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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直播系統[快穿]
預計將在24個小時內抵達戰場,莫慌!
周隘峰沉思片刻, 搖了搖頭, 「程濤所言並無錯處,天般峽谷確實適合作為圍剿天照大軍之處。只是我認為, 窮寇莫追,天般峽谷畢竟地處天照國境內, 我們對之了解甚少。我擔心, 情況可能不如預料中那般順利。」
將軍們聽罷,也覺得周隘峰言之有理。貪功冒進乃兵家大忌, 稍有不慎中了天照大軍的計策,就有可能將辛苦爭得的優勢毀於一旦。
程濤正色道:「七皇子殿下的顧慮我明白, 可若是因此放過乘勝追擊的機會, 我覺得未免有些因噎廢食了。天照國早就對我大周虎視眈眈, 若是放任敵軍回巢, 假以時日,天照大軍定會捲土重來。到時, 我程家軍能否抵擋還得另說……」
&兒!」程老將軍怒道,「為將者最忌陣前失言, 若此刻你面前的是數萬將士,我定要將你捆了軍法處置!」
程濤趕緊低頭認錯,對這位脾氣火爆的老父親, 他可不敢有半句怨言。
諸位將軍忙調解一番, 程老將軍這才作罷, 轉頭問鍾耀實, 「小石頭,你怎麼看?」
鍾耀實看了程濤一眼,對上好友祈求的目光,垂首道:「除惡務盡,斬草除根。此番天照大軍精銳盡出,倘若能讓他們有來無回,一則可以震懾天照國,以彰顯大周國威。二則傷其根本,天照大軍元氣大傷,至少可保邊關十年無虞。」
程老將軍微微頷首,遞給周隘峰一個詢問的眼神。
&然如此,便依程濤所言。」周隘峰說完,目光不經意瞥向鍾耀實,眼中暗沉一片。
次日。
集結號角嗚嗚作響,祁承坐在大帳中,都能聽到外頭將士們匆忙的腳步聲。他默默夾起一塊牛肉放進嘴裏,對於行軍打仗,他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本來還有些興趣的,提着槍準備去建功立業,誰知道還沒碰上敵人就贏了。
說起來,真正的戰爭是這樣的嗎?祁承心中存疑,天照大軍雖然被斷了糧草供給,卻也不至於這麼不堪一擊吧?
祁承:「那可有解藥?」
祁承買好材料,在斗熊的指導下開始調配。所幸解藥成分並不多,只花了半個時辰不到,就配好了一份。正打算繼續配製的時候,斗熊突然驚呼
祁承微微一愣,周隘峰受傷了?一個鍛骨境的高手都無法抗衡的敵人,他去能有什麼用?白給人家送人頭?待他從思索中回神,已經快走到城門口了。
城外傳來金鐵相接的刺耳聲音,夾雜着戰士的怒吼和哀嚎。
&底發生什麼事了?」祁承略有些不解,「早上不是程家軍吹響集結號角,準備殺向天照老家嗎?」就算他再怎麼不懂戰爭,也不至於弄錯攻守方吧?這都在自己家門口打起來了!
祁承震驚:「那你怎麼不早說!」
斗熊無辜道
祁承一噎,他忘了斗熊不能看活.春.宮這一茬了。昨晚一直折騰到大半夜,食髓知味的某隻禽獸就跟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樣,每次都要射.在裏面才肯罷休。最糟糕的是,從最開始的不適到現在的習慣,也才過了不到半個月而已。
祁承思忖片刻道:「斗熊,用直播功能,我要看周隘峰現在的情況。」祁承緊了緊手裏的□□——幸好他還記得順手把它帶上。
斗熊二話不說,把周隘峰所在位置的圖像呈獻給祁承。只見周隘峰手持銀龍槍,橫槍縱馬廝殺。他的力道極大,一記橫掃足以揮飛二三人,槍尖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刺入一名敵將胸膛,振臂一挑便將人高舉過肩。殷~紅的血液順着銀龍槍滑落,纓穗吸飽了人血,綻放着攝人的光彩。
這是祁承第一次看到周隘峰在戰場中的模樣。瘋狂、嗜血、殘暴卻又該死地性~感。祁承火熱的視線幾乎要融化周隘峰身上的重重鎧甲,而此刻,周隘峰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調轉馬頭看向了城門的方向。從這個角度,祁承才發現周隘峰的臉上有一道血痕,傷口很細,不像是被戰場上常見的冷兵器所傷。
祁承凝眉看去,果然,周隘峰不復先前那般勇猛,中規中矩地用槍尖戳刺,儘量避免與人正面交鋒。
看來他是中毒了。
&樣下去不行,」祁承快步走到城牆邊,「那種蛇毒毒發很快,我有經驗。我得趕緊去救他。」
斗熊焦急道
&必須去,幸好我輕身提縱術學得差不多了,不然出都出不去。」他敢打賭,周隘峰就是斷定自己出不去,才偷偷率兵守城的。
斗熊十分疑惑
&想救他,沒有什麼別的原因。」
只是一想到他會死,就無法接受。
祁承微微側目,他就坐在七皇子身邊,稍一動作就能看見七皇子的側臉。七皇子的目光認真而專注,手指還在桌上演算什麼,顯然是對這場舞陣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鎮國侯還真是會投其所好。
祁承本想收回目光,卻沒忍住多看了一會兒。周隘峰的側顏相比正臉毫不遜色,鼻峰挺拔,眉骨高挺,眉毛濃黑如墨,宛如用精緻的眉筆描過一般。祁承拇指向虎口縮了縮,他突然有種搓一搓對方眉毛,看看周隘峰到底是不是畫過眉毛的衝動。他心底一驚,忙挪開目光,低頭灌了一口酒。
烈酒入喉,辣得祁承吐了吐舌尖。古人喝的酒可不是什麼兌了水的假酒,這具身體似乎又格外不適合飲酒,一杯下去,祁承面上已經布了一層酡紅。他舔了舔被酒沾濕的唇珠,酒雖烈,但辛辣過後,卻是無窮的甘醇。祁承頓覺有趣,又多喝了幾杯。舞蹈還未結束,他便以不勝酒力為名,先行告退了。
祁承並沒有回房休息,而是去了侯府後院的池塘邊。這裏花草繁盛,景色宜人,空氣也特別清新,最適合醒酒。他似乎有些無聊,折了身旁垂柳柳條,斜坐在池邊半人高的巨石上。午後的陽光為少年鍍上一層金色,暖風拂面,撩起萬千青絲,露出少年微紅的側臉來。
周隘峰走近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幾可入畫的場景。他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放緩腳步,生怕破壞了少年的閒情雅致。
可惜少年還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投射過來,眼底似乎還有未散去的迷茫和淚花。周隘峰站定,因為祁承已經站直身體,朝他走來。
&的身世,你早就知道了。」祁承抬眼,澄澈的目光仿若要看透一切。
微風拂過,平靜的池塘水面上泛起了陣陣漣漪。
周隘峰眉頭微皺,沉聲道:「是,那又如何?」他的目光掠過祁承的前胸,被酒液沾濕的前襟緊貼着胸膛,內里的肌膚隱約可見。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新婚之夜,眼前的少年身着紅裳,毫無戒備地躺在床上的模樣。
周隘峰眸色暗了暗,裸露的肌膚固然誘人,但眼前若隱若現的輪廓也不遑多讓,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肆意撫.弄。若不是他素來心性堅毅,怕是要當面出醜。
饒是心神搖曳,周隘峰卻依然面沉如水,愣是沒有讓祁承看出哪怕半點端倪。
&如何,只是有些失望罷了,」祁承抬起頭,目露嘲諷道,「傳言中勇冠三軍的皇子殿下,也不過如此,甘願做一個提線木偶,任人擺佈,我又能如何呢?」祁承沒想到周隘峰直接就承認了,不過也正因如此,他倒要對七皇子高看一眼了。
敢做敢當,是條漢子。
&不必激我,你應該知道,我別無選擇。」周隘峰並沒有發怒,破天荒地為自己的行為解釋了幾句,「我若是不按他的意思做,你覺得我能活到現在?退一萬步說,即便我不同意,你覺得父皇會放過你,千崇閣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