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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直播系統[快穿]
預計將在24個小時內抵達戰場, 莫慌! 他聳了聳肩,準備回到營房裏喝一碗熱湯, 突然脖子一熱!
隆啟疑惑地摸了摸泛着熱意的脖頸, 觸目驚心的紅色讓他瞪大了眼睛,他想高聲呼喊, 卻只能發出嗬嗬的響聲。他頹然倒地, 鮮血滴落在新鮮的草料上。
敵襲!
天照國駐紮地內響起了急促的號角聲,距離駐地不遠的糧倉此刻已燃起了沖天大火, 刺目的火光一蓬蓬爆開,一點一點燃盡天照軍的士氣和軍心。
祁承躲在不遠處, 目睹這些躥升的火苗,頓感熱血澎湃。
&主, 我們走。」說話之人是千崇閣最年輕的長老,駱紹鈞。
祁承頷首, 他之所以敢深入敵營, 就是因為有這些千崇閣精英守護。加之直直的導航, 這才準確無誤找到了天照大軍的臨時糧倉。
他也曾經和周隘峰討論過, 提出自己帶一隊人馬偷襲糧倉, 周隘峰同時率領輕騎兵截斷糧道, 以達到聲東擊西的效果, 最後卻被周隘峰給否了。祁承心裏不服氣, 於是他在帶領突襲部隊找到運輸糧草的糧道之後, 趁着他們蹲守之際溜了出來, 集結數十名鍛骨境高手摸了進來。
&會兒, 有情況!」駱紹鈞抬手示意眾人停下,神色戒備地四下張望。
&砰砰!」
伴隨着幾聲轟鳴,眾人周圍的地面陡然龜裂,網紋狀的裂縫直逼祁承一行人。一陣地動山搖之後,數十人猛然從裂縫中鑽出,爆開的塵土四下飛揚。他們手中握着類似飛鏢的奇特暗器,手腕翻飛之間銀光乍現!
眾人忙揮舞武器抵擋,可暗器數量實在太多,漸漸有人中招,軟倒在地。
駱紹鈞面色一變,「不好,有毒!」他一面揮劍抵擋暗器,一面挪到祁承身邊,「少主>
又是一陣漫天流光落下,祁承捂着滲血的左肩,心沉了下去。
……
與此同時,岫嶺山脈。
&了半個時辰也不見有運糧車的動靜,」程濤搓了搓被凍僵的臉,「莫不是七皇子妃拿我們尋開心?兩軍交鋒,糧道本就是軍中機密,縱是千崇閣也未必能知曉吧?真不明白為何你們都對那位百般推崇,反正在我看來,石頭你的聰明才智,無人能及。」
鍾耀實失笑道:「你這話在我面前說說便罷了,若是在你父親和七皇子殿下面前說,少不得又要訓斥你一頓。千崇閣的情報網不容小覷,更何況此等大事,皇子妃不至於忽悠你我。」
程濤聳了聳肩,不以為意道:「左右不過是個廢人罷了。」
鍾耀實皺了皺眉,猛地看到程濤身後的高大身影,識相地保持緘默。
&說誰是廢人?」周隘峰的語氣冷得能掉冰渣子。
&程濤脊背一僵,僵硬的轉過頭,手還不住地顫抖着,「我,我說我自己!」就這一句話,程濤差點緊張得咬到舌頭。
周隘峰冷哼一聲,暫且放過了他,看向鍾耀實問:「可有見到祁承?」
鍾耀實沉思片刻,「皇子妃似乎先離開了,他說您有任務交給他。」
&傢伙八成跑去敵營燒糧倉了!」周隘峰咬牙切齒,「不是讓你們看好他了嗎,怎麼還讓人給跑了!你們兩個繼續在這裏守着,我帶一百精銳去接應他。」周隘峰不是不想帶更多人,只是大部隊還在卞城,一百精銳已經是能夠抽調的最大人數了。
祁承,你要是敢出事,老子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
駱紹鈞持劍拼殺,劍鋒過處皆是血光迸射,一時之間無人敢與之交鋒。祁承隨手撿了一柄長矛,用周隘峰教給他的戰技來回橫掃,倒也能勉強自保。不多時,駱紹鈞便帶着祁承殺出一條血路,帶着祁承返回一棵古榕下——他們的馬都拴在這裏。
駱紹鈞背着祁承翻身上馬,身後是數百騎兵和諸多煉體高手。看着敵人一點點逼近,就連祁承都覺得,完了,在劫難逃了。
祁承倚靠在駱紹鈞背上,目光有些渙散。他傷的並不重,然而飛鏢上的毒素卻讓他十分虛弱。駱紹鈞深知情況危急,俯身降低二人重心,同時雙腿一夾馬腹,駿馬吃痛,登時撒開蹄子狂奔。
箭雨一波又一波襲來,駱紹鈞縱馬來回奔突,雖是暫時護得祁承周全,身上也不免掛了些彩。祁承轉身看了眼愈發接近的追兵,微微嘆了口氣,心裏問斗熊:「我記得你說過,要是我死了就進入下一個世界?」
斗熊有些不好意思
&怪你,雖然有點可惜,但是好在不是真的死亡。」祁承勉強笑了笑,臀部稍稍往後挪,身子一歪,眼看既要墜馬!
駱紹鈞趕緊伸手把人撈了上來。
&大哥,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不如讓我去拖住他們。」
駱紹鈞充耳不聞,在祁承打算再次嘗試下馬的時候,他終於開口了:「前面是穆羅河,待馬躍至河水中央,我們入水,或許能有一線生機。」
祁承尷尬道:「我不會水。」
「……」駱紹鈞沉默片刻,猛然收緊韁繩操控戰馬躲開幾股流矢,同時低聲道,「我也不會。」
祁承:……所以說還是讓我去死吧。
駱紹鈞騎術高超,硬是拖着敵軍行了二三里。好幾次祁承都感覺到箭羽堪堪從他頭頂划過,卻在駱紹鈞的回護下有驚無險。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之後,祁承終於看到了駱紹鈞口中的穆羅河。
穆羅河幽靜,清澈,如同一條銀練一般橫貫兩岸。祁承來不及欣賞美景,就被一陣失重感奪去了全部心神。入水的那一刻,他好像聽到了一聲呼喊?
可惜他來不及去看,便落入了穆羅河的擁抱中。
祁承並沒有被送走,反而住了下來,住的地方檔次還挺高,叫別雲殿,歷代魔皇的寵妃都住在這。一進門,祁承就把系統罵了個狗血淋頭。
祁承出完了氣,看着小光球在他面前嚶嚶嚶,心知錯不在系統身上,也就懶得跟他計較了。
&說附加任務。」
斗熊趕緊道
祁承苦笑道:「我寧願不要。」他想到墨城死寂的目光,心裏有些難受。
如是過了幾天,祁承既沒有見到墨城,墨城也沒送他出宮。兩個人的關係到達了一個微妙的平衡。祁承卻能猜到一點墨城的心思,哪怕他只是「長得像」祁承,墨城也不捨得就這麼把他送走。這是一種病態的慰藉,卻足夠成為救命稻草,讓墨城牢牢的抓在手裏。
終於在第五天,墨城派侍者接引祁承來到修魔殿。這裏還是一如既往的肅穆和冷清,空曠的大殿帶着一種沉重的背景色,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墨城坐在上首,靜靜地看着他。
&皇陛下。」
墨城指節敲了敲,「過來。」
祁承沒有猶豫,不疾不徐地走到墨城面前。墨城抬手扣住了祁承的下顎,祁承被他的力道帶得一個踉蹌,跌進了墨城的懷裏。墨城又將扣改為捏,祁承不適地皺了皺眉,待墨城鬆開手,一抹紅痕出現在祁承唇下。
&誰派你來的?」墨城靠着椅背,神色倨傲而慵懶,目光卻危險地巡視着祁承的面龐。
&沒有任何人,」祁承向後縮了縮,似乎很是懼怕墨城在再他動手,「我仰慕陛下已久,故想來見陛下一面。」
墨城微微勾唇,真是拙劣的謊言。他突然站了起來,扣住祁承的後腦勺,粗暴地吮~吸着祁承的唇,直到他滿意地嘗到了血腥味才肯罷休。
祁承雙目失神地看着墨城。
墨城如豹一般的眼睛危險地眯起:「哥哥,你為什麼要騙我?你明明回來了,還要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你知道失去你的那些日子,我有多麼生不如死?還好,現在你回來了,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我要你好好補償我。」
祁承:!!!完了,他知道了!
祁承悟了,墨城這是在炸他?他心思電轉,迅速做出了回應:「魔皇陛下,你這是……」看着墨城漸冷的眼神,祁承眼睛微微一亮,順着對方的意思道:「我回來了,魔皇,我會好好補償你,我們一定會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