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早上,陽光自沒有拉上簾窗的落地窗直射進來,將偌大的黑白色調看起來冷冷的房間增添了些溫暖。
黑白相間的大床上,被陽光直直照射的赤身男人微微動了下,翻了個身背過有些熾熱而刺眼的陽光,本想繼續睡的他,感覺上好像手臂壓到了東西,蹙着眉峰眯眼睜開。
於嵐?!
在看清壓到的『東西』的面容後,靳司炎眯着的眼驚得瞬間睜大,人也跟着坐了起來,在身體晃動間頭部陣陣酸疼感,他知道這是宿醉後的感覺。
昨天晚上……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赤luo的身軀,再掃了眼於嵐裸露在薄被外面的雪白香肩,懊惱地低咒了聲並曲起修長的右腿,右臂跟着以手肘抵於膝蓋上以掌心撐着發疼的腦袋,還有些惺忪的雙眼微眯,眉峰微攏地回想着昨天晚上的情況。
昨天晚上,他記得確實是有跟女人上床,那個女人真是於嵐?
可是……
本來睡得好好的於嵐動了下頭,隨即睜開了眼,看到他深思地俊美側面,美目底掠奪過精光,故作意外,「司炎?」
他側頭,見她輕擰眉心,漂亮的臉蛋因為他的注視而飄起兩抹紅雲,嬌羞得別過臉不敢看他。
「司炎,你…你醒了……」聲音也細得如蚊聲。
「於嵐,昨晚……」
「昨晚人家想拒絕都不行……」她嬌羞地截斷他的話,說完抬起臉看他,「司炎,昨晚我們成真正的夫……」
「於嵐,」他很快又道,「昨晚我抱你上來的?」說話間目光掃到床前的輪椅。
見他有懷疑,她淡定地搖搖頭,「昨晚你喝醉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上來,雖然周伯跟着你,但我還是想跟上來看看,結果才進間,你就對我……」說到這她沒好意思說下去,而意思很明顯是做了什麼。
他看着她說,在她臉上沒找到一絲虛假,而昨晚的感覺又是那麼真實,有沒有碰女人他清楚,所以,他真的睡了於嵐。
該死的,他怎麼這麼糊塗。
見他不說話,於嵐暗暗觀察着他的神色,卻沒辦法從他俊臉上看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主意一定,便裝羞澀地說,「司炎,我想泡個澡。」
靳司炎從來沒有服侍過女人,很直接地淡道,「我讓周媽上來吧。」說完掀開被子轉身下床,毫不介意地僅着蒂褲走進浴室。
於嵐望着他高昂的堅實背部,那優美的線條非常有令女人着迷的吸引力,她也不例外而對於他方才的態度,她有些受傷。
即便這樣了,他還是不願意碰她一下,寧願讓下人代勞嗎?
為什麼靳安璃生病了他就抱着去醫院,而她癱瘓了他就不能幫她放一下水,然後抱她進浴室嗎?畢竟他們有了關係不是嗎。
靳安璃是他妹妹,可他對他妹妹比對她這個未婚妻還要關心,不論是哪個女人都受不了會吃醋吧!
半小時後,靳司炎自浴室出來,頭髮有些濕,腰間圍了條浴巾,在出來後,好像聽到低泣聲,他尋聲望去,果然看到於嵐在抽泣。
他厭煩地微擰眉,但腳步還是走了過去,於床沿會下,輕聲問,「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