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眉頭一挑,他沒有想到,一個京城巡邏的護城將竟然認得自己。 19樓濃情
「你認得我?」李乾問道。
那將激動地道:「啟稟太子,人之前從在皇宮正門值守,後來才掉入城衛軍,曾經有幸見過太子容顏!」
李乾了頭,難怪了。李乾雖然是太子,但是平日也算低調,絕對不是隨便一個護城將就能認識的。
看到真的是當今太子,一眾百姓紛紛躬身行禮。
崔鈺好奇地看了一眼李乾,但是他倒是沒有怎麼在意他的身份,崔鈺本來就對所謂的皇權並不感冒。
崔鈺的樣子自然印入了李乾的眼中,看到他的樣子不似作偽,心中的懷疑已經減輕許多,笑着道:「還未請教恩公大名!」
崔鈺笑了笑,故作高深地道:「不用如此,況且我們應該很快就會見面的。」
完崔鈺轉身向着豆腐花鋪走去。
李乾眼中寒光一閃,看着離開的崔鈺,心中不斷猜測崔鈺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在街道上混亂的人群中,一個普通文士打扮的年輕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隨後消失不見。
崔鈺還沒進去,就看到唐國強派來的家丁慌忙跑了出來,道:「先生,姐不見了!」
崔鈺一愣,趕忙向店鋪中望去,發現葬土和鬼將都不知道去了何處,桌子上還放着喝光的大碗。不過看到鬼將似乎和葬土在一起,崔鈺倒也不甚擔心,轉頭問向那家丁,道:「怎麼會不見,這才多久的功夫。」
那家丁一路隨着唐國強從北荒到京城,自然知道面前這個崔鈺在唐國強等人心中的地位,不敢隱瞞,道:「回稟先生,剛才先生救人時,人也情不自禁的跟了出來,回頭就發現姐和那位黑袍護衛消失不見了。杭州19樓濃情 」
看這個家丁一臉惶恐的樣子,崔鈺隨手擺了擺,道:「我的護衛跟着,不用害怕,隨我去找他們吧!」
崔鈺的這一切,都被一旁的李乾兄妹二人看在眼中。
李太白道:「皇兄,恩公似乎家中丟了什麼人,我們過去看看幫忙找找吧!」
但是李乾有些擔憂她的身體,道:「交給我吧,你剛受如此驚嚇,還是讓這些城衛兵送你回宮,還是要找太醫瞧瞧的。」
但是李太白卻堅定的搖了搖頭,道:「不行,我也要跟着。」
李乾嘆息一聲,他此時還並不相信崔鈺,怎麼會讓李太白此時如此和他親近,但是自己的這個妹的個性,自己打就知道,外柔內剛,決定的事情就是聖皇都很難改變。
沒有辦法,只得扶着她走向崔鈺。
「恩公!」李乾叫道。
崔鈺疑惑地轉過身,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麼事情,雖然他不是很擔心葬土的危險,但是他怕自己晚到一會兒,葬土又會禍禍哪位可憐人。
「你們還有什麼事?我這裏有急事,不能久留!」
「恩公可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幫助一二!」李乾開口道。
崔鈺搖了搖頭,道:「不是什麼大事,舍妹貪玩,剛剛一不留神,不知道又跑去了哪裏。不過她身邊有貼身護衛跟隨,我隨後去找就可以了。」
聽到崔鈺如此,李乾就已經放棄了幫一手的打算,但是李太白卻道:「不行,孩子走失怎麼是事,我們一定要幫忙尋找,還請恩公將令妹的特徵出來,我們好讓城衛們幫忙尋找。19樓濃情 19luu.」
崔鈺不耐地道:「不用,跟你們話的這功夫不定我已經找到了,告辭!」
李乾一聽這話,心中就有了火氣,雖然你是他們的恩公,但是竟然如此不把他這個太子放在眼中,着實可恨。
但是崔鈺已經轉身離開,他身後的家丁更是打了一個哆嗦,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這般對待當朝太子的。
「皇兄!」李太白搖了搖李乾的胳膊,看着自己的妹妹,李乾頭痛的只能扶着她跟在崔鈺的身後。
從現場離開的年輕文士,在京城的大街巷中飛快穿梭,過了半個時辰,才停下腳步,然後看看四處無人,立刻飛快的鑽進了一處庭院之中。
熟門熟路的走近了一個書房之中。
來古怪,這明明青天白日的,這書房甚是昏暗無比,但是還是可以看到在書桌前坐着一個身穿白衣的人影。
這文士恭敬的行了一禮,將事情的經過一一訴。
當事情全部交代清楚了,這白衣人才擺擺手,將這個文士趕出了書房。
過了良久,房間中才傳出白衣人的喃喃自語。
「沒想到崔兄竟然這麼快就到了京城,趕上了這樁巧事。可惜,不過計劃也算完成大半,我且坐看大哥和老三之間的這一場好戲吧!」
完,這個白衣人起身,打開房門,溫和的陽光照在了他的臉上,露出一掌絕美的容顏,丰神如玉,竟然正是花滿樓,也就是當今九皇子李治。
李乾扶着李太白,一臉古怪地跟着崔鈺,看着崔鈺慢悠悠,一副散步的樣子,哪裏像是在找人,分明是在遊玩。
但是李太白卻依舊緊跟不止,李乾也只好陪着。
崔鈺雖然看似不着急,但是一直都在感應鬼將的位置,發現他們走走停停,現在已經停留在了一個位置,許久不動,而且離自己已經不遠,所以崔鈺自然也不會太着急。
循着鬼將的位置,崔鈺來到一座巨大的莊園前,只見莊園上寫着籠天莊園。
莊園大門打開,人來人往,不過崔鈺注意到,進出這裏的人,都是一些閒散文士,有的華服錦衣,有的麻杉粗布,各種人都有,但是無一例外,都透露出一股子文人的氣息。
崔鈺有些好奇,葬土怎麼會跑到這裏來了。
走了進去,還沒多久,崔鈺就聽到一陣吵吵鬧鬧的聲音,隱約間似乎是在討論大唐律法的實用性。
李乾和李太白怎麼會不知道這是哪裏,只是兩個人一臉的懵逼,怎麼找人找到這籠天莊園了,套路不對啊。
隨着越來越近,崔鈺聽的更加清楚,崔鈺前世就是法官,對律法身為熟悉,聽着他們的討論,雖然有時略顯幼稚,但是也有許多令人眼前一亮的想法。
走近一看,近數百人在花園中三三兩兩的討論這,葬土正坐在一個亭子中,抱着不知從哪裏弄來的一袋子包子不停的塞着,一臉笑容的聽着這群人辯論。
「諸位兄台,律法我們暫且放一放,以在下愚見,現在我大唐最為重要的事情,當時和極西大草原的一戰。」
「不錯,百川山一戰,極西大草原的蠻子竟然敢進入我大唐境內,如若無人,殘殺我大唐將士!」
這兩人一,頓時引來群英激憤。
「可憐我大唐無雙將士,竟然被他們用卑鄙手段,坑殺在百川山之巔。」
「上萬精銳將士啊,命喪百川山,這一戰無論如何都無法避免。」
「相傳那一戰,血流滿山,千里赤土,沒到夜深,萬千冤魂悲鳴於山!」
着,一個個痛斥極西大草原蠻人囂張跋扈,殘忍無道。
最後更是直接討論起如何對戰草原蠻人。
「這有如何可以的,數十年前,聖皇御駕親征,打的大草原屍橫遍野,如今難道還會怕了他們嗎?」
「這你錯了,當年草原蠻人人口眾多,我大唐軍士步步緊逼,使得他們不得不戰,現在他們可比不得當年,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不會與我軍正面交戰的。」
「不對,我大唐戰陣所向披靡,血棋指出,屍橫遍野,還怕了這群草原蠻子不成。」
「錯了錯了,草原蠻人善用騎兵,來無影去無蹤,我大唐戰陣對然厲害,但是靈活不足」
一時間,整個花園就吵的好像菜市場一般,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哪裏還有半文人士子的樣子。
葬土在庭院中倒是聽的歡快,不知聽到了什麼,笑的前仰後合。
崔鈺也有些傻眼,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到武尊世界的文人是什麼樣子,不過他也懶得管,走到庭院中看着笑的不成樣子的葬土,怒道:「你瞎跑什麼,怎麼跑到這裏來了,想幹什麼!」
葬土白了一眼崔鈺,笑着道:「還能幹什麼,在看一群傻子吹牛皮唄!」
一瞬間,整個花園鴉雀無聲,無數雙眼睛望向了崔鈺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