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翠艷聽着周老夫人的話,眼眶一下就紅了。
&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鍾翠艷的話說着,隨後被周老夫人打斷:「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小斌他有哮喘這是家裏人都知道的事情,平時他屋裏的被褥都是保姆換的,一直都沒事,怎麼昨天你換了一回,晚上小斌就發作了?要不是拆開枕頭,沒人知道你竟然這般黑的心肝,竟然往小斌的枕頭裏面放花粉!」
&那些被褥是我換的沒錯,可是小斌枕頭裏的花粉真的不是我放的,小斌這孩子乖巧聽話,不能跟着我和建成,我一直覺得虧欠他,怎麼會去做傷害他的事情......」
鍾翠艷急急的申辯着,只是周家夫婦的目光都冷到了冰點。
周宗源沒有說話,但是他的怒意分毫不減。
他最恨的就是在家宅里玩心眼的女人,一個男人在外面能不能安心的拼前程,全靠後面的女人看守後院,讓他沒有後顧之憂。
鍾翠艷竟然在他眼皮子地下敢害繼子的性命,周宗源哪裏會饒了她!
原本他對鍾翠艷就頗有微詞,哥哥不過是個連長,在部隊裏還不知道使什麼手段勾搭上了建成,建成一個單身的大老爺們,自然粗心。這樣的女人想踩着高枝往上走,自然把目光盯在了建成的身上。
鍾翠艷哭着,滿肚子的話不知道怎麼去說。
她在軍區操持習慣了,周建成和周勁的一切都是她一手操辦的,回到b城後,在家左右無事,就幫着保姆一起做些家務。
除夕那天,把家裏所有的床單被罩都換了一邊,保姆去換周宗源老兩口子的,鍾翠艷就把周勁和周斌的被褥給換了。
誰知道晚上守歲完了,周斌回去睡覺就引起哮喘了。
還好保姆給周斌和周勁送宵夜的時候發現了,不然就真的危險了。
如今她自己都不知道周斌的枕巾上怎麼會有花粉!
&媽,你們相信我,小斌也是我的孩子,跟阿勁在我心裏都是一樣,我為什麼要害他?」鍾翠艷現在只想着把自己的一顆心刨出來給大家看看。
周老夫人看着鍾翠艷,冷哼一聲,目光也是冷冷的說着:「為什麼?沒有哪個女人是無私的對繼子好,你是不是想着要是小斌沒了,阿勁一個人順理成章的成了家中獨子了?」
鍾翠艷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着周老夫人,猛地搖着頭道:
&有...我沒有!」
可是周家老兩口子在心中已經給鍾翠艷定罪了,不管她此刻是多麼的悽惶無助,在他們眼裏都只會覺得鍾翠艷是偽裝的。
&蓮,去給建成打電話,告訴他,這樣心思惡毒的女人,我們周家裝不下,讓他自己看着辦!」
周宗源冷冷的說着,停在鍾翠艷耳朵里如同驚雷。
什麼叫周家裝不下,讓他看着辦?
難道要建成離婚嗎?
鍾翠艷張大着嘴|巴,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萬一建成回來了也相信了眼前的這一切,那時候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