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大家各自回公司的回公司,回家的回家。
李泰澤則讓阿堅把他和潘璐送回了酒店,本來他想帶潘璐回別墅去,但是因為考慮到阿堅還得送夏菲菲去拍外景,她最近新代言了一個食品的廣告,去別墅的話來回太遠了。
所以讓阿堅直接把他和潘璐送回了酒店。
繞着迷宮似的走廊,跟着李泰澤到了那套他個人專屬的總統套房。
一進門,李泰澤就迫不及待地抱緊潘璐親吻,用腳把門「砰」的一聲關上,擁抱着她移到臥室里,倆人翻倒在床上。
李泰澤覆上去溫熱柔軟的嘴唇親吻住那嬌艷的紅唇。
潘璐迷失在他的熱吻中,雙手抬起環抱住他的頸部,熱情地回應着他。
「哎喲!」突然李泰澤整張臉皺起,深吸了一口氣。
「怎麼了?」潘璐的小臉嚇得瞬間白了。
「沒事兒,沒事兒,太專注,忘記了。」忘記後背的傷了,剛才手部動作太大,不小心拉扯到後面的傷,雖然已拆線了,但是骨頭還沒好利索。
「是不是牽連到後背的傷了?」潘璐推開他,坐起來擔心地問。
「沒關係,不疼了,剛才是我不小心,忘記了。」李泰澤再次伸出手把潘璐摟進懷裏:「寶貝兒,這幾天我想死你了,一個星期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我以為你又被爸爸給藏起來了,又要讓我找不到了」他把臉埋在她的肩窩裏,聲音有些哽咽。
想想都後怕,要是真的又找不着她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支撐又一個4年,肯定活得生不如死。
潘璐固執地坐起來,伸手解他的外套。
他的眼裏閃爍着一抹意味很深的光,欣喜地盯着她靠近的臉,他的女人終於主動起來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幫你解開外套,讓我看看你的傷到底怎樣了,你受傷後我就沒見過你的傷。」潘璐知道他那雙不懷好意的眼睛裏隱藏的什麼,立即給他潑了盆涼水。
「」果然李泰澤眼裏閃現出一抹失望。
外套脫去了,潘璐的雙手在他胸前幫他解着襯衫的紐扣。
她的手不時的接觸到他的肌膚,想讓他別心猿意馬都難。
她的手抖得厲害,突然恨這種襯衫的紐扣太扣眼太解起來這麼費勁兒,以後她一定要設計拉練的那種。
他感覺到了她的手在發抖,看到了她眼中的慌亂,一把抓住她的手,說:「我自己來解。」
然後自己利索的解開了紐扣,褪去襯衫,露出他健碩的後背,後背一道大概長十四五厘米的刀疤斜斜地攔在他小麥色的脊背上。
她在他身後心疼地用手輕輕撫摸着,嘴唇貼過去親吻那道傷疤。
她炙熱的唇在他的後背游離,他逐漸呼吸粗重起來,一把拉過她倒在自己懷裏,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褪去。
「別!你的傷!」在他摟緊她翻身的那一刻,她緊張地意識到他的傷還沒完全好。
「不要緊,你就是最好的治創傷的藥!」他根本不給她任何躲避的機會,騰出一隻手把自己身上的任何障礙都剝去,最後達到目的「璐璐,你愛我嗎?」他喘息着、也隱忍着。
她緊閉着眼不敢看他,在他貫穿的那一刻,他聽到她清楚地說:「泰澤,我愛你!」
這就夠了,4年的等待沒有白費,他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好好愛她!
她最後幾乎昏死過去,輕閉着眼喘息着,疲倦襲上頭,慵懶地躺在他身下睡着了。
他除了剛才用力過度拉扯到後背隱隱作痛之外,仍然精神抖擻地看着這個讓自己牽腸掛肚4年的小女人,此刻他才感覺真正的擁有了她。
潘璐不知睡了多久,在夢中感覺到有一雙手一直在自己身上有游離,身上象有螞蟻爬一般。
她睜開眼,就對上了一雙深邃的黑眸正盯着自己的眼睛。
「你沒睡?你不累嗎?快下來。」她一連串的發問,他只是笑了笑。
「還要嗎?」他挑釁地翹起了嘴角,某處也隨之動了一下。
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時,她的臉立即紅了:「不不要。」
「那可怎麼辦呢?分不開了,我的身體現在屬於你。」他又惡作劇般動了一下。
「什什麼?」再傻的人也知道他是故意的,而且人家李大官人身體的一部分確實還在她那裏,人家沒有說錯。
他邪魅地笑着。
「你」這男人是吃了藥嗎?傷成這樣還有使不完的勁兒?潘璐徹底無語了!
臨近下午六點,潘璐醒了過來,想伸個懶腰,卻發覺手腳酸痛得厲害,全身象在磨盤上被碾過一輪似的,簡直都不是自己的了。
聽到動靜,一旁熟睡着李泰澤也醒了。
「怎麼了?寶貝!再睡會兒。」李泰澤沒有睜開眼,閉着眼睛伸出手,把她撈進了自己懷裏,象摟個毛絨公仔一般擠進了他的懷中。
「哎呀,已經快六點了,我爸爸媽媽快要回家了,我得回去。」潘璐吃力地推開他,艱難的起身想坐起來。
「沒事兒,爸媽晚飯還在姑姑家吃,會很晚回家。」李泰澤依舊沒睜開眼,又順手把她拉進懷裏。
「你怎麼知道?」潘璐不信地看着他,這男人「爸媽」、「爸媽」的越叫越順溜了好象。
「他們打你電話關機了,打了我電話,我說你還在睡覺,他們就和我說了,叫咱倆晚飯自己解決。」李泰澤不以為然地說。
「什麼?還打你電話?還真把你當女婿了?」潘璐突然感覺很不好,自己似乎被這個男人設計了。
李大官人一副好笑的神情,仿佛在說:你以為。
「不行,那也要起來,都睡一下午了,你不起來我起來,我要去洗個澡。」潘璐又翻身要起來。
「不用洗了,我已經幫你洗過了。」李泰澤終於睜開了眼睛,寵溺地看着她。
「你!」這人怎麼有這癖好?總喜歡幫女人洗澡?
像是知道她想什麼似的,他嘴角一揚,說:「這輩子我只幫你一個女人洗澡!」
潘璐一頭烏鴉,好好好,打不過你、說不過你、洗澡洗不過你,你行,你厲害,你贏了!
「寶貝兒,怎麼不說話呢?」見潘璐眼神複雜,卻又不說話,李泰澤有些不安起來,他現在很怕潘璐跟他生氣,他怕她一生氣就又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