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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虐回來吧,賤受[快穿]
倫家也弄防盜章啦~哇咔咔咔~一個小時之後恢復喲~ 「公子, 叫出聲音, 疼痛許會緩解。」虹歪着頭,雙眸不捨得離開沈伊, 將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看在眼裏。
劇痛讓沈伊的眼中霧蒙蒙的, 一眨眼便有透明的液體滑落。
虹伸出手指,拂過沈伊的眼角,隨後將那液體含進了嘴裏。
鹹鹹的, 帶着些許苦澀。
&子真是奇特。」虹仿佛在自言自語,「虹的目光無法移開。」他眨了眨眼睛,笑容燦爛,「莫不是給虹下了蠱?」
回答他的只有沈伊壓抑着的聲音。
沈伊之前慘白的面容,此時由於更為劇烈的疼痛,染上了一層紅,汗珠順着頰側劃下,隱入衣衫。儘管他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克制着, 卻仍舊有不成調的聲音傳出。
在虹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摸上了那張臉頰。
&斯美景。」貼近那張面容, 感受到那人溫熱的呼吸, 虹的笑容就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童, 「是虹的。」
虹此時的表情,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悅。
他…想要殺掉那人。
因為不懂自己胸腔中涌動的情緒是什麼,所以潛意識中做出了最常做的舉動。
殺人。
他的手搭在了沈伊的脖頸上, 只要輕輕使力, 此時的美景便會永遠定格了。
「…護法。」
忽然, 沈伊開了口。
虹眯着眼睛,眼中的殺意卻並沒有任何削減,他不自覺的咬破了舌頭,鮮血的味道讓他更為興奮。
沈伊用力的揮開他的手,虛軟的身體無法站起,衣衫狼狽的四散開來,露出的單薄身體上傷痕遍佈,就像是美玉上的瑕疵。
虹覺得自己有些奇怪。
身體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猛地將沈伊的身體按在了地面上,伸手撫摸着上面的道道傷痕。
沈伊毫無反抗的力氣。
就像被撬開了貝殼,露出裏面的脆弱。
&開我。」沈伊的面容上還帶着劇痛導致的淚,側臉伏在地上,滿頭青絲披散下來,光裸的脊背上刻印着服從的痕跡。在這種動彈不得的境地,他只能強迫自己開口,「護法。」
這個稱呼說出口,虹的力道便加重了。
他俯下/身子,貼近沈伊的脖頸,黑色的長髮拂過,帶來絲絲涼涼的觸感。
仿佛是滑膩冰冷的蛇類,纏繞着自己的獵物。
&子…喚虹的名字可好。」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幾乎是在嘆息,「若是今後再聽不見公子的聲音,着實可惜。」
沈伊的姿態是狼狽的,被強迫按在地上,側臉貼在冰冷的地面上,衣衫散開,脆弱的皮膚接觸到石室中的冰冷空氣,讓他的始終淡然的神情染上了一層惱怒。
身體中的劇痛此時已經暫時平息了下來,但他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一波接一波更為劇烈的痛苦在等着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數不清的前人,死在了這陰邪功法的反噬下。
沈伊的神情有一瞬間的迷茫,卻很快,那雙黑色的眸子中燃起了更為熱烈的火光。
要活下去。
絕對不能死在這裏。
藏在心裏的那個人,給了他力量。
沒錯,他還有誓言要遵守。
要活着。一起回去。
能保護那個人的,只有自己。
所以,絕對絕對,不能死。
他繃緊的身體猛然放鬆下來,就像是陷入險境中的野獸終於放棄了掙扎,垂下眼睛,他順從的喚道。
「>
虹勾起了嘴角,像是滿足,又像是失望。
他放開了那人,站起了身。
桎梏着身體的力氣消失,那人卻仍舊無法站起,低垂的眼眸讓他的氣息變得乖順。
&子,不如陪虹去看望一人可好。」虹扯着那人的墨色長髮,步伐沒有絲毫停頓的朝石室外走去。拖行間,沈伊的雙腿上留下了刺眼的傷痕,鮮血在地上形成了悽慘的紋路。
虹就像是玩膩了玩具的孩童,愈發粗暴的對待那人,臉上卻仍舊帶着笑,「虹真是期待着公子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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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了崩了!哥們兒你變態的人設崩了!
被拽着頭髮往石室外拖行,沈伊還有心情在心裏吐槽。
拽頭髮這招不是妹子打架用的嗎…
虹變態你確定要用這么娘炮的姿勢?!
尼瑪還要走多遠啊!
疼疼疼…虹變態你差不多得了!
說變臉就變臉,還能不能好好對戲了!
沈伊咬了咬唇,到底忍住了捅腎的衝動,好似逆來順受的任由虹將自己拖到到了另一個更為巨大的山窟中。
臥槽!竟然要來這裏!
長長的台階向下,空氣愈發陰暗恐怖,周圍燃燒着火把,影影綽綽,讓人心生不安。
這地方,不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沈伊都對這裏完全沒有好印象。
殺人的魔窟。
魔教最為骯髒罪惡的地方。
呵呵。
果然就不能指望蛇精病能做出什么正常的舉動…
沈伊剛準備說什麼來逆轉一下劇情,頭皮上傳來的疼痛忽然消失,他跌在了地上。
腦中瞬間出現強場面的沈伊嘴角有明顯的抽搐。
他抬起頭,還未等他說出話,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懾住了。
濃郁的血腥氣。
站在血泊中的男子十分年輕,面容雖俊美,卻有些冷冰冰的,他的手中握着一柄劍,鮮血順着劍尖劃下,寒光凌冽。他垂眸看着腳邊的屍體,眼中沒有絲毫情緒划過,冷徹一片的雙眸無悲無喜,令人悚然。
&何?」虹勾起嘴角,語氣帶着笑意,「可有長進。」
他的目光移到了虹的身上,依舊是毫無波瀾的,「明日,」他的聲音還帶着少年的青澀,卻寒氣森森,「誅滅青寨。」
青寨,武林中排的上名號的鏢局。
沈伊愣在了那裏,周身的疼痛好似已經離開了身體,他看着那個人,五年未見,仍舊清晰的面容,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
他動了動嘴唇,卻沒能發出聲音。
呆愣愣的看着那人終於將目光放在了自己身上,冷漠的,孤傲的眼眸漸漸湧上了些許情緒,直到最後,平靜的面具被打破。
「…師兄。」他朝沈伊邁了一步,聲音幾乎在發顫,「師兄!」
許何塵。許何塵。
這仿佛刻印在心中的名字,卻不能很好的表達出口。
沈伊看着滿身鮮血的許何塵朝自己走來,卻想到了初次見面,那個向自己綻開笑容的小小少年模樣。
一別經年。
但沈伊卻覺得,自己的小師弟,並沒有變。
即使他…可能做過了一些殘忍的事情。
許何塵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手中還握着佩劍。
終於見到師兄的喜悅,令他的頭腦仿佛被攪動着,不能很好的做出判斷。
師兄受傷了。
師兄一定很疼。
都是因為我還不夠強大…
強烈的心疼與自責湧上心頭,然而這麼多年來,任憑自己以着殺戮的方式修習武學,封閉了自己過多感情的許何塵,一時間甚至不能做出合適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