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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直播系統[快穿]
預計將在24個小時內抵達戰場,莫慌! 祁承突然背後一僵, 他感覺到一隻溫熱的手掌順着他的脊背滑到了他的腰上, 在他有些期待的情緒中將他扶了起來。
&謝。」好失望, 但是還是要保持禮貌。
少年看着他, 目光專注而認真。祁承這才發現, 少年的眸色很深, 帶着點點墨色, 眼白比正常人少了許多。即便如此, 還是無損少年英俊的外貌,甚至更加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就在祁承以為少年會說些什麼的時候, 他竟然就這麼轉身走了!祁承坐在石床上疑惑不解道:「他為什麼不說話?」
祁承並不詫異這個聲音的出現——在醒來之前, 他就已經和這個自稱斗熊的直播系統達成了合作協議。
祁承頷首,閉上眼睛專心梳理劇情, 待他梳理完畢,卻看到面前多了一條活蹦亂跳的魚。
祁承:??
少年皺眉想了想, 伸手撕開魚肚皮, 將扯下的魚肉遞給祁承。
祁承秒悟, 這是在請他吃魚呢!
祁承思忖片刻, 把魚肉放到嘴裏吃了。雖然味道不怎麼樣,但好歹是少年的一番心意,祁承狠了狠心咽了,就當是吃生魚片了。
見少年還要給他撕魚肉,祁承趕緊擺手,指了指他手裏的魚,然後做了一個抓取的姿勢。少年會意,牽着祁承到了小河邊。
波光粼粼的河水如同銀練一般橫貫兩岸,祁承暗自納罕:這座山谷和外界是相通的,為什麼墨城出不去?
祁承有些憐憫地望了一眼踩進河中歡快裸.奔的墨城,對,這個少年就是墨城,天生便是天魔之體。這種天魔之體極其霸道,在他成年之前會一直封印他體內的魔力,來護佑自身。而當成年後,魔氣爆發,便能使寄體境界飛快攀升。
當年墨城現世,仙魔大陸魔氣翻湧,修仙門派廢了好大力氣才遏制住了魔氣。還出動了五位金丹期大能才堪堪封印住了天魔之體。十六年來,墨城一直被封印在蘅山谷中。那五位大能則達成共識,待他成年,便來取他性命。
祁承並不能評判誰對誰錯,但既然他的任務是幫助墨城,那麼他定然是站在修魔者這個陣營的。然而坑爹的是,他本身的壽命,卻和修仙者的氣數息息相關。
祁承這具身體,是修魔者為成就魔體而分離出來的善念所凝聚的靈體。先前他只是一團光暈,被天魔之體吸引,跟着墨城在這裏休養了十六年。蘅山谷靈氣充裕,加之天魔之體時有外泄的純淨魔氣,兩股截然相反的氣息巧妙地融合在了一起,這才使得祁承實體化。他賴以生存的兩種氣息,缺一不可。所以一旦修魔者佔據了仙魔大陸,他就定然要走向消亡。
思忖間,墨城又抓了許多河魚,新鮮的河魚上下撲騰垂死掙扎,祁承摸了摸肚子,也覺得有些餓了。
&熊,你有菜刀和打火機吧?」祁承問。荒山野嶺的,要做個木刀得磨不少時間,至於火那就更麻煩了,鑽木取火又累,還不一定成功。
小光球飄蕩出來,這是斗熊的虛體,不用擔心會被墨城看到。它亮了一瞬,祁承手中就多了一把菜刀和火摺子。
&個東西……」祁承擺弄着火摺子,「我不會用啊喂?」
祁承沒再說什麼,尋摸了幾根樹枝擺成篝火形狀,再扔進去一些雜草助燃。很快,火焰就升了起來。他取了一隻活魚,熟練地開膛破肚去鱗,架在火上烤。待一面呈金黃色就翻轉到另一面,如此反覆,不多時便有濃香傳出。
墨城早已放棄了和河魚死磕,轉而坐到祁承身邊,目光貪婪地看着火焰上的烤魚,手指遊動着,一副想吃又不敢動手拿的樣子。
祁承好笑地看着他,將熟透的烤魚放到墨城面前轉了轉。濃郁的香氣鋪散開來,幾乎瞬間就捕獲了墨城的注意力。一開始他的眼珠子還跟着魚轉動,過一會兒見祁承還沒給他,便眼巴巴地看着祁承了。
那雙深黑色的眼眸仿若無暇的黑曜石,深邃且純真,稍不注意就會將人吸進去。
祁承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他忙錯開目光,將手中的烤魚遞給墨城:「吃吧。」
墨城毫不客氣地張嘴撕扯下一大塊魚肉。魚肉早已被祁承烤的外焦里嫩,一下嘴,內里的滋味全都滿溢出來,令人食指大動。墨城的眼睛瞬間就亮了,顧不上燙舌,三兩下把一條大魚啃的乾乾淨淨,眼睛又飄向了祁承正在烤着的另一條魚。
到最後,祁承不得不一手拿一根用樹枝穿透的河魚來烤。百十隻河魚多數進了墨城的肚子,他舔了舔唇,還有些意猶未盡,黑亮的眼睛又看向了祁承。
祁承啃着烤魚的動作一僵,心塞地將半隻烤魚遞給了墨城。墨城卻沒有接,引得祁承疑惑地問了一句,「怎麼了?」
墨城突然欺.身上來,在祁承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吻掉了祁承嘴角的殘渣——那甚至稱不上吻,只能算作舔,但給祁承的刺激幾乎是一樣的。
祁承瞪着他,剛想說點什麼,又想起這貨聽不懂人話。憋了許久,最後也只能敗退在對方無辜的眼神之下。
&我輸。」祁承把半條烤魚塞到墨城口中,「明天開始我就教你說話!」說着快步走到河邊洗手。
以至於忽略了墨城舔舐唇角的舌頭,墨色的星眸中溢滿歡喜和意猶未盡。
祁承從來沒有想過周隘峰會對他有意思,一直以來,他都將其視為任務和可以信賴的夥伴。但不可否認,當身量足有八尺高的男兒,垂首溫情脈脈地說帶你回家的時候,祁承的心被狠狠觸動了一下。
&
周隘峰卻抬手打斷了祁承的話,鼻翼抽動,皺眉道:「有血腥味?你受傷了?」
祁承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右手就被周隘峰抓在了手裏。
周隘峰劍眉倒豎,冷聲道:「是誰?」手下半點不慢地掏出手帕,仔仔細細替祁承清理了手心的血跡。
&傷,不礙事,」祁承抽了抽手,旋即陡然驚呼一聲,「你幹嘛!」
周隘峰舔了舔薄唇上的血跡,旋即舌尖一卷,將沾染的血珠捲入口中,無辜道:「幫你清理傷口。」
祁承見鬼似的收手,窘迫道:「這就不勞殿下費心了!」右手虛攥成拳,試圖用疼痛來驅散掌心處的滑膩感。可手上是沒什麼感覺了,剛剛那個畫面卻深刻印在了他腦海里。他咽了口唾沫,面無表情地與周隘峰對視,泛紅的耳尖卻暴露了他此刻的真正心境。
我他.媽這是被性.騷擾了?
斗熊的語氣有點想笑卻不敢笑的意思。
周隘峰卻沒系統那麼給面子,朗聲笑了起來。
祁承掉頭就走。
&等!」周隘峰挽住祁承的肩膀,「你要去哪?」
&府。」
周隘峰失笑道:「府中並無大夫,若是派人去請,少不得又要耽誤許多時間,莫非夫人以為舔一下便可痊癒?為夫可沒有這般神通。」
祁承瞪他,眉頭更緊,「七皇子喚我祁承便好。」夫人什麼的,太羞恥了。
周隘峰面上苦惱道:「只許你叫我夫君,不許我叫你夫人,夫人未免太過霸道了些。」實則萬分享受祁承瞪視他的眼神,恨不得細細啄吻那雙靈動的眼睛。他發現自己非常喜歡逗弄祁承,看到對方因憤怒而泛着水光的眼眸,他的心就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來。
祁承氣結,這話他還真沒法反駁。先前在鎮國侯府叫過一次,之後又在程家軍面前叫過一次。可那都是表面功夫啊,當不得真。他就不信,以周隘峰的智商會看不出來。
&如這樣,我不喚你夫人,你也不許喚我七皇子。你我平輩相交,日後你喚我表字既可。我的表字是凌岳,記住它。」最後半句話,周隘峰幾乎是貼着祁承的耳邊說的。
周隘峰的五官本就無可挑剔,在他的刻意貼近下,溫熱的氣息噴吐在祁承敏感的耳廓,男性荷爾蒙幾乎爆表。祁承深吸口氣,周隘峰低沉醇厚的聲音無比惑人,他幾乎能想到當周隘峰動情喘息,會是怎樣性感的場景。壓下心底近乎實質的躁動,祁承退後一步,正色道:「凌岳。」
周隘峰微微頷首,「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