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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直播系統[快穿]
預計將在24個小時內抵達戰場, 莫慌!
此番天照大軍兵臨城下, 足足有五萬兵力。守城的程家軍卻只有一萬。如此懸殊的戰力, 若是讓敵軍進城,恐怕蘅嶺關不保。
於是周隘峰親自率領五千精兵, 越過吊橋與敵軍短兵相接,為的就是拖延時間, 等待大軍救援。必要時斬斷吊橋, 縱然身死,也絕不能讓敵人踏足蘅嶺關內。
可是現在,祁承出現了。
周隘峰目眥欲裂,他想大吼讓祁承回去, 身體反饋給他的虛弱感卻讓他連聲音都難以發出,只能眼睜睜看着祁承向他奔來。
祁承是踏着敵軍的屍體跑過來的,在此之前, 他只用過靈氣殺過人,遠沒有真刀真槍砍來得血腥。
然而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只是臉色蒼白了一些。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真到了動手的時候, 反而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
&沒事吧?」祁承一個箭步攬住墜馬的周隘峰, 同時揮□□穿正欲接近的敵人的胸膛,「還能走嗎?」
周隘峰卻沒回他,猩紅的眸子死死盯着祁承看。半晌突然朗聲大笑:「我周凌岳能和祁承同死, 也算值了。」
祁承看了他一眼, 周隘峰瞳孔有些渙散, 顯然是中毒已深。他從懷中掏出解藥餵周隘峰服下,大拇指划過周隘峰臉上的血液,眼底是他也未曾察覺的眷戀。
&給我好好活着。」說罷,祁承背起周隘峰,尋覓安全的地方。八尺多高的漢子着實不輕,行動起來頗有不便。這幾息的功夫,又有幾波敵軍蜂擁而至。祁承揮舞□□,內勁運於小臂,赫然就是一記橫掃千軍!
抵擋不及的天照將士頓時化作滾地葫蘆,鮮血殘肢落了滿地。
祁承強忍着嘔吐的衝動,生生殺出一條血路,將人放在一顆古榕下。斑駁的陽光投射在周隘峰臉上,沖淡了些許病態的白色,竟給祁承帶來一種奇特的美感。
不等祁承欣賞完,先前蟄伏在周隘峰身邊等待收割周隘峰性命的幾位高手按捺不住了。他們是有些忌憚周隘峰的,但看到周隘峰孱弱模樣,當下決定動手!
祁承只覺眼前刀光一閃,一柄寬刃刀便落在他身邊的古榕樹上。而原本坐在那裏的周隘峰也不見了,只聽得利器入肉的聲音,一具破碎的軀體轟然倒在祁承面前。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哪怕是祁承,也沒有看清周隘峰是如何動作的,就輕鬆寫意地取走了一名鍛骨境高手的性命!
其他兩個鍛骨境高手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駭然。中了他們的腹游蛇毒,竟然還能爆發出如此驚人的戰鬥力!這個男人未免太可怕了!
周隘峰面沉如水,戰袍上血跡斑斑,撲面而來的凶煞之氣令那二人顫抖不已。祁承眼睛一亮,這是氣勢!周隘峰在氣勢上控制了戰局,他利用了對手目睹同伴慘死的恐懼,從而徹底將他們拉入自己的氣勢之中!
聞弦歌而知雅意,祁承出手如電,內勁瘋狂運轉,長.槍帶着一連串的破空聲呼嘯而至,而後在敵人驚愕的目光中透體而出!周隘峰也一點不慢,手底下的銀龍槍發出一聲轟鳴,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當胸而入!兩人的動作竟如出一轍,且俱是完完全全的秒殺!
做完這一切,周隘峰終於支撐不住,身子一歪倒向地面。儘管已經喝下解藥,但他強行催動內勁,又讓毒素迅速滲透到五臟六腑,單憑解藥已是不成。祁承將快要倒地的周隘峰攬入懷中,在他耳邊輕聲道:
&下的,就交給我吧。」
……
祁承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揮槍,他身邊的屍體已然堆積了有兩尺高,而每過一段時間他就得帶着周隘峰換一個地方躲藏,以免堆積成山的屍山妨礙行動,被弓箭手當做靶子。
祁承槍尖一挑,一朵血花綻放開來。他渾不在意地繼續殺敵,殷紅的血液隨着□□的揮舞飛濺成紅線,收割着敵軍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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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承轉頭看了昏迷中的周隘峰,被血液和汗水模糊的眼睛幾不可查地沁出一絲柔和。而後,他又繼續沉淪於殺戮之中。他把所有的禮物都換成了修為,順利突破了鍛骨境,不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有了長足的進步。
祁承握緊□□,再一次用了橫掃千軍戰技,只是這回沒控制住收勢,□□差點脫手。他眉頭緊鎖,握着槍柄的手微微發顫,虎口裂開淌出的血液順着□□滾落地面,泅成一團艷色。明明已經疲憊不堪,卻還是硬撐着不讓自己倒下。
半個時辰過去了。
大軍終於回歸,將士們迅速掃清敵軍,這一場博弈竟是程家軍大獲全勝。
然而戰場上卻無人歡呼。
一棵枯樹下,祁承單手倚靠□□支撐身體,渾身上下被鮮血浸透。汗水和血水順着發沿流下,看不出原本面貌的臉顯得猙獰而狼狽。
他靜靜站在原地,仿佛一座雕塑,但當有人靠近他,他就會迅速做出反應——已經有人因此受了輕傷。滿地的屍體彰顯着他無與倫比的戰績,足以讓在場的將軍們汗顏。士兵們自發列隊,朝着祁承的方向單膝跪地,口中高喊>
&
許是被震徹雲霄的喊聲所感染,祁承動了動,目光漸漸找回了焦距。與此同時,大片血霧從他身上爆開,頃刻間將他染成了一個血人。他再也支撐不住向後倒去,指尖掙扎着想要觸碰近在咫尺的男人。
這一刻,壯士掩面,戰馬悲鳴。
……
休養了兩個月,這一日祁承終於大好,周隘峰推着用祁承的圖紙做成的木製輪椅,手指輕輕撫~弄祁承的頭髮,「大夫說多曬曬太陽對身體有益,想去哪裏,我帶你去。」
祁承沉吟片刻,「去耕地看看吧。」這個季節正是蝗蟲產卵的高峰期,再過一兩月,若蟲發育成成蟲,就該找莊稼啃了。
祁承琢磨着怎麼預防蝗災,不多時便到了耕地。此時天氣回暖,不少將士耕種時都打了赤膊,見祁承和周隘峰來,忙不迭放下手裏的農活,奔過來請安。
而他們的目光,更多的是投向祁承。自從兩月前的大戰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到這位皇子妃。軍中幾位有幸得見皇子妃真容的士兵,無不將皇子妃描述得神乎其神。幾個光着膀子的大漢偷偷瞄了祁承一眼,俊秀的少年安靜地坐在那兒,眉目如畫,這樣的人,和同伴們口中鏖戰沙場,殲滅數千敵軍的是同一個人?
周隘峰狠狠瞪了一眼窺視祁承的士兵們,一步跨出擋在祁承身前,「都退下,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們。」
待趕走了閒雜人等,周隘峰垂首沖祁承笑了笑,「再過一段日子這些作物就該成熟了,到時候我再帶你過來。你現在身子還未痊癒,還當多休息為好。」
祁承翻了個白眼,「說帶我出來的是你,要我回去的也是你。我又不是真的柔弱到了那種地步,不必事事都以我為先。」
&好好,聽你的。」周隘峰溫聲道,在祁承看不到的地方,眼底卻露出一絲沉痛。那一日~他醒過來之後,看到祁承渾身浴血地躺在他身邊。光是清洗傷口就用掉了好幾盆熱水,那一刻他只覺得血灌瞳仁,恨不得將一萬戰俘殺個乾淨。
好在軍醫最終告訴他祁承傷不致死,只是體內經脈受損嚴重,內勁盡失。儘管祁承一直不說,周隘峰也還是沉浸在內疚之中。他是希望祁承能多依賴他一點,但絕對不是用這種慘烈的方式!
祁承察覺到身後人的氣息變化,他握住了周隘峰推動輪椅的手,笑道:「過些日子我能走動了,在一起去看程老將軍他們吧。凌岳,程老將軍不是一直在頭疼蝗災之事?我有些想法,如果你覺得可行的話,不妨試試。」
周隘峰不贊同道:「你的身體才剛好轉,不要思慮太多了。」
祁承拽了拽周隘峰的袖子示意他低頭,而後在周隘峰的臉上親了親,「聽我說完在做決定可好?」
&好。」周隘峰喉結上下滾動,才剛剛開葷就被迫禁.欲了兩個月的男人,哪裏經得起祁承刻意的勾引。哪怕只是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也足夠讓他心神激盪了。
祁承微微一笑,把蝗蟲發育的習性逐一告訴了周隘峰,重點放在了防治和抓捕上,並且言明只要掌握烹飪手法,蝗蟲也可以是一項絕佳的食材。
原本周隘峰還有些不以為然,聽到後面卻有些躍躍欲試了。他深刻地認識到祁承這些建議的實用性有多大,並且會對防治蝗災起到多麼關鍵的作用。聽罷,他不由得把目光投在祁承身上。
儘管失去了一身修為,他卻絲毫沒有怨恨自己的意思。甚至在他醒來的時候,第一句話便是安慰痛苦的自己。現下還為了他苦心孤詣、出謀劃策。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兒,待你及冠,我為你取字可好?」周隘峰的眼神溫柔地幾乎能滴出水來。
祁承愣了一下,旋即微笑:>
我很期待。
祁承自暴自棄地點了一堆食物,決定用美食來治療內心的創傷。
……
次日,祁承和墨城向掌柜的買了一些乾糧和一份地圖,便打點行裝出門了。好不容易出來逛逛,雖然是在逃命,但總比窩在山谷里強得多,真不知道小龍女是怎麼在古墓里待了十六年的。轉念一想,墨城不也在蘅山谷中待了整整十八年?
思忖間,兩人走到了鬧市區。
&聽說了嗎,蘅山谷鎮壓的天魔之體跑出來了!」
&麼?那些仙人不是成天蹲守在蘅山外,這樣還能大魔頭跑了?」
&知道,總之我們多加小心,說不得那天他就來找我們了,哈哈!」
祁承面無表情地聽着八卦,很想告訴他們你們口中的大魔頭就在這裏。墨城倒是並不在意,還轉頭安撫祁承:「他們不會找到我們的。」
祁承回以白眼,是在我們雙.修的前提下!
祁承昨晚就跟墨城說過隔日雙.修之事,墨城卻提議一日一次,以防萬一,被祁承堅決拒絕了。
墨城低低地笑了兩聲,忍不住吻了吻祁承的發旋,在祁承發怒之前溫聲道:「我很慶幸,若非如此,哥哥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肯願意跟我在一起。」
祁承不答,卻沒有拒絕墨城偷偷牽住自己的手。
&看過地圖了,這裏離魔域要經過數十個小城,單靠雙腿不知要走到何時。我準備去買代步的器具,或是靈獸,你覺得如何?」祁承問。
&器,」墨城道,「我帶着你。」
&不過我擔心靈石不夠。」斗熊跟他說過,靈器的價格可比靈獸貴得多。普通的飛劍就要十來個靈石,速度還不比同等價值的靈獸快。
墨城摸了摸祁承的頭,「這有何難,我們先去看靈器,靈石便交給我。本來就該我養着哥哥才是。」說罷,牽着祁承往瀚海閣走去。
瀚海閣是華虛城規模最大的靈器交易所,作為蘅山邊的小城,這裏的修仙氣氛是很濃厚的,自然也有很多修真者可以用的靈器販賣。
祁承一進瀚海閣,登時被這琳琅滿目的物品晃花了眼。靈器獨特的靈光悄然閃耀,和標註在靈器前方的價格相映成趣。
&八個上品靈石?這也太貴了!」祁承失聲道。
周圍人向他投來譏誚的目光,祁承這才想起來這已經不是在蘅山谷中了。這裏並非只有他和墨城兩個人,他必須要重新回歸人類社會了。
&八個上品靈石都沒有,還來瀚海閣買東西?」少女的聲音傳來,周圍人均向她投去尊敬的目光。
&小姐說的是,看他一副窮酸樣,就不像是能買得起靈器的人!」
&錯,不如我替大小姐將他趕走可好?」
一時間,附和聲此起彼伏。祁承眉頭微皺,雖說起因是他一時失言,可這陣仗未免也太咄咄逼人了。祁承還未說話,墨城第一個就不願意了,魔氣聚於掌心,大有準備摧毀這裏的意思。
&衝動!」祁承握住墨城的手,「我們還不能暴露行蹤。」祁承低聲道,柔軟的指腹摩挲着墨城的虎口,總算是將暴怒的墨城安撫下來了。
祁承看向眾人口中的大小姐,語氣帶上了幾分薄怒:「瀚海閣開門做生意,便是這樣的態度來對待客人?既然如此,祁某告辭。」
&住!本姑娘可沒讓你們走。」大小姐雙手叉腰,「來人,攔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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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四個黑衣暗衛竄了出來,身手極其迅捷,祁承還未反應過來,他們便已經封住了祁承和墨城二人的去路。更糟糕的是,祁承感到了墨城魔氣開始外泄。他轉過頭,看到的是墨城原本黑色的瞳孔變成了妖異的紅色,嘴角興奮地勾了起來,顯然是在期待這一場……殺戮。
&這樣。」祁承緊了緊墨城的手,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他冷冷道:「大小姐攔住我們是想做什麼?只因為我的一句戲言,大小姐便如此興師動眾,祁某深感惶恐。」
大小姐饒有興致地看着祁承和墨城交握的手,「你們是兄弟?大個子,說兩句話我聽聽。若是我高興了,說不準就放了你們。」
祁承:……大小姐,你知道你在調戲什麼人嗎?你眼前這位可是出動了五位金丹期大能才封印住的大魔頭!天魔之體選定的唯一繼承人!不要被他完美的外表給騙了!
&想聽什麼?」墨城的聲音帶着一絲絲沙啞,低沉的嗓音將他的魅力彰顯無遺。
祁承看到大小姐的眼睛陡然亮了起來,大步流星地往他們這邊走過來。
&又不是實體,怕……」然而不等祁承說完,墨城已經動手了!
六股黑色的氣流順着人群呼嘯而去,眨眼之間已然飛過幾個來回,所過之處俱是兵荒馬亂。那四個阻攔祁承的暗衛早已被黑氣吞噬得骨頭都不剩。
大小姐神色一厲,腰間的護身玉佩光芒大放。大小姐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舍,這可是瀚海閣的鎮閣之寶,能抵擋金丹期的全力一擊。可它是一次性消耗品,用了就沒了。大小姐憤怒的目光投向祁承和墨城,等父親來,定要將這二人抓起來,碎屍萬段!
然而下一瞬,黑光大熾!濃重的黑霧不停侵蝕着防護罩放出的光芒,頃刻之間將防護罩吞沒!大小姐還維持着憤怒的表情,美目卻已經失去了神采,就這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一切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祁承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眼睜睜看着墨城大開殺戒。
&了!」祁承的臉色十分難看,「殺了他們只會給我們帶來麻煩,而且我不喜歡你濫殺無辜。」祁承強忍着嘔吐的——他還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
墨城疑惑地看着祁承,在祁承認真的目光中緩緩點頭:「好吧,聽你的。」他眼中的赤色緩緩褪去,又變成了原本深邃的黑色。
……
祁承坐在墨城用魔氣催動的靈船上閉目養神。
&哥,你在生我的氣?」墨城可憐兮兮半跪在地上,從背後抱住祁承,「彆氣了,是我不好。」
祁承不答。墨城又悶悶道:「哥哥,若是連你都不要我,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祁承嘆氣,深覺養孩子是一件艱辛而又需要不斷妥協的過程。
&城,修仙者和修魔者之間的戰爭,我不希望波及到普通百姓身上。我不知道你會做到什麼程度,假使有一天,你帶着修魔族掃平修仙族,也請你答應我,善待百姓。」
&會的……」墨城雖然應聲,但祁承對他何其了解,單從語氣就可以判斷出對方是否走心。
祁承揉了揉眉心,放棄了勸說。他突然覺得站在修魔者的陣營,掃平修仙者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最好的局面應該就像現在這樣,兩方陣營相互平衡,百姓在修仙者的庇護下安居樂業,而魔域也有它的生存之道。
&熊,你告訴我,這個世界到底是不是真實的?」祁承在腦海中問。
&誰看?」
祁承嗯了一聲,重新思考自己的問題。他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死角,鑽進了一個牛角尖。他渴望活下去,但是如果活下去的代價是生靈塗炭,那這代價未免有些太過於沉重了。
祁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站起身,把墨城也帶了起來。
&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墨城忙不迭地點頭,俯身攫住了祁承的唇。一吻結束,他的目光亮亮的,「那我們來雙.修吧。」
祁承:……
我明明剛才還在明媚憂傷不是嗎?為什麼話題會突然跑到雙.修上啊喂!
墨城慵懶而危險的聲音在他身後炸響,祈承腳步一頓,聽話地停在了原地。
墨城幽暗的目光掃過祈承遍佈愛痕的後背,昨晚他確實有些失控,長久堆積的幾乎要一併發泄到這個人身上,把他當做哥哥一樣狠狠地疼愛和貫穿。他的視線划過祈承佈滿指印的臀,瓣,隱隱可以看到紅腫的某處,正不斷地往下~流淌着粘~液,滑過大~腿~根部直到地面,泅成一團乳白。
察覺到又有抬頭的趨勢,墨城一面為自己的背叛感到絕望,一面又想再嘗嘗眼前靡態畢露,長相又和哥哥一般無二的少年的味道。
&的名字?」墨城問。
祈承沉默片刻道,「祈承。」
墨城的眼神危險地眯起,他不容許任何人褻瀆這個名字。他赤~裸~着走到祈承身後,反手扼住祈承的咽喉,再問了一次:「是誰派你來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