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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將軍和長公主
防盜時間72小時,v章全部購買可免, 盜文一時爽…… 李嫻輕聲問道:「因何緣故步兵的條件比騎兵差這麼多呢?」
林挽月想了想回答道:「因為培養一個步兵所需的時間很短, 要求也很低,而騎兵訓練所需的時間長, 馬匹也是很珍貴的, 更是我離國重要的作戰部隊, 所以騎兵的待遇要比步兵好很多, 其實……」
林挽月也不知道為什麼,聽着李嫻溫溫柔柔的聲音就讓她舒服,一時間居然放下了防備, 對李嫻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起來,直到發現自己險些「失言」才堪堪忍住了話頭。
李嫻有意試探林挽月的真才實學怎能讓林挽月就此打住?於是她輕笑道:「林營長但說無妨, 本宮就將你說的話視作我們之間的秘密便是。」
林挽月聽到李嫻如是說, 心頭再次蕩漾起一陣柔軟的感覺, 李嫻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與這間兵營完全不同,那是一股高貴中帶着幾許柔軟的感覺,李嫻的一言一語,一顰一笑都如同那涓涓流淌的泉水溫柔的滲透林挽月堅實的心防,讓戒備之心一向很強的林挽月就這樣相信了她的話。
林挽月繼續說道:「其實我覺得步兵值得更好的待遇,因為步兵是整個離隊裏死亡率最高的部隊, 大帥喜歡以步兵為正面衝鋒,騎兵兩翼包抄, 面對騎兵數量佔多數的匈奴人, 步兵的死亡率非常高, 也正是因為步兵這種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正面衝殺才最大程度的保全了騎兵的數量,也很好的發揮了騎兵的作用。」
林挽月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李嫻聽罷,則在心中對林挽月形成了一個更加精細的印象。
&軍旅生活如此枯燥,不知林營長可有什麼愛好消遣?」李嫻轉過頭看着林挽月,看似不經意的拋出了「重要」的問題。
無論是金錢,權力,女人,任何奇怪的東西,只要林挽月喜歡,李嫻便可以找到大致拉攏的方向來……
聽到李嫻的問題,林挽月倒是非常認真的想了想,末了才鄭重的回答道:「沒有。」
聽到林挽月的答案,李嫻為之氣結,這個林飛星……真是,「油鹽不進」。
&不要!」突然一聲女人的呻叫之聲遠遠的傳了過來。
李嫻和林挽月雙雙立在了原地,驚愕的對視了一眼。
倒是林挽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率先反應了過來,心中暗道:該死,自己只顧着和長公主殿下說話居然把她帶到了這處污穢之地!
&啊~~~~~天吶,救命啊!」
離國大多數邊防軍營里都有隨軍的軍妓營存在,她們主要是由敵國俘虜和朝中被連坐的官家小姐組成的。林挽月一早就知道,不過她從來都不曾來過……
這下不小心走到這裏,遠遠的聽到男人的銀笑和一聲高過一聲的申吟加求救的聲音林挽月方寸大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命啊!求求你~饒了我啊>
&麼聲音?」 李嫻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尚未出閣的李嫻雖然博覽群書但這種情況她還是初次遇到,所以並沒有往那個方向想,聽着遠遠的有女人求救的聲音,李嫻大為不快。
&公主,我們回去吧!」即使對於這事已經司空見慣的林挽月此時看着李嫻如此美好的容顏那「污穢」之詞也怎麼都說不出。
&直膽大包天,你們居然敢強搶民女?」
李嫻瞪了林挽月一眼,就拖着她長長的裙擺打算前去挽救無辜少女……
身後的林挽月眼睜睜的看着公主朝着軍妓營的方向走,也顧不上自己下盤的疼痛,大步流星的趕上李嫻然後一手抓住了李嫻的小臂。
入手的是絲般柔軟的布料和柔弱無骨的胳膊,林挽月的手一下便彈開了,好在這一抓到底是止住了李嫻的腳步。
林挽月不敢看李嫻的臉,半低着頭惴惴不安的說道:「公主,那邊,那邊是軍妓營……」
聽到林挽月如是說,淡定如李嫻也鬧了個大紅臉,白皙的臉龐上快速的染上一抹緋紅。
李嫻張了張嘴,看着面前低頭不安的林挽月,心道:如此輕車熟路的帶本宮來到如此污穢之地,看來這人沒受傷之前定是沒少來這裏。
最後李嫻咬了咬下唇,瞪了林挽月一眼,轉身快速的離開了原地!
林挽月快步跟在李嫻身後,二人一起離開了。
復行數十步,便有提着長戟的兩名士兵朝着李嫻快步的走了過來。
&人參見長公主殿下,平陽侯世子已經在大帳,說有急事請公主殿下務必去一趟。」
&面帶路。」
林挽月也聽到了親衛兵所說的,便停在了原地目送李嫻離開。
而李嫻至始至終連頭都沒有回便隨着李沐的親衛兵朝着大帳的方向走去。
林挽月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李嫻徹底的消失在她的視線里,她才情不自禁的搓了搓手,那隻剛才情急之下抓了李嫻胳膊的手。
林挽月低下頭看着自己那隻佈滿了老繭的手,久久出神,心中湧起一股羨慕:同樣都是女子自己粗糙至此,硬邦邦的,可是公主卻……
林挽月不知道的是,此時她的一舉一動已經被暗中的影子一一記下……
&營長!原來你在這兒啊!」
林挽月被喊聲喚回了神:「有什麼事嗎?」
&隨我來吧,大帥召您去一趟大帳。」
&這就來!」
林挽月收回了心神,跟着衛兵朝着大帳的方向走去。
離的老遠,林挽月便聽到了從大帳里傳來的爭吵聲……
&離國唐唐四方大國,無論如何也不能對蠻夷匈奴大掛免戰牌,簡直有失體統。」
&賬,老夫統領西北軍務的時候,你爹還是個大頭兵呢,如今你這豎子也敢對本帥指手畫腳?」
&本世子是奉了皇命來的……」
&子,舅舅,稍安勿躁……」
&飛羽營營長林飛星求見大帥!」
&進來!」李沐正在氣頭上,盡顯武將的本色,說話都粗俗了幾分。
&林挽月走進了大帳,看到了李沐的對面站了一位身長玉立的華服公子,林挽月認得,這人正是和長公主一起來到軍營的「京官」,卻沒想到這人居然如此大膽,公然質疑李沐的決定。
政治敏感度幾乎為零的林挽月,李忠在她的心裏就是一位籠統的「京官」。
李沐指着林挽月粗聲說道:「你!和這位世子爺說說,那天行軍的遭遇戰你聽到了什麼!」
&當下,林挽月將那天聽到匈奴傳來奇怪的號角之事以及這些日子來匈奴士兵所展現出的進退有據訓練有素,甚至破天荒的對離營進行了幾次夜襲,這些都是林挽月從軍兩年多來從來沒有發生的事情。
林挽月說完,卻聽到李忠不耐煩的說道:「你是何人?也配到這裏和本世子講道理?本世子奉皇命而來,我看李沐將軍確實是有蓄意避戰之嫌,待本世子回京定會據實稟報聖上!」
李沐聽到李忠的話,氣的臉色鐵青,而一旁的李嫻沒有再言語,她的目光盯着李忠,心中明白了些什麼……
李忠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行頭,然後對侍女揮了揮手。
侍女打了一個深深的萬福躬身退出了帳篷。
&事?」
&子!」來人張口欲稟,又恐隔牆有耳於是收住了話頭,向前邁了幾步來到李忠的身前,用僅兩人能聽清楚的聲音匯報道:「世子,小人奉命監視着那邊,一炷香以前林飛星照常出了帳篷到飛羽營訓練去了,毫髮無傷……」
&聽到如此消息李忠立起了眉毛不悅的問道:「派去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