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殺一位先天境四重的武者,即便是先天境五重巔峰的鄧千峰都做不到。器:無廣告、全文字、更
能做到這一步,實力至少也相當於先天境六重的武者了。
鄧千峰與鄧懷山兩人,剎那間心中一涼,一股恐懼之意,瀰漫心頭。
玄天所展示出來的實力,太強大了。
鄧千峰與鄧懷山兩人的反應已經夠快了,但還是連玄天的衣角都沒碰到,如此反應速度,即便是他們口中的四長老,都難以做到。
兩人閃電般相視一眼,剎那間便有了相同的心思:逃。
一瞬間,鄧千峰與鄧懷山便同時轉身,終究是先天境五重的鄧千峰更快一步,比鄧懷山快了半個瞬間,身體便向前如同疾光一般衝去。
鄧懷山也立即要奔逃了,但是,他的身後,突然間響起一道寒冷的聲音:「去死吧。」
一道炫麗的劍芒,驟然出現,從鄧懷山後心而入,心口而出。
『誅心式』,一劍便刺穿了鄧懷山的心臟,速度之快,完全超出了鄧懷山的反應。
心臟被極快的速度一劍刺穿,鄧懷山都感覺不到什麼痛楚,只是感覺到心口突然一陣透心涼。
「你……」
鄧懷山正想開口什麼,『重岳劍』已經快速的chou了出來,一道血箭隨之飆shè而出,鄧懷山一聲慘叫,瞬間斃命,倒在了地面。
玄天的身體,僅是停頓了片刻,一閃即逝,向前方逃亡的鄧千峰追去。
玄天全力疾奔,每踏出一步,地面都會出現一個深達寸許的腳印。一瞬間便跨過一百餘米,六個呼吸。便追出了七百餘米。離鄧千峰,只剩下五十米不到了。
一股無形的力量,突然間從玄天體內爆發而出,四周的樹葉。草地,同一時間向四方倒去。尤其是玄天正前方,草地在倒下的同時,還向兩邊一分。似乎一柄巨劍刺過。
二階劍意的力量爆發了。
那絕sè少nv。遠在數百米外,不會察覺到劍意的存在,但是,鄧千峰離玄天僅五十米不到,首當其衝,頓時陷入了二階劍意的激ng神攻擊中。
就連那先天境六重的『四長老』。突然被二階劍意攻擊,都嚇了一跳。何況才先天境五重修為的鄧千峰?
一聲慘叫,鄧千峰便向前一撲,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他感覺到,一柄利劍,從後心穿透了他的身體,他又在急速向前奔跑中,驚鄂間,順着力量便撲倒在地。
並且,鄧千峰疾奔中,真氣運轉是最強烈的時候,突然間感覺到心臟被刺穿,剎那間氣血逆流,一頓露àn沖,便受了內傷,口吐鮮血。
鄧千峰撲倒在地,玄天身體如影隨行,一閃即至,一腳踏下,重逾萬斤,踩在了鄧千峰的後背。
此刻鄧千峰氣血逆流,體內先天真氣一陣露àn竄,根本沒有主動的運轉先天真氣護體,防禦力大降,被玄天一腳踩下,頓時便受了重傷,再次一口鮮血噴出。
緊接着,鄧千峰的大tui一涼,似乎也被一劍穿透。
鄧千峰一陣掙扎,一股劇痛從大tui傳來,讓他發出一聲慘叫。
這一次可不是激ng神攻擊,大tui是實實在在的被玄天一劍刺穿,一件玄階中等的寶劍,穿透了鄧千峰的大tui,直至劍柄,劍身刺過鄧千峰的大tui後,刺入了地下,將鄧千峰,釘在了地面。
鄧千峰身受重傷,又被一劍釘在地面,一掙扎大tui處的傷口就越拉越大,傳來陣陣劇痛,讓他不敢動彈。
玄天手持重岳劍,來到了鄧千峰前面,劍尖一指,落在鄧千峰脖子旁邊,道:「,你們是哪裏的鄧家?為什麼要追殺我?」
「你——你休想從我這裏得到消息。」鄧千峰咬着牙關,忍着劇痛道。
『重岳劍』在鄧千峰肩部划過,玄天道:「你不,我也知道,我跟姓鄧的,基本上沒什麼恩怨,若真要有人針對我,只有我天劍宗內mén第一弟子鄧飛,他是楚楓的人,楚楓的狗tui一個一個都被我踩遍了,該是輪到他出手了,只是,我沒有想到,同宗師兄弟有些不和,他竟然會派人來殺我,他是南野縣鄧家的人,你們都姓鄧,應該全部都是吧,一個的八品家族,竟敢追殺六品宗mén的內mén弟子,你們好大的膽子。」
玄天所的,不過是心中的猜測,不過,從鄧千峰閃爍與畏懼的眼神中,卻是得到了答案,這個猜測,**不離十。
鄧千峰肩部鮮血直流,不斷的慘哼着,怒道:「黃天,你別得意,四長老很快就會過來的,你若敢殺我,四長老會要了你的命,將你碎屍萬斷的。」
玄天微微笑道:「我還怕他不敢來呢,我就在這裏等那老東西過來,看你挺硬氣的,那我先削掉你的雙耳,再挖掉你的雙眼,斬掉你的雙手雙tui,等那老東西來了,再把你的人頭砍下來,送給他做見面禮,如何?」
話間,玄天提着『重岳劍』,往鄧千峰耳部輕輕一划,『重岳劍』吹máo斷髮,乃玄階中等的寶器,劃到哪,鄧千峰的耳朵便破到哪。
「啊——」
鄧千峰頓時悽厲的慘叫起來,腦袋上的劇痛,可比身體的劇痛強烈得多,鄧千峰大叫道:「我,我……!」
玄天收回『重岳劍』,道:「你們是不是南野縣鄧家的人?」
「是!是!」鄧千峰剛才的骨氣,dàng然無存。
玄天接着問道:「四長老叫什麼名字?」
「鄧萬川」
「你們受誰的指使?」
「家主。」
「鄧家為什麼追殺我?」
「是鄧少爺傳來的命令,我們只是按命令行事,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
「家主叫什麼名字?」
「鄧萬流。」
「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追殺我,什麼修為?」
「一共十個,先天境六重的,只有四長老一個,先天境五重的三個,一個是我,另外兩個叫鄧千均、鄧千國,還有六個,都是先天境四重的修為。」
「被我刺傷的那個叫什麼?」
「鄧千國。」
「好了,你可以去死了。」
「什麼……?啊——!」
……
這三位黑衣人,手中都是玄階下等寶劍,都被玄天收集起來,身上的丹yào與銀票,也被搜了出來,突然,將三人的屍體,拖至了一處茂密的草叢之中,在此地,等候其他的黑衣人過來。
那絕sè少nv,一直在不遠的地方,看着玄天所做的一切,眉máo微皺,心中奇怪。
這男子,長得英俊異常,初看他,風度翩翩,實難想到,殺伐如此果斷,出手如此快速,一出來,僅了一句話便大開殺戒,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就將三個黑衣人給滅了。
不僅殺人沒有半手軟,還心狠手辣,就連別人求情,都無動於衷,問了那麼多問題,手起劍落,殺就殺了,看起來,似乎是個嗜血好殺的殘暴之人。
這樣的人,平常應該是一臉冷酷,身上時時刻刻都透露着殺意才對。
可事實不是這樣,這英俊男子殺了三位黑衣人之後,立即便開始搜刮死人財,身上的兵器,丹yào,銀票,全部都不放過,將三位黑衣人的屍體藏起來後,連她這位漂亮得人神共卑的絕sè美nv都沒理會半句,就開始坐在一旁,清獲得的丹yào與銀票數量。
現在的情況,看上去哪是一個嗜血好殺的殘暴之人,看上去簡直就是個貪圖財物的人。
風度翩翩的英俊公子。
嗜血殘暴的冷酷殺手。
貪圖財物的唯利人。
玄天出現,不過片刻,在那絕sè少nv心中,已經產生了三個印象。
絕sè少nv心中如何想,玄天完全沒有理會,正如絕sè少nv眼中所看到的,玄天此刻,正在清從三位黑衣人身上搜出的收穫。
三把玄階下等寶劍就不了,每一把,都值五百多萬兩銀子,三把就是一千五百多萬兩銀子。
三位黑衣人都是先天境中期的人物,身價盡皆不菲,但是,身上也沒有帶太多的現銀,一個人大概三四十萬兩左右,總銀票,有一百一十多萬兩。
三人身上,各有一個丹yào瓶,瓶中所裝的,都是『中品真氣丹』,這是先天境中期的武者,修煉所用的丹yào,價格是『下品真氣丹』的一倍有餘,每顆,價值七萬兩銀子,鄧懷秋、鄧懷山的丹yào瓶中,各有九顆、七顆,鄧千峰的丹yào瓶中,則有十三顆,一共二十九顆,價值在兩百萬兩銀子之上。
有絕sè少nv在,玄天將銀票和丹yào瓶,都收入懷中,空間戒指就貼身掛在iong前,塞入懷中的物品,都收入了空間戒指之中。
銀票和丹yào瓶只是東西,收入空間戒指中,別人看不出來,那三把玄階下等寶劍,就不好當面收入空間戒指了,玄天將三把劍綁在一起,背在背上。
這樣一來,加上玄天原本背着的『重岳劍』,以及一把玄階中等寶劍,後背都背了五把劍了。
五把劍的劍柄在玄天腦後,如同孔雀開屏一般散開,看上去,倒真有幾分氣勢,似乎連玄天整個人,都融化成一柄劍氣,無形之中,都散發着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