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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厲在武術界中,名聲遠揚,他的心狠手辣也讓其他人少有敢於招惹他的。一窩蟻 m.yiwoyi.com??
哪怕是一些流傳較為久遠的門派也是如此。
畢竟這人的手段太過毒辣,若是一擊不成,恐怕反受其害。
在建立三合門之後,原先那個門派的掌門也有一些朋友為他們出頭,結果紛紛被他打死打殘。
後來也就少有人再去上門招惹。
好在他自從在錦城建立三合門之後,深居簡出,其他門派也就默認了那裏是他們的勢力範圍。
錦城城外3o公里的位置,有一個別墅區。
不過那裏自從建好,就從未向外面銷售過。
每日進出的人也是很少,因此少有人知道那裏的底細。
但對於錦城黑道上的勢力,這個小區就是一塊不能觸碰的禁地。
這裏,就是三合門的位置。別墅區內所有人,都是三合門中人。
這日中午,一輛大巴徑直開到小區門口停下。
頓時在門衛處有兩個練功服打扮的年輕人走過來喊道:「私人地方,禁止接近,趕緊離開。」
從巴士前門下來對兩人單掌豎起道:「我要見韓門主。」
「你是哪位?來做什麼?」兩人看到車上下來是個和尚,有些驚奇。再看車上,除了司機以外,還有幾個和尚。
這些和尚來這裏做什麼?
「你就說淨心寺住持來訪,他知道的。」素問又道。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對素問說道:「那你在這等下。」
隨後一人留在這裏看着眾人,另一人快回到門衛室,拿起對講機說着什麼。
對於三合門和淨心寺的恩怨,在三合門中也只是有幾人知道,這些普通弟子自然一無所知。
別墅區最中間有着一個巨大的建築,門上的橫匾刻着「三合門」三個大字,這就是三合門的總部。
此時在一個房間之中,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坐在上的位置,而在下邊兩面分別坐着四個人。
左邊二人分別是一個四十歲的男人和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男子,兩人相貌相似,都是一身精幹氣息,雙眼開合之間精光四射。
唯一的區別就是中年男人身上的氣息更加沉凝一些,而年輕男子身上銳氣十足。
而兩個人身上,穿着類似漢服的衣服,不過卻是霓虹的和服。
而右面兩人,則是一個須皆白的老者和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都是一身唐裝。
此時坐在上的男人正在和幾人說話,幾人臉上都帶着笑意。
一陣敲門聲響起,隨後一個人快步走進來到上男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話語中的內容讓他面色微微一變。
「韓桑,是有事麼?」下方的中年男人微笑說道。他這次來新華,是為了求取更進一步的契機。找上韓厲,是因為韓厲當初建立門派的資金就來自於霓虹。
因此雙方有着一定的聯繫。
韓厲突然笑了起來。「船越先生,淨心寺你可知道?」
船越上雄微微思索一下,隨後笑道:「新華人傑地靈,高手眾多。我也難以一一了解,還請韓桑為我等說明。」
坐在對面的年輕人嘴角微微一勾。
多少有些嘲諷的意味。
先不論淨心寺其他的事跡,單單是寺中出了個花和尚智深,在全國格鬥大賽上拿了冠軍,就讓淨心寺名傳天下。如今多少人都想到那裏學藝。
這兩個傢伙從霓虹來新華就是為了求取觀摩功法,以求再進一步,竟然連如今最為火熱的淨心寺都不了解,也真是太過孤陋寡聞了。
不過淨心寺怎麼會來這裏?
韓厲韓門主什麼時候和他們搭上了關係?
自己早就想結識淨心寺中人,只是互不相識,也不好貿然前去。想不到這次竟然有了這麼個機會。
想到這裏,他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老人,老人沖他點了點頭。
韓厲沒有管兩人在想什麼,而是對船越上雄將花和尚智深的情況一說。
「原來如此,想不到新華還有這樣的寺院,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船越上雄驚嘆道。這個世界沒有禪宗,沒有武僧,因此也沒有寺院精通格鬥,所以才會讓他出驚嘆。
「不過我與對方有一點小誤會,對方恐怕是來者不善。」韓厲接着說了一句。
「既然是誤會,那就能夠解釋。我們國家也有僧人,都是慈悲為懷,想必他們也不會太過逼人。」船越上雄微笑道。
「希望如此。」韓厲接了一句,隨後對身邊之人說道:「先通知門中各弟子前來,淨心寺雖然不是武林門派,但也勉強能算得上半個。總不能讓人家說我們怠慢。隨後再讓人放行。」
此時別墅區很多別墅的院子之中,都有人或者空手,或者拿着兵器在練習。接到消息後,一個個衣服也不換,就那麼拿着兵器來到最大的建築門前。
不大會兒的功夫,就聚集了近百男女,年紀最大的不過四十多歲,最小的只有十六七歲,一個個雙眼之中都是精光懾人。
素問與魯智深等人下了大巴,除了素問之外,魯智深等人手中都提着齊眉棍,而行慧行鏡則提着自己的包裹,裏面就是兩人的武器。
門口的弟子看到幾人手中的齊眉棍,頓時雙眼一凝。
這幫和尚,明顯是來找事情的啊。
一人帶路,另一人連忙再去用對講機通知裏面的人。
素問從寺中下山之時面色還有些冷峻,但到了這裏反而平和下來,一如往常一般,臉上帶着溫和的微笑。
隨着那個年輕弟子前行的時候,還有心思打量周圍的景色。
小區內綠化很好,每件別墅外面都有花壇,看起來是有專人負責,到處都是井井有條。
而每件別墅前面都有一個小院子,此時大門打開,能夠看到院子中擺放着許多練功的器械。
而在別墅之中,還有許多人透過窗戶打量他們。
畢竟這裏一年難以見到幾個外人。
何況還是一些和尚。
在看夠的兩邊的景色之後,素問又將目光垂下,一步步跟着那個弟子前行,直到前面突然一片空曠,素問才抬起頭來。
只見前方一片空地之上,上百人分別站在兩邊。而在正中間,則是站着一個年過五旬的男人。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