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涵知道周佑霆的身手好,因為見過他徒手上了無層高的樓房,用玩具槍把喜洋洋氣球打了下來。
但是不知道他身手竟然這般好。
陳士傑拿過全市拳擊冠軍,在周佑霆手裏,不過只有一招,便被他卸了胳膊。
兩個警衛員不過在眨眼之間就被他把搶奪了去,只見這時候周佑霆身手熟練的把奪過來的那兩把槍拆了,將拆出來的子彈拿在手裏,神色微冷的說着:
「國家給你們配搶,可不是讓你們這麼玩的。」
陳涵看着周佑霆,只覺得這時候的他跟以往有些不同。
許是見慣他嘻哈笑鬧的樣子,他猛不丁的這麼嚴肅起來,倒讓人不習慣了。
這時候盧曼麗才察覺出不對勁,一個市井小混混不會有這樣的身手,更不會懂得警衛員手裏的搶支是如何的拆裝。
「你是誰?」盧曼麗問着。
周佑霆將拆散了的搶丟在那兩個警衛員的身上,走到陳涵身邊說着:
「她男人。」
(蛋蛋扶額,真是時刻不忘撩妹。)
陳涵在他背後擰了他一把,周佑霆嘴角扯了扯,一動沒動,給她繼續擰着。
盧曼麗臉色黑了黑,繼續問着:
「你父母叫什麼?」
他連警衛員都不害怕,一看出身就不簡單。
周佑霆瞄了她一眼,根本不拿睜眼看她,之後淡淡的說着:
「你又不是我丈母娘,憑什麼告訴你。」
盧曼麗:「......」
陳涵:「......」你這氣人的本事跟誰學的?
周佑霆這母傳的本事一直沒處施展,今天算是過癮了。
這時候陳老爺子早已經醒了,只是卻不像往日一般大發雷霆,他自己搖起了床頭,看着屋裏的人,隨後聲音微冷的說着:
「怎麼,嫌閻王爺不收我的命,過來送我一程?」
盧曼麗的臉色一僵,陳老爺子這二十多年,就沒給她說過這樣重的話,現在猛不丁的聽到陳老爺子這樣說,盧曼麗臉上有些掛不住。
「老爺子,你說的哪兒的話,我昨天不是不在嗎,要知道你昨天心臟病復發,說什麼我也不會去看什麼珠寶展。」盧曼麗說着。
之後看了一眼陳士傑,此時疼的他臉色發白,她伸手摸着眼淚說着:
「還有士傑,今天要打一場比賽,聽到你病了,冠軍都不要了,趕緊趕了回來,現在卻被涵涵跟這個人給......也不知道這胳膊治好之後妨礙不妨礙。」
陳老爺子沒有像以往一般哄她,反倒是沉聲說着:
「自己學藝不精,技不如人,就不要抱怨。要不是他欺人在先,佑霆也不會動手教訓他。讓他張長記性也好,省的總出去覺得陳家是萬能的。」
盧曼麗心中那個驚呀,這可不是陳老爺子會說的話,平時陳士傑可是陳老爺子最喜歡的兒子,現在知道他受傷了,非但沒有發怒,還幫着陳涵兩個人說話,太奇怪了。
盧曼麗心想,難道陳涵昨天晚上給老爺子說什麼了嗎?
盧曼麗這時候走過去,低聲說着:「都是我錯了,我沒管教好士傑,因為你生病了,我也是心急,看到涵涵在這兒睡着,你身邊也沒個人,說話沖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