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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越的時間是兩個人在一起後一個月,剛進醫院不久。
於靜樂從床上起來, 穿着睡衣, 拿了兩件衣服, 進了浴室換。
男人愣了一下, 「寶貝,你還害羞嗎?」
於靜樂沒理他,好在這個時間點兩個人並沒有發生過什麼實際的關係,要不然她醒過來也是夠嗆的。
於靜樂換好了以後,快速地刷牙洗臉,然後走了出來。
男人愣了一下, 平時里的於靜樂總有種骨頭是軟的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孤兒院的出身, 總是怯怯糯糯的。
他也正「喜歡」這樣子的於靜樂,沒什麼朋友, 也沒有親人, 如果哪一天消失了也沒有人知道。
可是, 此時此刻的於靜樂,腰板挺直,氣場強大, 仿佛她周圍的空氣都帶着不可侵犯的荊棘, 看過來的眼神如同在看螻蟻。
&先去醫院了。」於靜樂收拾完了以後說道,「對了, 我們正式分手了, 我今天下班回來, 會收拾好自己的東西。」
她向來喜歡快刀斬亂麻,曲意逢迎不是她的風格。
男人還沒有回過神來,於靜樂已經大步離開,關上了門。
男人直接摔了手上的杯子,「該死的!」
於靜樂可不管那麼多,到了醫院以後,才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個醫院跟她現實生活中的醫院有差別。
至少,名下並沒有所屬的實驗室,她原本過來就是為了這個,結果發現並沒有。
於靜樂想了想,那她也得辭職了。
就在這個時候,於靜樂聽到茶水間裏面,兩個嬉笑的聲音,「你說那個叫於靜樂的,到底怎麼進來的?」
&她那個瘙樣,你說呢!」另一個女聲說道。
&們別這樣說。」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清冷的女聲,「被別人聽到了不好。」
是的,這個女人便是「於靜樂」在醫院裏唯一的朋友,也就是男人的真愛,柳然依。
於靜樂推開門,走了進去。
裏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於靜樂似笑非笑地對上了三個人,然後接了一杯熱水,走了出去。
整個過程,三個人都沒有說話。
她走出去以後,柳然依跑了出來,追上了於靜樂,說道,「靜樂,靜樂,對不起……」
於靜樂喝了一口熱水,回到了辦公室自己的位置上,>
然後開始收拾東西,她原本是準備藉助系統給出來打資料,直接從源頭掐滅那場恐怖流感。但是系統說,一直沒有研究出來流感的源頭。
於靜樂只能作罷,好在她已經點亮了醫術的外掛。
但是她本科的時候,並沒有接觸過跟流感病毒有關的研究。
現在時間只有三個月,她必須爭分奪秒。
她並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兩個人身上。
辦公室的人雖然看似各做各的,但是實際上都豎起了耳朵。
柳然依看着於靜樂收拾東西,睜大了眼睛,「你想辭職?」
於靜樂沒搭理她,腦海里思索着要不要去牡丹醫科大學試試。
&樂,你別生氣,她們就只是開開玩笑而已。」柳然依怎麼可能讓於靜樂離開,萬一對方離開了醫院,認識了朋友怎麼辦?自己和閔哥哥的計劃怎麼施行?
於靜樂想起了自己被導師誇過好幾次的學年論文,要不然用那個去找牡丹醫科大學的教授請教?她回去查一下哪一位教授是研究這方面的。
柳然依見於靜樂壓根不理會自己,只能說道,「你跟院長不是情侶關係嗎?為什麼要辭職?」
實際上,院長跟於靜樂在醫院裏一直是形同陌路,當然,院長嘴上是說怕於靜樂因為這個原因受委屈,實際上則是因為真愛也在醫院,怕真愛看了不舒服。
於靜樂停了下來,看向柳然依,然後說道,「剛分手了。因為我才知道,你們在辦公室乾的那些事情,頭頂着呼倫貝爾大草原,你讓我怎麼工作?」
於靜樂說完就走了,留下辦公室裏面面相覷的眾人,以及面對眾人異樣目光的柳然依。
柳然依打車直接去了醫科大學,然後租了一間單間,剛好就是租三個月。
下午的時候,於靜樂回了男人那邊,收拾東西。
果然,敲門就看到兩個人都在。
於靜樂回來主要是拿電腦衣服之類的。
男人拉住了於靜樂,「你都知道了什麼?」
於靜樂甩開對方的手,「你是說你們兩的關係,還是說,你試圖在她發病的時候,讓我腦死亡,然後移植心臟給她?」
男人臉色陰沉,「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們也不必演戲下去。今天你哪兒也去不了。」
&天白日下,你們還準備直接弄死我?」於靜樂這話說得非常有技巧,「我記得小區有監控。」
&是不巧,小區的監控壞了,沒有人知道你來了這裏,不對,也不會有人關心你來沒來這裏。」
&原來不會有人知道我來了這裏。」於靜樂笑了,眼裏散發着異樣的光芒,「那我就放心了。」
男人還沒有明白過來的時候,於靜樂狠狠地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鼻血立馬流了下來。
於靜樂又是一拳,徹底把鼻子打歪了,柳然依在旁邊尖叫,於靜樂壓根沒理會她,一手抓住了男人想要反擊的手,然後一腳踢在了男人的肚子上,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充滿了美感。
男人滿臉是血,肚子也火辣辣地疼,躺在地上疼得喘不上氣來。
&柳然依後退了兩步,看樣子,隨時準備跑。
&要坐牢的!」柳然依再次後退了兩步,看於靜樂的目光像是看魔鬼。
於靜樂輕笑,「你們不是說,沒人知道我來過這裏嗎?我猜,你們為了達成這一點,已經幫我買好了車票,找人偽裝成我離開這個城市了吧?」
這一點,於靜樂是剛才看到她電腦上有車票購買記錄,所以猜測得,於靜樂接着說道,「我就是殺了你們,也有你們幫我做好的不在場證明對不對?」
柳然依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這心臟,似乎真的不行。
於靜樂接着說道,「守法公民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說完又去踢了男人一腳,嗯,這下爽了。
&叫了,我又不會真的殺了他們倆。]於靜樂對系統說道。
系統:[你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覺得這樣很爽。]於靜樂微笑地提着自己的一大袋東西,看了一眼地上的狼狽不堪的男人[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揚長而去
&錚鐵骨>
她突然想起了,最初的最初,沈臻跟她告白的時候說過的話。
我喜歡你,喜歡得都不想做實驗了。
明明已經是靈魂體了,可是,她心裏一陣一陣的絞痛。
她以前不能理解這種感覺,現在才明白,原來真的有一種疼痛,不需要,就能夠旁人疼得喘不過氣來。
外面的人的注意力都已經在那張紙上,於靜樂想拉他們進來,把沈臻帶走啊!
她只能祈求自己最後的結果沒有問題,這樣一來,沈臻就得救了!
然後,她聽到外面爆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
這個時候,那個助手才想起來這邊的事情,一行人帶着面罩,把已經昏迷過去了的沈臻抬了出去。
三天後,整個牡丹市已經從病毒的陰霾中走了出來。
病人們自然也被自己的親戚科普了他們是怎麼被救回來的。
於靜樂的各項指數都已經爆了,但是於靜樂並沒有離開。
因為沈臻還沒有醒過來。
於靜樂在病床旁邊,守着沉睡中的沈臻,隨帶翻了翻自己當初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