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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原本今天應該是個好日子的。
&樂, 放下刀,父皇已經跟他談判好了, 他已經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願意改正錯誤,把羽國還給朕,」中年男人接着看了一眼於靜樂身邊的沈臻,怒氣沖沖地說道,「靜樂,你跟反賊為伍的事情, 朕可以不追究。」
於靜樂真是一口血,咽不下去, 也吐不出來,這一刻,新帝贏了。
不怕對手是神,也不怕隊友是豬, 怕的是這頭豬的位置比她高,擁有絕對的權利。
真是,成也皇權, 敗也皇權。
士兵停止了攻擊, 把賢帝和滿朝文武推到了前面, 大概意思就是, 繼續反抗的話,你就先殺了你的父皇吧。
所有人都在等於靜樂的投降。
沈臻僵直了身體,身體如同跌入了萬丈深淵。
於靜樂嗤笑一聲,然後轉向沈臻,拉住他的手,「不打了,我們走。」
她才不會因為賢帝出現而放下武器投降,但是,她也沒有辦法真的殺了賢帝。
&樂!你在做什麼?」賢帝完全沒有想到靜樂居然敢這樣做。
於靜樂壓根不想搭理他,繼續殺敵軍,後面怎麼辦,她得先離開這裏再想。
沈臻自然是跟着於靜樂的,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大批身穿另一種服飾的士兵。
這應該是……羽國被帶走的精兵?
&樂公主,你要殺了羽國的士兵嗎?你準備叛國嗎?還是放下武器投降吧。」新帝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不為你的子民着想了嗎?」
於靜樂心裏就呵呵了,新帝無非就是忌憚她的武力值,她如果死了,賢帝那個腦子拎不清的,得親手賣了羽國和這些百姓。
當她是傻的嗎?
然而,羽國的士兵打上來的時候,於靜樂還是沒能下殺手,只是反抗以及帶着沈臻一起離開。
新帝看着下面的拼殺的於靜樂,羽國的士兵只是被傷,而他的人,於靜樂通通下了死手。
新帝扭過頭,看向賢帝,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個女兒,似乎不準備和平共處了,還是說,現在羽國要重複二十二年的歷史了?」
二十二年前的歷史,是指當時的長公主造反逼宮妄圖做女帝的事情。
那個時候,賢帝剛坐上皇位不久。
賢帝臉一黑,看向於靜樂的目光已經充滿了殺意。
新帝滿意地點了點頭,「讓你的手下去抓的人抓到了嗎?」
賢帝招來了旁邊的人問了問,確定地點了點頭。
新帝冷笑,讓他們把人帶過來,這場戰鬥該結束了。
&妃她……」賢帝問道。
&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好着呢。」新帝心裏覺得諷刺,還好是這樣一個昏君,要不然,自己真的會栽在這裏。
皇弟失敗了以後,他便找到了賢帝一行人的藏身之處,抓了賢帝最愛的梅妃回來,並且承諾把羽國還給賢帝。
賢帝自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開出來的條件。
於靜樂這邊,已經衝出了皇宮了,於靜樂拉着沈臻,瘋狂地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說道,「沈臻,你聽我說,我掩護你,你去帶着起義軍離開!其他平民百姓,新帝和賢帝為了穩住眼前的局勢,不會動,但是起義軍太危險了。」
沈臻深深地看着於靜樂,「我掩護你走。你帶他們走。」
於靜樂搖了搖頭,「你應該明白,我現在才是他們抓捕的對象,你聽我的話,帶他們離開,要不然我這輩子都會活在愧疚之中。」
於靜樂臉上沒有恐慌沒有憤怒,只有冷靜的分析。
沈臻忍不住擦了擦於靜樂臉上的血跡,然後無法控制地把人抱進了自己懷裏。
於靜樂已經能夠聽到追上來的人的腳步聲了,只能推開沈臻,「你快走!」
於靜樂拿着刀,回去了。
這個時候,新帝和賢帝同樣也過來了,他們在牆的另一端。
那邊傳來了新帝的聲音,「靜樂公主,反賊全部落網了,你不出來看看嗎?」
於靜樂和沈臻對視了一眼,立刻明白現在的情況。
於靜樂其實已經想到了對方會這樣做,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皇帝!你遲早被千刀萬剮!」
&國的狗皇帝!」
起義軍中的男人罵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於靜樂一個飛步,再次翻上了牆,牆下面,新帝含笑看着她,另一邊,起義軍一行人全部被抓住了,被羽國的精兵抓住了。
而……那些百姓,拿着厚木做的盾牌的百姓,就站在一邊。
新帝給賢帝使了一個眼色。
賢帝那邊就有官員站了出來,對着百姓們說道,「陛下帶着將士收復了羽國,爾等見吾皇,為何不跪?」
百姓們紛紛跪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於靜樂站在牆上,居高臨下地看着所有人,看着這個場景。
成也皇權,敗也皇權。
新帝嗤笑,「怎麼樣?靜樂公主。」
於靜樂看向新帝,「你讓我很不爽。真的。」
&不能殺他!真的!你克制一下!]系統開始咆哮。
於靜樂握緊了刀,她有信心在這個距離殺掉新帝,而這樣一來……其實並沒有什麼用。
且不說系統所說的世界意識會把她扔出來,就說這個行為本身,其實,除了讓她覺得爽了一把以外,並沒有多大的意義。
誠然,新帝死了,他的手下掀不起什麼風浪來,但是,就像新帝說的那樣,沒有他,還有其他國家。
羽國最大的敵人不是新帝,而是無能的統治階級。
&樂公主,你不要你的追隨者了嗎?」新帝示意於靜樂看那邊被刀架在脖子上的起義軍。
不過今天請吃飯主要還是因為對方幫自己拿到論文。
從這天開始,於靜樂就開始包了沈臻的三頓飯。
蹭課,蹭完課,請吃飯。
做實驗,做完實驗,請吃飯。
沈臻覺得又是甜蜜又是苦楚,一邊做實驗,一邊說道,「我請你吃午飯吧?」
&用了,我定好了。還是我請你吃吧。你幫了我這麼多,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於靜樂頭都沒有抬。
每天白天就在,蹭課,做實驗,還有請沈臻吃飯中度過。
晚上回到自己的單間,就開始總結自己白天學過的所有東西。
於靜樂發現,她點亮的這個所謂的醫術外掛,真不愧是晉江出品。
因為到目前為止,她沒有看出來外掛在哪。這種感覺,就跟當年,晉江非常興奮得通知了它的高v用戶,「快來!充值送大禮!」然後點進去,發現是「充值100元,送一毛錢。」
不注意看的話,完全看不出來送了一毛錢。
&可別小看你的外掛,以後用處大着呢。]系統說道。
[……我覺得知識豐富的沈臻更像是我的外掛。]
日子過得非常快,於靜樂也越來越緊張,那場恐怖的流感就在不久之後。
這天,周六,於靜樂原本準備繼續泡在實驗室里。
結果,被沈臻拉了出來,說是有一個交流會。可以去旁聽一下。
於靜樂覺得也不錯,就跟着沈臻一起去了。
偌大的會議室里,角落裏的旁聽椅上就坐着兩個認識的人。
臉上的傷看來是好了?
於靜樂衝着對方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換來了兩個人的又驚又怒。
於靜樂是坐在沈臻旁邊的,也就是會議桌上,雖然是旁聽的,但是因為是沈臻帶過來的,原本就準備了她的座位的,所以跟其他來旁聽的人不一樣。
沈臻開始了自己的演講。
於靜樂一邊聽一邊做筆記,不得不承認,雖然這個人經常路痴,而且還愛發呆,但是真的是天才。
於靜樂對沈臻異常的佩服,雖然說做了演講稿,但是,實際上,對方全程沒有看稿子,思路清晰,邏輯縝密,偶爾有人提問,也解釋得非常清楚。
沈臻講完了以後,見於靜樂正在做筆記,於是在自己的演講稿上寫了一句話,遞了過去。
於靜樂接了過來,就看到上面的一句話,「不用急,原稿都是你的。」
沈臻有些時候特別像小孩子,有種說不出來的純粹的好。
會議的其他人,都是一些老教授,當然,研究的領域跟沈臻和於靜樂的不一樣。
但是,於靜樂依舊受益匪淺。
直到結束,於靜樂還是意猶未盡。
沈臻跟於靜樂,一邊走一邊討論其他幾個教授的一些理論知識。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了一個聲音,「靜樂。」
於靜樂回過頭就看到怒氣沖沖的男人……等等這人叫什麼名字來着?
&事?」於靜樂似笑非笑地看着兩個人。
作為一個從小奮鬥在跆拳道館和格鬥場的冠軍,於靜樂要嚇唬人的時候,周身是實打實的殺氣。
柳然依強忍着害怕,看了一眼於靜樂旁邊的沈臻一眼,再看向於靜樂的時候,眼神各種嫉妒,說道,「靜樂,你怎麼說分手就分手了,好歹在一起了那麼久,院長難過了很久……」
於靜樂不太理解這個大小姐的腦迴路,大家都撕破臉了,這樣說話,有意義?
&定得難過很久啊。」於靜樂笑出了聲,目光在男人直挺的鼻樑上看了看,旁邊的沈臻捏緊了拳頭。
然後就聽到於靜樂接着說道,「畢竟,我當時把他鼻樑打斷了,對了,假體好用嗎?看起來還不錯。」
男人氣得臉都紅了,但是卻不敢上前做什麼,於靜樂上一次下手太狠了,而且他當時是有反抗的,但是完全被壓制了,持續的疼痛,讓他根本不敢做什麼。
惱羞成怒的男人看向旁邊的沈臻,惡狠狠地說道,「看來,沈少對於別人穿過的破鞋還真是情有獨鍾。」
於靜樂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男人已經被自己身邊的沈臻一拳打倒在地,沈臻笑了,「你的假體可能需要再換一個了,嘴這麼髒,平時還是多備幾個假體比較好。」
於靜樂:「……」這不是我平時的活嗎?第一次被人保護了?
感覺還挺爽的。
然後,緊接着,於靜樂就被沈臻拉着離開了。
離開大樓以後,於靜樂就在思索一個問題,「咦,你午飯想吃什麼?我請你吃午飯。」
沈臻沒有想法,快步繼續走道,他腿長,走起路來跟帶了風一樣。
生氣了?
於靜樂眨了眨眼睛,因為剛才對方說那句話?
沈臻走了一段路,遠遠地把於靜樂甩在後面。
於靜樂:「……」這個人怎麼了?不至於因為這種小事生氣吧?他們兩個又不是真的是情侶關係,而且,於靜樂覺得有點失望,沒有想到,沈臻也會有這種思想。
但是,沈臻作為朋友還是非常棒的,自己不能因為對方的愛情觀而對對方有什麼看法。他那麼優秀,以後肯定可以找到一個沒有初戀的姑娘。
只要不傷害人,每個人都是可以有偏好的。
於靜樂思索着,然後就看到已經走了一大截的人,又折了回來,委屈巴巴的。
於靜樂一臉茫然,這人到底怎麼了?
然後就看到對方有點紅的眼睛,緊接着,她就被抱住了,「我心裏好難受!」
他心心念念捧在手心裏的人,就應該所有人都仰望着!誰都不許說她的不好,更何況是這樣侮辱的話,他氣瘋了!
於靜樂本來還有點失望,現在看到對方這樣,又有點心疼了,「沒事沒事。他就是乘口頭之快,故意氣你的。」
&好想回去把他解剖了!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他那麼糟糕,怎麼配曾經擁有你!」沈臻的聲音有點沙啞,於靜樂聽着,覺得對方要哭出來了。
&樂,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喜歡到我都不想做實驗了。」
於靜樂從床上起來,穿着睡衣,拿了兩件衣服,進了浴室換。
男人愣了一下,「寶貝,你還害羞嗎?」
於靜樂沒理他,好在這個時間點兩個人並沒有發生過什麼實際的關係,要不然她醒過來也是夠嗆的。
於靜樂換好了以後,快速地刷牙洗臉,然後走了出來。
男人愣了一下,平時里的於靜樂總有種骨頭是軟的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孤兒院的出身,總是怯怯糯糯的。
他也正「喜歡」這樣子的於靜樂,沒什麼朋友,也沒有親人,如果哪一天消失了也沒有人知道。
可是,此時此刻的於靜樂,腰板挺直,氣場強大,仿佛她周圍的空氣都帶着不可侵犯的荊棘,看過來的眼神如同在看螻蟻。
&先去醫院了。」於靜樂收拾完了以後說道,「對了,我們正式分手了,我今天下班回來,會收拾好自己的東西。」
她向來喜歡快刀斬亂麻,曲意逢迎不是她的風格。
男人還沒有回過神來,於靜樂已經大步離開,關上了門。
男人直接摔了手上的杯子,「該死的!」
於靜樂可不管那麼多,到了醫院以後,才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個醫院跟她現實生活中的醫院有差別。
至少,名下並沒有所屬的實驗室,她原本過來就是為了這個,結果發現並沒有。
於靜樂想了想,那她也得辭職了。
就在這個時候,於靜樂聽到茶水間裏面,兩個嬉笑的聲音,「你說那個叫於靜樂的,到底怎麼進來的?」
&她那個瘙樣,你說呢!」另一個女聲說道。
&們別這樣說。」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清冷的女聲,「被別人聽到了不好。」
是的,這個女人便是「於靜樂」在醫院裏唯一的朋友,也就是男人的真愛,柳然依。
於靜樂推開門,走了進去。
裏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於靜樂似笑非笑地對上了三個人,然後接了一杯熱水,走了出去。
整個過程,三個人都沒有說話。
她走出去以後,柳然依跑了出來,追上了於靜樂,說道,「靜樂,靜樂,對不起……」
於靜樂喝了一口熱水,回到了辦公室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