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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直播系統[快穿]
預計將在24個小時內抵達戰場, 莫慌! 墨城瞳孔驟縮,額頭上、手背上頓時青筋暴起。他瘋狂運轉着周身魔氣,試圖去抵擋入侵的金光。
可惜只是徒勞。
&們鎖定了你,你逃不掉的。」明明是絕境, 祁承卻綻放出了笑容, 「還好我救得了你,墨城, 記得你答應過我的,善待這座大陸。」
墨城瞬間就知道祁承要做什麼了,他無聲地嘶吼着,蓋因金光束縛住了他, 無法將內心的絕望宣洩出來。墨城目眥欲裂地看着祁承, 末了, 那雙赤紅的眼眸中流露出幾分哀求。
別丟下我, 求求你……
&不起。」祁承引動靈體,刺目的金光幾乎要灼傷所有人的眼睛。祭獻自然要用祭獻來抗衡, 不同的是, 那位老者的祭獻是為了毀滅, 而祁承,卻是為了拯救。
……
仙魔大戰之後,修仙者死傷慘重,退居一隅。墨城帶領魔族佔據了仙魔大陸九成的土地。那一場戰爭被記載入史冊, 史稱墨承之戰。相傳, 恩愛甚篤的魔皇和魔後共同參與了這一戰, 魔後為救愛人祭獻自己,拯救了魔族。魔皇和魔後生死不渝的愛情被奉為修魔一族的典範,越來越多的修魔者開始崇尚真愛,修身養性。
三年過去,仙魔大陸並沒有多大的變化,那先原本想要通過統一大陸滿足私慾的修魔者,也在墨城的雷霆手段下恪守本分,百姓也由一開始的擔憂轉變為了對魔皇的愛戴。
墨城處理完公務,便回到了修魔殿提筆作畫。書案上,地面上鋪滿了祁承的畫像,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哥,我聽你的話,你會回來見我嗎?」墨城的眼中充滿了頹喪和不安,「我對你做了那麼多錯事,你還會原諒我嗎?」
&好想你啊哥哥……」
幽暗的修魔殿,僅剩下墨城濃重的嘆息。
……
祁承回到系統空間,看到小光球在他眼前鬧騰,心情也好了許多,問道「初級直播間和修為兌換系統是什麼?」
祁承瞭然,斗熊告訴過他,直播是給高等位面的人看的。那麼關注度和禮物也應該是高等位面的人送出。該怎麼獲取關注度和禮物,只有親身感受過才知道。
&入下一個世界。」
……
祁承醒來的時候,入目是古樸而奢華的梁棟,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飛禽走獸,想來是用來鎮宅的。
他側了側身,發現這床也是款式很老的圍子床,三面環繞着精緻的雕花。鼻端飄來香爐的芬芳,他的腦子驟然清醒了幾分,喃喃道:「這是到了古代?」
斗熊為他解惑道:
祁承坐起身,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白色長衫,「什麼體質?」
系統:
祁承:「……」
這時候,門外傳來叫喊聲,「小侯爺,您請快點更衣,宮裏面來人了!」
小侯爺?他現在的身份還是個小侯爺?這麼一想斗熊還算靠譜,給了他這麼顯赫的家世,至少不用擔心衣食問題了。
結果他看到了放在橫杆上的大紅喜服!
&今日大婚?」祁承詫異道。
系統答是。
&為什麼我手裏這件是霞帔?」祁承扯了扯橫杆上的大紅色喜服,一臉懵逼。
系統笑道。
&知將軍要如何不放過祁某,祁某倒是很期待呢。」祁承挑眉道。
周隘峰的劍眉也隨之輕挑,祁承今日身着深色長袍,勾勒出修長勻稱的軀體。腰間寶藍色的腰帶仿佛墜落凡塵的星光,無比璀璨奪目。周隘峰無奈地發現,只要祁承出現,他眼中就再容不下其他,更糟糕的是他並不討厭這種感覺,甚至還樂在其中。
程老將軍冷哼一聲,一股近乎實質的冷冽氣勢瞬間外放。在場眾人俱是臉色大變,程老將軍的怒火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祁承也是一驚,氣勢這種東西雖無殺傷力,但卻很容易影響到別人。若是在戰場上,甚至能提升己方士氣,影響整個戰局。而要做到這一點,絕非普通的煉體高手就可以,譬如眼前這位程老將軍,就是經歷過無數戰役的洗禮,才能達到這種程度。
在這種壓迫之下,祁承連說話都有些困難。他有些後悔,不該聽斗熊的慫恿去招惹這麼個人型凶獸——他也沒想到對方不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直接拿氣勢壓制了他。
祁承咬緊牙關,倘若他後退一步,氣勢上先輸了一截,接下來他的言辭恐怕就再難達到預期的直播效果——祁承都快被自己的敬業感動了,哪怕在這種時刻,他還想着自己的直播。
&了!」周隘峰兩步走到祁承面前,手臂十分自然地攬住他的後腰,然後佔有欲十足地把他帶到懷裏。
與此同時,那快要讓祁承窒息的壓力驟然如潮水般退去。祁承急促喘息,汗濕的額發垂落下來,看上去狼狽不堪。偏生那雙眼眸明亮得很,隱藏在髮絲間像極了夜幕中的星辰。
周隘峰覺得自己被蠱惑了,他伸出手,堪稱溫柔地替祁承順好頭髮,最後,蜻蜓點水般在祁承的左眼上印下一吻。程雲渡已經懵了,一半是震驚於周隘峰對祁承的態度,一半則是詫異於周隘峰的煉體天賦。要知道,氣勢不同於一般戰技,能領悟者世所罕見,更遑論氣勢外放。哪怕是他,也是過了不惑之年才有所小成。
峰小子才多大?二十一還是二十二,竟然就能做到氣勢外放的地步,甚至與他相比也不遑多讓。程雲渡心下一凜,旋即苦笑,這小子比他想像中還要出色,縱是身處遠離皇城的邊關,也不忘藏拙隱忍。此等心性,又豈是太子三皇子之流可比?允德帝選儲君的眼光可真不怎麼樣!
一切皆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待祁承回過神,他已經被周隘峰半抱在懷裏。
&事吧?」周隘峰問他。
祁承搖了搖頭,拍了拍周隘峰的胳膊示意他放手。旋即看向程雲渡,「祁某受教了。」
程雲渡冷哼一聲,並不答話。
祁承含笑道:「程老將軍,我只問你一句,七皇子為何會在垂髫之年便被送往軍營?」
程雲渡皺了皺眉,「帝王之意,末將不敢揣測。」他當然知道為什麼,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不能說。
&為他是烏族聖女之子,他的體內流淌着烏族王室的血脈,」祁承的目光陡然銳利幾分,「大周的帝王只要看到他的第七個兒子,就會想到烏族,就會回想起他違背諾言的那一幕。他害怕,恐懼,他不允許大周的江山落入烏族後人之手,連一丁點的可能都不肯放過。」
&德帝之所以把七皇子殿下送往邊疆,並非他心存憐憫,而是他不願背上弒子的罵名。七皇子若是碌碌無為,自然能平安度過一生,可惜他太過優秀,不論在邊關還是朝堂,都有他的一席之地。他早已被允德帝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試問,倘若七皇子真的繼承了儲君之位,允德帝可會輕易放過他?」
程雲渡不得不承認,祁承說的都是對的。七皇子若是留在朝堂,帝王遲早會想方設法除掉他。七皇子隨軍出征,一來避開與帝王正面交鋒,保存實力。二來也可招兵買馬,以圖大業。程老將軍並非蠢人,否則也不會坐上大將軍的位置。只是他心裏承認了,嘴上還要扳回一城,「皇子妃所作所為,可有想過邊關將士?七皇子安危固然重要,可我程家軍的生死難道就無足輕重?萬一邊關失守,天照國的鐵騎踏入我大周國土,此等大罪,祁公子又擔當得起麼?」
程雲渡周身的氣勢又有些波動,隨時有可能像先前那般傾瀉在祁承身上。祁承卻不以為意道:「將軍難道看不出來,天照國早已蠢蠢欲動。就算祁某什麼都不做,不出十年,天照必定大軍壓境。如今天照大軍雖兵臨城下,卻是倉促起兵;程家軍看似處於劣勢,實則兵精糧足。加之蘅嶺關地勢易守難攻,程家軍可謂是佔盡天時地利人和。待援軍一到,橫掃天照大軍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