?這是不讓吝嗇氣暴露,按華國話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不知是金九拉理解錯誤還是故意曲解,出一句與徐賢初衷完全相反的論斷來。
徐賢一聽,立馬激動地站起身擺手否認。
「沒有,沒有!他不是這樣的,他很大方的!那頓請我們吃了兩百多萬,眼睛都沒眨就付錢了,我的是真的。」
四位驚詫地定格了,他們意外地不是徐賢解釋,而是徐賢焦急的語氣。
「那個……我們就隨便猜想一下,你別着急!還是先坐下吧,你這樣看着我!我壓力有些大,很緊張。」金九拉用手抹了下額頭上根本不存在的汗水。
徐賢也自知失態,乖巧地重新坐了回去。
「徐賢是真愛吧,剛了一句齊理事的不好,她立馬就跟你急起來了。」
金九拉一臉心悸地道:「還好全韓國就一個少女時代徐賢,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第二回這麼折騰。你們沒看到她剛才那個眼神,好像我不承認她的觀就必須死的樣子,嚇死我了。」
尹鍾信聞聲笑了起來:「錯了,你應該慶幸全韓國就一個齊理事。」
眾人愣了片刻,齊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