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楚風的步伐開始朝着文書華他們走去,從容,自信!
周圍的人包括文書華他們看在眼裏儘是玩味,雖然文傲君只是文家的旁系,但是因為某些原因文傲君比之一般的旁系尊貴很多,至少在整個天朝,敢要文傲君性命的人,決然不會超過十個人,身份註定了他的傲然。
所以此刻的楚風,他們更多的是覺得虛張聲勢,斬殺文傲君,那簡直他們不需要想都知道不可能。
所以眼神玩味的看着楚風,準備看他怎麼去對文傲君下手,文傲君本人也是帶着七分玩味三分傲然,拍拍自己的衣領,寵辱不驚的樣子,似乎在說,我就站在這裏,有種來動我啊!
「遊戲到此結束!」
楚風走過那把沒入地上的刀前,站在了文書華他們的面前兩米,臉上的神色無波無喜,只是一種極致的平和,目光看向文傲君的時候,宛若深夜叢林之中的毒蛇發現自己的獵物一般。
在文書華嗅到一抹不安氣息的時候,周圍原本站立的安全局精銳好像着魔一樣全部倒在了地上,眼睛睜着在那裏,但是一點力氣,甚至一句話都發不出來。
「你到底做了什麼?」
文書華神色大驚,看向楚風那清秀卻是蘊含殺機的臉蛋和那深邃不見底的星眸,終於感覺到一絲慌亂:「文傲君是文家的人,未來文家的繼承人,你敢動他?」
「你剛才不是看死我虛張聲勢嗎?」楚風輕輕的走出一步,卻是踐踏在所有人心上一般,文書華想要強硬的面對,卻是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和那些安全局精銳一樣,同樣的動不了,話也說不出一句。
此刻大家終於嗅到了凶機,一種莫名來自於心底里的寒意籠罩了他們的身體。
文傲君在文書華倒下的時候,也跟隨在癱軟在地,楚風也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看着地上的文傲君淡淡開口:「我曾經就說過,你很尊貴,但是不代表不會死!」
拍拍文傲君的臉蛋,楚風神色清冷,想到躺在醫院的閆如玉眸子之中儘是殺機和陰沉:「給你一個機會,和我公平一戰的機會,不是你殺死我,就是我殺了你!」
一枚金針閃出在文傲君的身上扎了一下,在楚風站起身來退後兩步之時,文傲君也恢復了知覺,快速的爬起身來跑到文書華身邊,眼神狠厲的看向楚風喝道:「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你知道你要對付的是什麼人嗎?」
「楚風,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最多就是坐幾年牢,要是你繼續這樣子的話,蘇家都保不住你!」
「來吧,殺死我,或者我殺死你!」楚風似乎沒有聽到一般,對着文傲君鈎鈎手指一點那把刀說道:「打敗我,用這把刀砍掉我的腦袋,要不就讓我打敗你,用這把刀砍掉你的腦袋,你沒有第三個選擇。」
文傲君身軀一震,他是有那麼一點身手,但是他明白不是楚風的對手,看着自己唯一的仰仗文書華,卻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也動不了,神色莫名的慌張。
緩緩的站起身來,文傲君看向楚風問道:「你真敢殺我?」
「難道你覺得我今天是來打醬油的?」
楚風聳聳筋骨,全身的肌肉都在那裏顫動着,雖然昨夜的一戰身上殘留不少的傷勢,但對付一個文傲君,楚風感覺沒有絲毫的難度。
文書華躺在地上,此刻似乎洞察楚風的心思,眼睛珠子在那裏不斷的轉動,心裏在吶喊,不要和楚風決鬥,不要!
只是註定這些心聲文傲君聽不見,她猛然的掏出一把槍來指着楚風喝道:「快點給他們解毒,不然我現在一槍斃掉你。」
「你死他們就沒事了。」
楚風眼神多了三分的玩味,一步步的朝着文傲君走去,殺氣凜然,後者連連的倒退幾步,穩住身形惱羞成怒的喝道:「楚風,你個雜碎,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決鬥,我殺了你!」
在文書華那眼神流露失望之中,槍聲響起,楚風的胳膊綻放出一抹血花,但他渾然不知的靠上前去一腳踢開文傲君手中的槍械,下一刻身子一個貼山靠讓文傲君跌飛出去撞在車上,整個身子好像散架一般的掙扎着站起來。
楚風已經站在他的面前,拉着他的手一個過肩摔丟出去,好像扔垃圾一樣。
「我是文傲君,我是文家人,你沒資格動我。」嘴裏噴出一口鮮血,文傲君身體散架般的開口:「你會不得好死,你馬上給我住手,跪下給我道歉,不然我弄死你全家,我挖你母親墳墓!」
楚風眼神一冷,一腳踢出,文傲君的牙齒崩落了幾顆,還有楚風那陰冷不帶感情的言語:「陸家那個死人曾經也威脅過我,他死了!」
朝着文傲君走去的時候,楚風隨手拔起了那把刀,殺氣四溢:「現在你讓我女人生死垂危,讓我未出生的孩子夭折,如今還威脅要挖我母親墳墓,你說,留你做什麼?」
「殺!」
文傲君看楚風提着刀朝着自己走來,眼裏終於出現慌亂和膽怯,爆發出瘋狂凝聚力氣朝着楚風殺去,但一道寒芒掠過,感覺到腳好像失去知覺一般,文傲君撲的倒在地上。
「殺我,你從江海開始就想着殺我,但我現在還活着。」楚風站在了文傲君面前,挑斷文傲君雙腳腳筋的他看着慢慢扶着地站起來好像跪着的文傲君說道:「只是你今天就要和這個世界告別,如果有下一輩子的話,記住,低調做人!」
「楚風,你不能殺我!」
文傲君艱難的讓自己身子直起來,有氣無力的開口:「是你勾引閆如玉破壞了我的婚禮,是你先對不起我,我沒有錯,你和閆如玉兩個人才是錯的,你們都對不起我!」
「對不起你?」
楚風走到了文傲君的身後,單手摸着那把刀,好像在撫摸着一個女人回道:「閆如玉從來就沒有對你有任何的感覺,你卻是在迎新晚會上玩群眾壓力,讓閆如玉因為來自於文家的壓力不得不答應你的求婚,不然你覺得你能成功?」
拿出一張紙巾,楚風擦拭掉刀刃上的塵屑,整條公路之上蕭殺瀰漫:「她只是想追求心中所愛,只是想活的和其他普通的女孩一樣,但生在閆家,她沒有辦法,所以選擇嫁給你,這個你自己也很清楚。」
「只是你在見到她懷孕的時候,你要做什麼,需要我給你調出一段視頻嗎?」
文傲君瞳孔猛縮,但此刻文書華他們全部無力的在地上,沒有人能救他,始終不相信楚風敢殺他的吼道:「我有錯麼,我是她名義上的男人,可是她背着我和你做出苟且之事,還珠胎暗結,難道不允許我憤怒,我就是想對她報復,怎麼的?」
「你可以憤怒,但你沒有資格動她。」楚風嘆息一聲,兩隻手握着刀高高的舉起,文傲君眼神凜然看着微弱陽光照射下的那抹倒影,高高舉起的刀。
下意識的吼道:「楚風,你沒有資格!」
「下輩子,不要強人所難,而且我給你機會,但你失敗了。」楚風沒有同情和憐憫,雙手揮落帶出一句毫無感情的話,文書華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文傲君最後的一絲聲音也在公路之上消失,一具無頭的身軀倒在地上。
文傲君死不瞑目的腦袋滾落到文書華的面前,眼神之中有錯愕有不甘,還有不解,似乎不明白楚風為什麼敢殺他。
楚風把刀丟在了地上,看都不看一眼文傲君的屍體走到車邊從孤命手中拿過手機,隨即連同自己搜集到的東西發出去,再度撥打出一個電話開口:「對不起,想到我那夭折的孩子,我克制不了自己的暴戾,虐殺了文傲君。」
「另外資料我已經發過去,任何結果,我都一力承擔!」
掛斷了電話,楚風明白這樣的虐殺砍人腦袋超出高層底線,只是他不介意任性一次,看向遠處駛來的一台車平靜的停在前面,楚風甩甩手上沾染的一滴血跡走過去。
車門打開,一身普通裝扮的錢不禁從上面下來,看了一眼現場的情況後開口:「楚風,你衝動殺死了文傲君,上面要你跟我走一趟,請吧!」
「回去告訴媚兒他們,我沒事!」
楚風點點頭,看向下車一臉殺意的孤命拋出一句就直接上了錢不禁的車,看向躺在地上眼神怨毒的文書華,露出一抹殺機,但隨即隱去,殺死文傲君所需要承擔的後果已經不知道是什麼。
要是再幹掉文書華的話,中央也不會再保自己。
錢不禁漠然的打出幾個電話安排人處理這裏的事情,走過去對地上的人不知道做什麼,很快文書華和那些人都恢復了知覺。
「傲君!」
文書華恢復知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文傲君的屍體旁邊,看着那顆腦袋,神色猙獰的看向坐在車裏的楚風冷聲喝道:「你一定會死,你一定會死!」
嘶吼的聲音迴蕩在整個公路之上,錢不禁沒有理會文書華的歇斯底里,走過去上車,直接載着楚風離開,邊海艦隊已經準備好一艘出海的船,他需要帶楚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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