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捷徑,解決其餘麻煩的最快方法,我可以放棄羅西的寶藏,我只需要見證一下,我只是想像知道這裏的秘密,一個被隱藏數千年的秘密。 」魏山泰說的很誠懇,「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有七成把握就可以找到真正的羅西的歸處。」
「不要相信他!他就是這麼騙我們的,把我們騙到了羅西族。」白梧桐尖聲說道:「他一定是有有了陰謀詭計。」
魏山泰掃了她一眼,淡淡說道:「我說過來這裏是有危險的,而且你不是也來到了這裏,這就是我當初說的羅西的歸處。」
白梧桐一時之間無比的啞然,她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李由眯着眼,一隻手拿着紅色石頭,另一隻手拿着嫩芽,看着兩個人,似乎在仔細的衡量得失。
最後,他開口。
「白梧桐,要不你在這裏呆着,前面的路很危險。」
「不要拋棄我。」白梧桐害怕了。
李由搖了搖頭,「我說的是真的,我最近幾年變化的比較大,有時候我會下意識的比較無情,我不想你成為我下意識的犧牲品。你呆在這裏看好我的劍,我最起碼不會放棄它的。」
殺生劍徹底變了模樣,被石頭包裹着,李由也不敢輕易地把這些石頭砸碎,因為他不確定現在是怎麼樣的石化,是被石頭包裹,還是徹底的變成了石頭。遠處斑烈狗痛苦的嘶嚎着,然後卻慢慢地退去。
準確的來說白梧桐沒有選擇,看着兩個人,白梧桐咬着牙最後說道:「那能不能明天你們再出發,或者明天我再留下可以嗎?」
夜已經深了,天空是星光冷淡,遠處是野獸嚎叫。
「不行。」幾乎沒有經過多少猶豫,李由就說出了這句話。
「為什麼?」白梧桐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不為什麼。」李由淡淡回答。
「我們只能在這裏呆七天,不然這裏會重置,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我也沒見過,我也很想見識一下。」魏山泰解釋着說道。
「每七天是一個故事,奔跑的猛獸,沉默的樹林,巨大的石頭…….他們都開始傳唱自己的歌謠。」李由輕聲說道。
魏山泰點了點頭,繼續默不作聲。
兩個人再次進行了一場短暫的試探,這次是魏山泰攻擊,李由作防禦的一方,速度飛快,而且不着聲色。
「我跟着你們也不行嗎?」
「當然可以的,不過你跟不上我們的步子,到了別的危險的地方,你很有可能會出事,我不一定能救得了你。」
三年不見,物是人非。
白梧桐咬着嘴唇,她想起了那一年的那一晚,同樣是月光,這個年輕人還是個少年,扒着窗台,對自己笑得燦爛無比。
李由扭頭走了,留下了自己的殺生劍,不能攻擊的殺生劍對於他來說是個負擔,沒有自保能力的白梧桐同樣如此,而且他也沒有說謊。
兩個人越行越遠,白梧桐看看遠方,又看看那把殺生劍,想哭但是又沒哭出來,她坐在地上,下意識的抱緊了自己的腿。
——
「我們可以休息一會。」魏山泰說道,「我們沒有必要連夜的趕路。」
「你不用挑撥什麼,我可以很嚴肅也很真誠的告訴你,我不怎麼是一個心軟的人,我雖然不怎麼喜歡殺人,但是有必要的時候我一點都不介意,也一點都不猶豫。」
「剛才是最後一次,我保證。」魏山泰沉默了一會說道。
李由不再說這個話題。
「按照記載的話,這裏應該有一條小河,也就是水行,但是他離叢林有三千三百里,雖然歌謠一般都有些誇張,但是也可想而知離這裏一定很遠,你知道什麼捷徑嗎?」
「這也是你說的那本筆記上面的東西嗎?我很好奇這個筆記的主人,我想我應該是認識他,你知道的,在我們這個層次的人都很少,很容易碰到熟人的。」
「現在還不行。」李由搖了搖頭,「等我們離開這裏的時候我可以把這本筆記送給你,但是現在不行,我要對比一下,我對這本筆記的內容保持懷疑,對你也同樣如此。」
「我能理解。」魏山泰點了點頭,然後才說道:「三千三百里這麼遠肯定是不可能的,沒有人能短時間的趕到。」
「我能。」李由說得很直接,一點也不留情面。
魏山泰只好再次沉默,然後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不過我想你也不願意跑那麼遠的對嗎?我說過我知道一些捷徑。」
「雄鷹能飛過沙漠,但它也只是沙漠兒郎的獵物。」
「我只是客觀的表述一下我的力量之強大。」
「有意思。」魏山泰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從頭到尾都沒打聽過李由的奇特之處,「不過三也代指多,沒準是三萬里,三十萬里,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五行相剋,同樣五行也相生,我更加懷疑羅西根本是個華夏人。」
「這本來就是大自然的規律,想要維持好這裏的生態平衡,這是最好的選擇,魏先生,我真的很不希望你輕視我的智商了。」
「那好吧,我道歉,不過木生水,所以我覺得石封之林附近就有水,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追溯源頭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做呢?」
「解決石頭人,水源必現,顯之則為水行。夜下,金力最弱,土生金,不生克制,故為最妙解法。」
「我現在終於相信你有和我合作的誠意了。」
——
沙漠的晚上有些涼,小草靜靜的,沙漠也靜靜的。
一路走來李由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他很擔心那些小石頭人朝他發動攻擊,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石頭人已經睡了,竟然一個都沒有出現。
「那本筆記沒記載怎麼對付石頭人,你有什麼有什麼好的注意?不妨說出來參謀一下。」兩個人走了半夜,一路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這裏,前面就是李由第一次碰到那個石頭人的地方,至今他還記得那一幕恐怖景象,那個巨大的生物,讓李由甚至連攻擊的**都沒有。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無力,即使面對所羅索,他都不曾這麼絕望。
「我也不清楚,我們只能試試。」